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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笃定。
雪肌漂亮的唇勾起，不答。
“其实你也不必抱歉。”端木雅望原本想斟茶待客，却见房间里的茶水冰冰凉凉的，并不新鲜，她蹙眉：“云星矢。”
一会过后，云星矢几人出现在她房间内，“端木小姐醒了？有何吩咐？”
“沏一壶新茶过来吧，还有午膳也端上。”
“是。”
云星矢就要走，端木雅望喊住他，问雪肌：“一起吃饭？”
雪肌看着端木雅望的脸，轻笑颔首：“荣幸之至。”
“云星矢，让厨房那边多做些端过来吧。”
“好。”
云星矢应着，退出去的时候有些意外的用余光看了雪肌一眼。
雪肌盯着端木雅望，忍不住道：“我可以摸摸你的头发么？”
端木雅望：“可以。”
雪肌一听，眼底有很激动很舒服的笑闪过，妩媚得诱人的脸，意外的有纯真一闪而过，端木雅望看得若有所思。
雪肌激动的伸手去摸端木雅望的头发，丝丝滑滑凉凉的，触感柔软，摸起来很舒服，她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
披头散发的端木雅望：“……”
这乱糟糟的头发，有这么好摸么？
“比银发舒服。”
雪肌高兴得超乎端木雅望的想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丰盈漂亮的黑发，以前黑发黑眸者，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是一身伤，坑坑洼洼的，头上几乎没长出过头发。”
说到后面，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睑低垂。
她这么一说，端木雅望想起了龙圩镇帝杀的弟弟小离，他当初身上的伤真是见者为之痛心！
只是，雪肌说……以前？
端木雅望眸子一转，“雪肌姑娘你见过别的黑发黑眸者？”黑发黑眸者不是灭绝很久了么？雪肌看着也才比她大几岁罢了，她怎么会见过黑眸者？
而且，听她话里的意思，她见过绝对不止一个！
雪肌一顿，轻轻道：“见过的，很久以前了。”
端木雅望心头一跳，更觉怪异，第一个想法是她指的久，可是指黑眸者灭绝之前？
不不不，这也太荒谬了。
雪肌不可能活了这么久吧？
雪肌不知端木雅望所想，又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翘着唇角道：“端木小姐，其实当初在医药比赛的时候我就想说，你真了不起。”
“咳咳，你过奖了。”端木雅望被赞得有些不好意思。
雪肌赞人的方式还真直接，简直跟沈老有得比。
不过，雪肌现在跟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有很大的差异。
看到她第一眼，她浑然天成的妩媚身段，和娇媚脸蛋让端木雅望以为，她只是一个引人垂涎的尤物。
其实，这样的人最得男人喜欢。
女人通常是敬而远之。
而对大众来说，雪肌这模样的人其实是不如雪衣讨喜的。
两人一对比，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云中仙子，一个则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目光亵玩的俗人。
云泥之别。
所以，无论是谁，都会先对雪衣那样的人有好感，并且有雪衣在，雪肌反而显得更不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