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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运。”
话罢，不等钟釜山说话，便转身离开了。
小白鹿见端木雅望走了，有些不解：“主子，你不是说要观察切石结果，积累经验么？现在怎么走了？”
“你们没看到么，光是金乌宗和皇家，就足够麻烦的了，我留着作甚？”端木雅望一边走一边仔细看其他石头，“况且，看切石，我等他们竞价完毕，开切的时候再去看一眼就可以了。”
“那你早就应该走了。”小白鹿埋怨道：“刚才距离那个姓竹的那么近，你都不知道我方才憋得有多痛苦。”
“话说，竹瑾瑜身上的真的是腐肉味么？”端木雅望听小白鹿这么说，很好奇的问道：“我方才很仔细的观察过她了，真的看不出她身上有哪一点是腐烂的。”
“那就奇了怪了。”小白鹿摸着下巴，小眉头都皱了起来。
“其实我还不能理解你说说的腐肉意思。”端木雅望皱眉道：“我听你这么说，原本还以为她现在这样是易容的结果，但我观察她却丝毫看不出她易容的痕迹……”
“主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笨的！”小白鹿恨铁不成钢的解释：“她身上既然有腐肉味，那就代表她身上的肌肉这都已经进入腐败发臭状态，甚至是伤及心肺，相当于一个半死人了，这样的状态连呼吸都困难，哪里是易容能遮盖的？”
端木雅望所接受的教育让她不能理解：“如果是这种状态，为何她还能活生生的站在这里谈笑风生。”
“你听过一个词么？”
“什么？”
“活死人！”
活死人？
端木雅望一听，眉心一跳。
活死人这个词端木雅望当然听过。
就是说，一个人其实已经死了，但是，却经过一个特殊的途径，有意识有灵魂有肉体，跟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但是，活死人，也是死人。
端木雅望吞吞口沫，看向高冷绝美得让人高不可攀的竹瑾瑜，吞了吞口沫：“你是说，竹瑾瑜有可能是个……死人了？”
小白鹿道：“活死人也分为半死不活，和完全死亡两种的，她估计是半死不活那种。”
“怎么说？你如何判断出来的？”
“心跳。真正的活死人心跳其实和正常人是一样的，但是她不同。”小白鹿摸着下巴思考：“我能感觉到她心跳在跳动的，但是很孱弱，很痛苦很挣扎，用垂死挣扎来形容毫不为过。”
端木雅望还是第一次听这样的事情，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小白鹿皱眉道：“她现在整体都很奇怪，小爷也捋不清她现在到底是如何的一种状态，只是那一股腐肉味小爷真的无法忍受，她一靠近，听到她那心脏挣扎存活的声音我就忍不住毛骨悚然！”
小白鹿越说越邪乎了。
“管她呢！”端木雅望看竹瑾瑜越来越漂亮了，并不像败絮其中的模样，不是很在乎，“你如果嫌弃她臭，下回我们走远一点就是了。”
“哪有这么简单！”小白鹿没好气道：“你想，她身体既然已经进入腐败状态，为何表现出来是如此完美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