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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一想起苏家现在的情形全是霍去病的姨丈也就是皇帝刘彻逼出来的,心中就有气。
苏任摸摸霍去病的脑袋:“好,带着你!”
“谢先生!”霍去病大喜,连忙扔了包袱屁颠屁颠的跟着霍金去收拾东西。
苏家的马车队伍很长,都知道苏家是有钱人家,虽然没了官位,挣钱的本事还在。长安城的商贾们自发的前来送行。有那些心里明白的,比如崔成儒就是一个。非但没有悲哀,反而荣光满面。拉着苏任的手,些不疼不痒的安慰话,一直将苏任送到城门口,这才留步。
“贤侄放心,那间院子和城里的生意老朽替你看着,无论什么时候回来,那还是苏家!”
苏任拱手相谢:“感谢老掌柜,长安的事情就有劳老掌柜了。”
“这些客气话作甚,等有空了老朽就去楼观台看你。”
看着苏任的马车出了城,刘彻面沉如水站在城楼上。身后站着李当户、卫青、公孙贺、公孙傲。一直等到苏任的马车消失在树林后面,刘彻还是没有下城的意思。烟尘散尽,官道上没有了半动静,刘彻这才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了两句话。
苏任这一走,长安城里的权贵们全都松了一口气。苏任在长安就如同他们的梦魇一样,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现在好了,瘟神终于走了,心里也就跟着敞亮了。虽皇帝没有治苏任重罪,好歹算是发配出长安百里,能离的远就很不错。
只有田蚡高兴不起来。那日在朝堂之上他的脸丢的最大。堂堂大汉丞相竟然被一个大夫骂的狗血临头,这样的耻辱这辈子都没办法抹去,只有苏任死了他才有脸继续站在朝堂上。
一杯一杯的猛灌二锅头。烈酒下肚,麻痹了自己的神经,田蚡心中的怒火更胜。啪的一声将酒杯重重的摔在地上:“好你个苏任,老夫不将你碎尸万段,就不姓田!”
淮南王刘安眉头紧皱,望着已经醉了的田蚡:“丞相,皇帝如此对你难道太后就没有一反应?”
田蚡翻了个白眼:“可气的就在这里,这一次别太后,连馆陶公主都没有一句话出来,你让老夫如何?难不成举着剑去逼宫?”
刘安深吸一口气:“看来那个苏任的没错,本王这些年的金银珠宝算是白给你们了,关键时候一用处都没有!苏任如此搅闹朝堂,几百名朝官竟然一声不吭,这让本王如何放心你们能助我成事?”
田蚡冷笑道:“成事?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成事?被苏任这么一闹,敢再给你话的人都没几个了,我要是你就赶紧回淮南,若再不走还能不能回去都不一定!廷尉府正在搜集你的罪证,大王也得想好如何应对才是。”
“难道老夫还怕他不成?本王没有罪,就算有罪又能如何?”
“没有罪?哈哈哈……”田蚡笑了:“好吧,既然大王觉得没有罪,那你就好自为之吧!告辞!”
田蚡刚走,刘宏和刘凌从屏风后面出来,看了田蚡的背影一眼。刘凌慌忙跪下:“孩儿无能,这么多年都没能真正收买一名朝官,关键时刻全不能成事,请父王责罚!”
刘宏微微一笑:“阿姊这句话算是到了子上,但是!”对于刘凌冰冷的目光,刘宏视而不见,接着道:“但是现在还不是责罚的时候,廷尉那边已经开始行动,咱们也该动一动,免得到时候被他们抓住把柄父王不好解释。”
刘安摇摇头:“不用,本王倒要看看刘彻儿能拿本王如何?一个雷被和刘健还要不了本王的命!”
“父王诧异!据孩儿了解,廷尉府只不过是个幌子,真正调查此事的是河南太守,河南离我淮南最近,国内之事河南太守知道的也最多,万一被他们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恐怕不妥!”刘宏劝道:“要不孩儿这就赶回淮南国应对免得被人趁虚而入。”
刘安沉吟良久,看了刘宏一眼:“你要如何应对?”
刘宏比划了一个杀人的手势:“河南太守段宏去过我们的淮南,对于我们的事情应该有些了解,他与苏任曾经密谈过,此次事情看似苏任挑起,实际上是皇帝准备对我们淮南动手,请父王将兵符赐予孩儿,若是皇帝敢为难父王,孩儿定然领兵杀进长安,替父王讨个公道。”
刘安没有吭声,将女儿从地上拉起来:“你留在长安的死士还有多少?”
“回父王,还有三百多人。”
刘安头:“三百多人虽然少了,倒也够用,你立刻下去召集,具体干什么本王晚上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