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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岳飞的事情,已基本定调,毫无回旋的余地,不可让秦松这小子,受了某些人的唆使,干出些不利自己的事来。秦木会想到这里,立马派人,去钱庄叫唤秦松。
秦松是第一次被秦木会召唤,也是第一次来到宰相府中,立在厅堂上便拜道:“父亲,今番匆匆叫我叫来,可有甚事吩咐?”
“坐下说。”秦木会待秦松坐定之后,便道:“好好的秦府不住,偏偏要住在钱庄,你最近都和些什么人来往?”
秦松打着哈哈道:“回父亲,除了和几个女人,还有几位好友外,并未和其他的人来往。”
“呃?!”秦木会道:“是么,那张名枫,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听闻还是诸葛秋的同窗?”
“不甚清楚,我和老张并不太熟,以前去过他的棋摊,如今是好久没去了。”秦松回答得滴水不露。
“我为什么到这里召见你,就是便于好说话。”秦木会接着道:“我知道你和夫人有芥蒂,但我们是父子,就算你和老子不亲,但你要明白,是老子给了你生命。即便做错了事,知道改正就好,凭你父亲我的地位,一般人也不敢动你。但你不能坑老子,做出一些无法无天的事来。”
秦松边听秦木会的话,便在寻思,秦木会到底是为何事召唤自己,可想不出来,听见秦木会在打感情牌,心中不免好笑,暗自嘀咕,拉倒吧,但嘴上肯定会顺着秦木会的话说,这和情感无关,但和情商相关:“秦松谨记父亲的教诲,一定不干违法乱纪的事情。”
秦木会略带凌厉地问道:“听说你在密谋劫狱,要救岳飞?”
“啊?!”秦松大惊,快速在脑中回忆,看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可是想不出来,最后只能用隔墙有耳,被人偷听了去来解释,立马又道:“哈哈,怎么可能,岳飞和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救他作甚,父亲从哪里听到如此无稽之谈?”
“真没有?”秦木会瞪着问。
“绝对没有!”秦松道。
“没有就好,你他娘的,要是骗老子,或者给老子捅出什么事来,老子要剥了你的皮,滚回去吧。”秦木会居然在言语之中带有几分爱意。
秦松在回钱庄的路上,在分析自己救岳飞之事,是在那个环节泄露了出去。此事只有隗顺、杨霸、仇千雪、朱乔年、面馆夫妇、万俟卨等人知道。
隗顺——应该不可能,人在微醉状态下的情感,是最真实,他为岳飞之事咆哮地批判夏朝和夏朝的皇帝,绝不可能是个口是心非、出卖朋友的小人。
杨霸——不用说,肯定不是。
仇千雪——也可PASS掉。
朱乔年——名誉比生命还重要的一个大儒,自然不会干此等龌蹉小人才干的事情。
面馆夫妇——应该也是没有可能。
万俟卨?除非他能将通金之事洗白,要不决然不敢说他秦松要救岳飞。那张伪造的短信,却是要他救岳飞的,即便他有可能告密,至少不是现在。
那么,情况只有一种,是钱庄后院的人,将此事偷听了去....
秦松感到后脊骨发凉,他一直以最大的善意包容身边的每一个人,可如今,有一个奸细藏在他的身边。
无论是谁?
秦松好像都有些无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