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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来了？”
凤九歌将锦囊拿出来放在桌子：“爹不是让姨娘帮衬着教我吗，这不，我一绣完就来拿给姨娘看看。”
杨清雅接过一看，愣了愣：“大小姐这针线活，恐怕还得再练练。”
实际上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第一次见到这么无法形容的绣品，真的就是四不像。
如果不是之前就听说过凤九歌不会这些，她真的会以为凤九歌是来戏弄她的。
“姨娘，这已经是九歌能够绣到的最好地步了。”凤九歌睁着水灵灵的双眼看着她。
“大小姐绣这锦囊的时候，旁边有人看着吗？”杨清雅将锦囊放在桌上，她心里有些鄙夷，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她的反应凤九歌看在眼中但并不在意，自己本来就不擅长这些东西，能绣出来都不错了。
不过……
凤九歌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想要找找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还是没有发现。
“姨娘有空教一下九歌针线活吗？”凤九歌一边喝着酸梅汤，一边问杨清雅。
“大小姐之前不是不要我教？”杨清雅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也不知道凤九歌今天到她这儿来究竟是想做什么。
“之前是想着姨娘自己也有事情要忙。”凤九歌顿了顿，“不过今日一来看见姨娘也在绣东西，估计比九歌自己绣好多了。”
杨清雅听她这么说只是笑了笑：“那大小姐下次想绣什么只管来找我便是。”
“如此，九歌先谢过姨娘了。”
看了半天凤九歌也没有什么发现，便从杨清雅的房间离开了。
“姨娘，这大小姐今天来莫不是发现了什么？”杨清雅的贴身侍女站在她身边，有些疑惑地问道。
“呵，”杨清雅冷笑一声，“她能发现什么？”
说着，杨清雅的眼睛看向了一旁的床。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凤九歌一边走一边说，太奇怪了，这杨清见她去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小姐，”映碧皱起眉头，“小姐进房间的时候有没有闻到那股奇怪的香气？”
凤九歌转头看向她：“奇怪？为什么这么说？”
她进杨清雅的房间时确实闻到了一股香味，可是她平日里也不点熏香，对这些东西并不了解。
“小姐从来不用这些东西自然不知道，一般的熏香都是檀香，或者是其他花香，但是这熏香……”映碧总觉得这味道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或许是因为这熏香的气味比较淡，所以她闻不出来？
凤九歌想了想，自己在杨清雅的房间并没有看见过有什么东西是用来点熏香的。而且一般情况下，熏香染完后房间里会有一点点烟火的味道，但是她确定自己没有闻到。
“那味道是不是我们进去之后一直都有，完全没有散去？”
映碧点点头，的确是这样。
杨清雅的房间一直开着窗子，不可能这味道这么久都不散。
所以，那东西只能一直在她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