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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银光闪闪的白漆。前后胸口一个巨大的护心铜镜,铁盔上高高红缨,护耳。护颈,护眉一应俱全。这样的甲胄吕长海再熟
悉不过了,这是西蒙古的汗账精骑呀。
“杀鞑子!”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甘凉骑兵俱是出自西北,西北子弟和蒙古兵打了整整三百多年,自然是仇深似海,成群结队的突入城内,与人数不少的西蒙古精骑马战厮杀起来,铳声,硝烟在土城中弥漫。
吕长海一琢磨,便振奋道:“是准葛尔人的残部,杀!”激战骤起,顾绛的精神也提起来了,心中振奋,不料竟在大漠深处撞见了准葛尔部的余孽,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军功么。被明军突袭的白水城炸了窝,城内街道上,不时冲出来大批蒙古人的精兵,被横冲
直撞的西北骑兵以喷铳,马刀大量杀伤。城中遍布高大残破的圆顶建筑,土墙,骑兵渐渐施展不开,两支骑兵便下马步战。盘踞此城的竟然是准葛尔汗账精锐,手上都提着沉重的武器,有的拿着巨大的圆锤,有的拿着粗大的铁鞭,有的提着沉重
的铁剑。有的拿着粗长的虎枪,有的提着铁制的长柄挑刀或是虎牙刀,提着弓,背着箭壶,有些身上还挂满了飞斧、铁骨朵等投掷武器。
“杀!”在街道上步战的两军泾渭分明,鞑兵穿着褐色甲胄,明军穿着沾染了黄沙的红色甲胄。双方的战斗方式截然不同,形成两个极端的反差。鞑兵自恃甲胄精良,个人勇武在阵前横冲直撞,明军则很快组成枪
阵,凭借严密的组织,良好的训练与敌搏杀。
嚎叫声中,身材矮壮的鞑兵沿街涌来,冲在最前面的壮汉留着牛舌头,满腮的虬髯,古铜色的脸上尽是风霜痕迹。肩宽手长,虎背熊腰,一看就是那种饱经沙场,作战验非常丰富的脱产战兵。
短兵相接,街道上飞斧,短矛乱飞,明军则以火铳还击。那壮硕鞑兵猛的掷出飞斧,便被数发铳子打的全身冒血,踉踉跄跄的扑倒。明军阵中,痛楚的惨哼接连响起,倒在飞斧标枪的投掷下。
长街血战,双方都是骑兵都心里透亮,双方都没有退却的余地。哪一放败了便会被另一方咬住了不放,直至最后一人倒在骑兵挥舞着的马刀之下,这便是狭路相逢勇者胜。不远处,顾绛在护卫保护下登上一段残破的土墙。他手心捏着汗,看着前头长街之上,明军,鞑军便如同两个正在角力的勇士,用斧头,短矛,火铳,长枪死命向对方捅去。短兵相接处不时有人嚎叫着倒
下,没有大雪满弓刀的壮烈,只有一条条不停死去的人命。
身侧,响起吕长海沙哑的嘶吼声:“上房,上房!”嘶吼声中,以轻骑为主的明军纷纷滚鞍下马,翻上房顶,在房顶上架起火铳,居高临下组成了交叉火力。明军的交叉火力越来越密集,前线枪兵又顶住了鞑兵的亡命冲锋,不到一刻钟,死伤惨重的鞑兵便
退却了,城北,出现了大批逃窜的鞑骑。一场短暂的遭遇战,训练有素的明军快速击溃了鞑兵,宣示着汉唐之后,中原汉人再一次大兵压境,扬威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