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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师兄,可还无恙?”莫殇镇定而从容,目光又望向萧羽和身后。
“师弟!”药拙站了出来,道:“我至今,都不敢相信你会背叛师尊,为什么?师尊待我们十人如此大恩大德,你为什么要背叛师尊,做出弑师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凌虚也是站出,眼带杀意,“今日,你若不给出足以让我信服的理由,你我师兄弟之情,将至此为止,我将代替师尊,惩戒叛逆!”
其他几个弟子,虽无言语,但态度皆是一样。再见莫殇,他们既有痛心,也有复杂。
“事已至此,那些理由,还重要吗?”莫殇淡淡笑了笑,道:“况且,有些事情,即便我和你们说明,你们也不会理解的。”
他话语中隐有一种孤寂之意,似乎已经达到了凌驾于众师兄弟之上的境界。
“你说得对,事到如今,理由已经不重要了。”此时的萧羽,也变得无比平静。
他本以为再见莫殇之时,他的怒火,能够焚尽诸天,此时却发现,当这一天真正到来时,他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
或许,这种平静,是因为他对莫殇,早已不抱希望。
无论莫殇是出于何种缘由背叛,经过他这些年的所做所为,一切理由,都已经不重要了,他们师徒之间,早已注定,无法共存!
“你是要在此一战,还是去别的地方?”萧羽再不问缘由,眼中的战意,熊如烈火。
“这方天地,容不下你我,况且我也不忍毁了此宫,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莫殇笑得从容,从座椅上起身,一步迈向天外。
“我在星空之中等你!”他在此地消失,只有一句话语,远远传了回来。
“师尊!”
萧羽刚要迈步,几大弟子同时上前跪倒,道:“弟子愿代师尊出战,为师尊清理门户!”
这几个弟子,都十分忠心,不想萧羽涉险,因为再见莫殇,他们都深深感受到了这个小师弟如今的危险速度,想替萧羽出战。
“昔日因,今日果。我与他之间的因果,只有我自己,能够了结!”萧羽挥起几个弟子,又回首对五族之祖道:“看好他们,无论任何情况,都不允许他们出手!”
“还有你们!”他又看向几个弟子,“即便我最后战死,你们也绝对不可出手。若是有人敢违背师命,出手干预,我便将他逐出师门!”
萧羽的话语,令几个弟子心颤,因为他们都感受到了萧羽话语中的决然。
他已做好了战死的准备,这意味着,萧羽也没有多少把握,能够战胜莫殇。
师命之下,五大弟子不敢反口,但感受到萧羽那种死志,他们一个个,都是忍不住泪如雨下,在地上长跪不起。
“唰!”
萧羽动了,迈步走向虚空,数步之后,他飞入了星空深处。
此时此刻,各方世界,各大至尊,所有人都在抬着头,无数目光,似乎在仰望同一片星空。
所有人都能预感到,这是一场旷世之战,一师一徒,这两个时代的无敌者,将会在这一战过后,只剩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