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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子的？”
“都说天堂是白色的，可是我不喜欢白色，白色总让人觉得哀伤，二哥，如果天堂是薄荷绿的颜色该有多好！淡淡的薄荷绿，你说可能么？”
“我喜欢烟花不只是因为它的美，是因为绽放的烟花可以让更多人看到它的美，二哥，你说天堂的人能看见这烟花么？”
“从小你们就总叫我天使，天使真的是我这样的么？二哥二哥，你说天使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世界上真的有天使么？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二哥，我……我找到我的天使了……”女孩浅笑盈盈，美丽的脸庞满是娇羞的笑颜：“他叫陆君灏……”
猛地闭上眼睛，男子心里满满的苦涩。
“咳咳……咳咳……”男子将手帕捂在嘴前咳了起来，他的妹妹……天使一样的妹妹……永远有数不清问题的妹妹……
“咳咳咳咳！”男子眼角带泪。
“二哥，我求求你帮帮我……二哥……”
“二哥，我爱他，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二哥……不要伤害他，这是我最后的愿望……答应我……”
“咳咳咳咳咳！”男子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火烧一样的疼。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扶着窗边站稳了脚，咳嗽止住了，他大口的喘着气，移开了手帕只瞥了一眼，便将手帕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中。
“当当当。”三下敲门声之后来人推门：“爸爸，你怎么样？”
“没事……”男子倚在窗边：“立宪，我看到陆安然了……”
“爸爸……”凤立宪心情有些复杂：“我刚刚在院里也看到她了，她是跟龙少一起来的。”
“上次见她的时候，她才两岁不到。”凤修竹像是在回忆很遥远的事情：“陆君灏看上去很宠她……”
“爸爸！”凤立宪走向凤修竹眼睛瞥到了窗边垃圾桶里的手帕：“您……您又咳血了！”
“我怕是等不到那时候了……”凤修竹微眯起眼睛：“必须尽快处理这件事。”
“爸爸……”凤立宪微垂着头叹了一口气：“我已经安排好路上伏击的人了。”
“恩。”凤修竹又咳了两声：“即使找不到陆君灏，我也要他全家的命来祭拜大哥和小涵！”
提起自己的大伯和姑姑，凤立宪目光更是复杂。
“昊晟呢？”凤修竹看向凤立宪。
“昊晟明天上午到京都，我会去接他。”凤立宪点头说道：“之后我会让他进公司上班。”
“也好。”凤修竹点了点头：“陆氏那边本就是蝼蚁一窝，什么时候想让他们死本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昊晟本就不必在S市浪费时间，早就应该回来了。”
“恩。”凤立宪点了点头。
“如果今晚能顺利干掉陆安然和龙玉煋那便一切好说，如若不然……”凤修竹微眯起眼睛：“那就得正式对龙氏开启商战了。这商界龙氏千年来一直是一家独大，现在也是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