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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云逸会会长办公室
这里,砚青还是第二次来,上一次已经忘了是多久了,只记得是收到大王花时,过来给了一巴掌,将两孩子放在沙里,整理整理警服道:“我走了!”
“等等!”
柳啸龙也放下俩女儿,瞅着妻子一身不可侵犯的劲装,和被隐藏住的优美,抿唇道:“昨晚去哪里去了?”
“你凭什么管我?”是的,昨夜去孔言家睡了,一夜未归。
“凭我是你丈夫!”
声音高八度,剑拔弩张。
砚青双手叉腰转身好笑道:“丈夫?哦对!丈夫,一丈之内是丈夫,一丈之外就人尽可夫!”
“你这是强词夺理!”斜飞的剑眉霎时并拢,眼里的怒火熊熊,吓得四个孩子撅着嘴,死死的盯着,只要一打起来,立马齐声大哭。
“我强什么词夺什么理?嗯?柳啸龙,你他妈的不要欺人太甚!”上前一步指着可恶之人怒吼,该死的,她还没说他呢,反过来跟她吼,草!
男人似乎很不想口舌之争,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异常的执着,冷漠道:“砚青,不要忘了你是有夫之妇……”
某女更加觉得可笑至极了:“那又怎样?你也不要忘了,我们只是名义上的!”
“少给我避重就轻,昨晚去哪里了?”
搞了半天,在这儿等着她,是不是说和6天豪在一起,就要暴揍她一顿?什么玩意儿,见孩子们都要哭了便阴郁的扭曲了唇瓣:“去朋友家了!”
“你觉得我会信吗?”某男好似火气冲天了,可还是压制得很好。
砚青失望的仰头对视,忽然想到什么,无所谓道:“你信不信关我什么事?而且跟你这种完全不讲信用的人,谈什么信?你他妈还说给我报仇呢,怎么不给我报?既然如此,你信不信我何必去在意?”
“呜……”小四瞪着眼开始呜咽了,再吵就哭死他们。
柳啸龙没有回话,只是俯瞰着女人激烈的反应,漂亮的五官因为某些气焰而狰狞,恨不得杀之而后快般。
某女也不甘示弱的仰头对持,她这辈子还没怕过什么呢,且现在一肚子火无处,岂能认输?只是倒霉催的老天爷为什么不给她一具两米的身高?还得仰头看,脖子都累。
某男伸手拿下眼镜,两根手指揉揉鼻梁,再戴好,啥也不说,直接走进了里面的卧室:“来吧!”
来?来什么来?等等……报仇吗?可今天要上班,偶买噶,这可比上班重要多了,一年多的鸟气,今天送上门不不快,掏出手铐就跟了进去,也不推拒。
柳啸龙看看床榻,脱下西装躺了上去,见妻子表情虽然无所谓,可手却激动得抖便满脸抽搐:“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做女人该做的事吗?答应你个大头鬼,你什么时候认认真真答应过我什么?‘啪啪’,铐上右手碗,拉到床头。
“你直接来就是了,铐我干什么?”男人愤怒的坐起,眼底的戾气再次显出。
“废话,这才叫真正的为所欲为!”瞪了一眼走向门口:“不许动!”后快离开。
听到大门关闭,这倒是给男人整蒙了,不继续吗?想到此,单手拖脑侧躺了下去,嘴角微弯,对于女人的不忍心相当满意。
半小时后,事实证明他是想太多了。
‘砰砰砰!’
四根绳索,五根青瓜,一瓶润滑液,什么蜡烛的是没时间搞了,这就够了,将门反锁,面无表情的拿起一根黄瓜眯起眼仔细的端详,这刺,一想到捅进去,鼻血要出来了。
柳啸龙依旧一副很淡定,除去脖颈上的一粒粒鸡皮疙瘩外,并无害怕,好似还记得曾经那一次,永生难忘的一次……
砚青放下黄瓜,阴笑着过去给男人的四肢绑好,后拨开衬衣,小手欣赏艺术品一样肆意抚摸着结识的胸膛,这小子,就身材好,这胸肌,太有弹性了。
“唔……别乱碰!”男人痛苦的皱眉,太久没泄过的身躯敏感到只是被火辣辣的盯着就反应强烈,随着指尖滑向小腹处,更是欲火难耐,小声道:“砚青……”
“啧啧啧,所谓肤如凝脂,咋就用到你身上了!”瞧瞧,稍微用力一按,就会泛红,玩心大起,手儿顺着皮带,隔着薄料向下按去,却又不去试图缓解对方的苦涩,不是来给他爽的。
对此,柳啸龙哭笑不得,心中长叹:“一会还有个会要开,你快点吧!”
封闭的屋子内,只有着两人的气息,画面过于诡异,女人看似色心大气,不断的调戏,可只有当事人知道,接下来的才是不该一个男人去承受的。
砚青玩够了,一把扯开皮带,冰冷的对上男人有些无语的表情,即便他是玉皇大帝,这一刻,也休想她后退,三两下退开裤子,在看到不该看的时,还是有些尴尬的,吞吞口水,带有欣赏性的目光无法离开。
“砚青……”鹰眼瞬也不瞬的瞅着微微开启的淡红小嘴,冷声道:“帮我弄!”
“别急,我会的!”说完就翻身下地没人性的拿起黄瓜,浇上透明液体,哼哼,当初的痛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这王八蛋可没心疼过,今天就让他悔不当初。
柳啸龙头冒黑线,妻子变态的行为很是让人无奈,见拿着黄瓜走过来就嫌恶的偏开头不去看,牙齿咬得出了脆响:“仅此一次!”
“柳啸龙,我问你,你……”紧紧握着凶器,无法继续说下去。
‘甄美丽,我问你,世界上说什么话最伤人又最愚蠢?’
‘回长官,你爱过我吗?’
妈的,问吧,代表着愚蠢,不问吧,又觉得不甘心,他姥姥的,说来说去,她也就是个级大俗人,且现在问这些有何用?只是让自己变成一个大傻子,有时候真的好希望自己是个童言无忌的孩子,什么都可以说,将所有憋屈都化为了恼怒,有力的小手狠狠一推。
“唔……”
男人扬起头,即使再厉害的男人,身体上某些部位也是碰不得的,那种痛,仿佛几百颗子弹同时打进,顷刻间遍体鳞伤,不求饶,不讨好,就那么死命的咬紧牙关忍受着,十根手指鹰爪一样强硬的弯曲,比起上次,过之而不及。
砚青疯了一样,即使小手儿里已经鲜血横流,也没停止。
‘砚青,你真爱上我了?’
‘你老问我,那你呢?你有爱我吗?’
‘我不知道……唔!’
——
‘这叫胎动,柳啸龙,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喜欢!’
——
‘好!柳啸龙先生,你愿意接受砚青女士为你的合法妻子吗?’
‘我愿意!’
——
‘不要多想,没事的,就算是畸形,我也养的起。’
‘会不会是基因问题?’
‘就算是也是我这边的问题,你现在好好安胎!’
——
‘今天我不愿意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我只问你,你……你……爱……我吗?’
‘这个……爱……不爱的……’
‘希望如此,喂!你刚才还没回答我呢!’
‘孩子醒了。’
——
半个小时,都是男人压抑的喘息声,带着无法描绘的悲痛,说不出的愤恨,眼镜还完好无损的戴着清爽的鼻梁上,眼眶微红,颠覆轮回的脸庞更是变了形,额头上薄薄的一层汗正以缓慢的度连接,不一会成为了一颗豆大水粒滑进耳廓,喉结滚动得嗓子沙哑:“你……够了……没有?”
砚青这才从回忆中清醒,惊愕的现床上已经有了一大摊腥红,触目惊心,名义上的丈夫也气若游丝,翻身下床,一手揪着男人的头,忍无可忍道:“柳啸龙,你他妈是第一个让我恨到骨髓里的人,你以为我是为了曾经所以想这样吗?呵呵,如果有一天,老娘连恨都不会给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自己成天要报仇,现在给你报了,怎么?要反悔?”仿佛被欺骗了,男人伸手试图要挣脱束缚,奈何绑得太紧,可恶的女人。
“我以为我在你面前,就是个透明人,现在才现,你从来没试图来了解过我,以前你总是喜欢问我是不是爱上你了,还是那句话,你呢?”再他妈敢说让她猜的话,今天不把凶器全部用光就不叫砚青。
柳啸龙努力做了个深呼吸,想了想,反问道:“这很重要吗?从一开始结婚到现在,不是也过来了?为什么一定整天纠结这种问题?不觉得很幼稚吗?”
是啊,够幼稚的,对于她来说,爱不爱很重要吗?本来就不是谈恋爱结婚的,一开始为了孩子,到头来后悔,当时最起码孩子带得走,说真的,她活到现在,也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只知道很想,非常想听到那三个字,愚昧的认为那就是爱了。
其实他现在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逢年过节,还是会离开,属于情侣该有的,到了她这里却什么都没有,现在倒显得她幼稚了,呵呵!缉毒组大队长,社会中,多么风光的一个称号?也逃不过是女人的事实。
是不是身边幸福的人太多了?所以才觉得不公平呢?
“是啊,不重要,以后不会再问了!”你他妈的有种永远也别去问任何女人是否爱你,看看手里的黄瓜,咬牙狠狠的砸向了男人的头颅,转身就要走。
“给我解开!”柳啸龙垂眸扫视一遍自己的惨样咆哮。
气归气,理智还是不能丢,转身过去三两下解开手铐和绳索,这才吐了口口水离开了处处弥漫着怒气的硝烟之地,不知道在气什么,不爱自己的,何必为他而伤神?仿佛进到了一个迷雾森林,走了一年多也走不出的森林,可还是要走下去,她还就不信就困在这里了。
兜兜转转,每次以为看到了出口,又被彻底拉回,这种婚姻,谁他妈想要自己拿去,她是受够了。
真是疯了,可恶。
柳啸龙咬牙坐起,解开了足踝上的,撑着床榻站起,到浴室仔仔细细清理了一遍才穿戴整齐,站在镜子前确保与平时无异样后才整理着领带踏着正常步伐走出。
四个宝宝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将桌子上的文件扯了满地,且地上还有两滩金黄液体,黑着脸道:“你们就不能安生一点吗?”边说边过去艰难的弯腰将地上的文件收拾好,见老三将纸屑往嘴里塞就大力扯出。
“哇哇哇哇!”老三立马弯腰爬了下去,不停的拍打地面大哭。
男人的好脾气瞬间崩溃,抬脚踹了一下那屁股:“起来!”
“呜呜呜呜我不!”宝宝尊严受损,就是不起来。
忽然,柳啸龙阴冷的怒吼道:“起来!”
另外三个正坐在一起玩抱枕的宝宝吓了一跳。
哭声制止,老三吸吸鼻子,没有哭了,嘴儿撅着,可没起来,就爬着,衣服上弄脏了也无所谓,反正又不是他来洗。
大手一捞,提着儿子后背的衣物,抬手就冲裸露在外的小屁股‘啪啪啪’连打了五下,力道大得白嫩屁屁不一会就鲜红一片。
“哇哇哇哇妈妈……妈妈……!”老三想挣脱,奈何爸爸的力气太大了,谁来救救他?爸爸好可怕啊。
老二见状,爬起来小跑过去抱着男人的腿大喊:“大哥……大哥……”
“爹地!”小四也过去帮悬在空中的哥哥求饶,爹地今天怎么了?好吓人啊。
只有老大还若无其事,低头继续玩,一副这种人就该打的模样。
“妈妈哇哇哇!”老三还在嚎啕。
柳啸龙嫌恶的瞪视着:“闭嘴!”食指指着宝宝的鼻子。
老三立马张口狠狠咬住不放,死老头,咬死你,大坏蛋,欺负小孩子,等长大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食指传出刺痛,可毕竟是孩子,没有那么难以忍受,指尖轻柔的划过宝宝的小舌头,如此凶狠,倒是有点像他,欲哭无泪的抱好:“你说说你,妹妹都比你懂事,谁教会你动不动就爬地上的?脏不脏?”
宝宝被哄,立马倒戈,伸出小手搂住父亲的脖子,小脸埋在宽厚胸膛中。
“你妈在,直接把你踹出去了,以后不许爬地上,知道吗?”
“嗯!”
宝宝似懂非懂,但是点头。
“玩去吧!不许把什么东西都往嘴里送。”
老三乖乖的走到兄弟姐妹身边,见妹妹在啃脚趾,也把袜子一脱,将大脚趾轻而易举的送进小嘴儿内吸吮。
老二和老大见状,比谁的本事大一样,抱起脚就啃,甚至坐不稳,倒在了地上,还在啃。
好不容易整理好的柳啸龙刚要准备会议时要用到的文件,就瞅见四个孩子比赛啃脚指头,揉着眉心思考了半天,也不过去打人了,而是到冰箱里找了点辣椒酱,过去抢过宝宝们肉乎乎的小脚,给每根脚趾上涂抹上。
这才转身来到办公桌后,也不坐下,站着查看。
老三刚把脚塞嘴里,就觉得不对劲,立马放开,后吸吸凉气,立马张口大哭了起来。
不一会,屋子内哭声一片,令刚进屋的四个护法呆若木鸡,因为茶几上放着辣椒酱,而孩子们的小嘴上也粘着,见脚趾上有着少许便明了,这招不错,只不过这样一直哭可不是好事。
柳啸龙撇了一眼,也不管不顾,拿过资料就道:“走吧,看看他们最近有什么要上报的!”
“是!”四个人抓抓后脑,不带孩子们去吗?也是,这样哭,会议要怎么进行?好歹都这么大了,没有那么脆弱,应该不会出事。
“大哥!”
“会长!”
集体起立,目睹着久别的领袖进屋,还是那么的意气风,几乎没人见过他脆弱的样子,一身银白色西装显得既高贵又优雅,不苟言笑的眸中又时时刻刻透着危险,这种人,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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