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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制酸止痛、止血生肌。可治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病(肝胃不和)、胃脘痛、泛酸、呕吐、黑便、呕血等症。
“嗯。”流霜应了声,收了方子。
不知道怎么了,面对着流霜,肖瑶竟有些紧张不安,见流霜应了,忙起身道:“你好好休养,我让她们送饭来。”
“嗯。”流霜起身,送肖瑶到门口。
肖瑶脚步匆匆,如芒刺在背。等进了一进院的门,转头一看,暮色苍茫,那人长身玉立,仍痴痴地望着自己!
进了屋,丁元春见肖瑶小脸通红,奇道:“姑娘怎么了?脸怎地有些红?”
肖瑶大眼一瞪,“哪里红了?明明是蜡烛照得好不好!”
说着,拍拍自己发烫的脸,冲到饭桌那里了。
“元春啊,你去给后面俩病号送饭去。”
“是!”
月照忙上前请缨,“姑娘,三进院人多,元春姐姐拿不了,我去吧?”
“嗯。去吧。那病号可以吃饭了,给他盛碗粥。”
“嗳。”
两人各自端起食盒,走了。
到了二进院,丁元春进了屋,道:“主子。晚饭好了。”
“嗯。”流霜背着手,站在窗前,眼睛微眯,看着前方的房顶,“她也在用晚膳吗?”
“是。”丁元春暗叹了一声,道:“主子,趁热吃,凉了对身子不好。”
“她回去说什么?”
“没有。”丁元春细想了一下,“只是脸有些红。”
流霜微微笑了。
“主子,”丁元春期期艾艾地,“听村里人说,姑娘回来时,和那陈将军共乘一骑。”
“嗯。”流霜咬牙:“那是轩辕离!”
“什么?那将军竟然是南丰国二皇子轩辕离?!”丁元春大吃一惊,“他不是姓陈吗?他亲弟弟在这里住了半年,都喊他陈煜,侍卫也是姓陈的!”
“轩辕离和轩辕煜的母妃姓陈。”流霜面无表情地说。
半年前在明城衙门的公堂上,自己就奇怪怎么这将军如此眼熟,不知道竟是他!
若是那时自己早知阿瑶身份,带走了阿瑶,轩辕离岂可攫了她的心?
现在阿瑶这丫头对轩辕离情根深种,只怕想要分开已是不易。
自己要怎么办?
“我们要不要……”丁元春一咬牙,“劫持了轩辕煜?”
流霜不语。
“二人一母同胞,关系甚是亲厚。若拿了轩辕煜,轩辕离必投鼠忌器。”丁元春看了看流霜脸色,试探道:“或者干脆跟姑娘说了身世,带着姑娘返回北齐,公布天下!”
“胡闹!突闻亲生父母双双惨死,她该如何惨痛、悲啼!”流霜脸色一沉,“况且,此时阿瑶不过寒门农女,轩辕离尚且如此。若知阿瑶是北齐公主,岂不倾天下志在必得?!”
若阿瑶再倾心于他,自己岂不更是无望!
丁元春咬着嘴唇,退下了。
看那轩辕离,强势霸道、腹黑无耻,竟得了姑娘芳心!主子啊,您事事为姑娘思虑,人家却丝毫不知。如此默不作声,怎能抱得美人归?
唉,真是着急!
第二日一大早,丁元春再来送饭,流霜留了书信,竟然走了。
“叨扰多日,事急,不辞而别,见谅。定有再见日。安好。霜字。”
肖瑶看着铁钩银划、苍劲有力的寥寥数字,竟有些怅然。
盯着最后的字,肖瑶嘀咕道:“他的名字原来是这个‘霜’字啊。”
丁元春黑线。
库依木三位倒是老老实实地在三进院住了下来。
每天吃过早饭,肖瑶便过来诊脉,下午过来换药。
有趣的是,自从那日一声响后,四人再见面,便再也不说一个字了!
薛成和薛功仍然过两天就腹泻一次,不轻不重,却苦不堪言。
不管人间之事如何,节气准时到来,天南星收获的季节到了。
众人看着这从未见过的东西,又喜欢又好奇。
天南星于九月下旬至十月上旬收获。过迟,南星块茎难去表皮。采挖时,选晴天挖起块茎,去掉泥土、残茎及须根。
然后装入筐内,置于流水中,用大竹扫帚反复刷洗去外皮,洗净杂质。未去净的块茎,可用竹刀刮净外表皮。
这些,肖瑶要求药农们自己做好。然后,肖家才开始收。
其实加工方法也不难,就是拿硫黄熏蒸。以熏透心为度,再取出晒干,即成商品。
每二百斤鲜南星块茎,需硫黄一斤。经硫黄熏制后,块茎可保持色白,不易发霉和变质。一般亩产干货七百斤左右。以块大、色白者为佳。
“大家注意啊,天南星全株有毒,加工块茎时要戴手套和口罩,避免接触皮肤,以免中毒。”
肖瑶话音刚落,丁元春过来报:“姑娘,外面来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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