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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韩水星额头冷汗直冒,躬身退去,对方应雪那边,含糊其辞的表示,最近县长比较忙,要等一等……至于到手的10万块钱,韩水星则没有退回去。
让他想不到的是,他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方应雪。
在等待了一个星期,被韩水星再三忽悠的方应雪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气得炸肺:“好,好一个花罗县!当我佳远好欺负是不是?”方应雪被韩水星的贪钱曲解了,觉得从那张卡片开始就是有人存心设计,让她被戏耍得团团打转的。那个办公室主任,既然收了钱为什么不办事?办不了事,为什么不退钱?分明是刘羽在暗中授意。
想到这里,方应雪便气得浑身哆嗦,跑回江丽省,在老公程瑞耳边吹耳边风。
程瑞对方应雪的弟弟,本就不喜,这厮在集团里没少惹事,都是他帮着擦屁股,心道,被抓去更好,吃吃苦头才晓得什么叫做狠气。但是听了妻子在花罗县的诸多遭遇,尤其办公室主任收了钱不办事,分明是花罗县长暗中授意的,程瑞便皱起了眉毛,有点欺负人啊,抓了方应物就算了,还干出这种没皮没脸的事,故意羞辱人是么?
他们哪里能知道?完全是韩水星这个胆大包天的货不舍的退钱!
这一点误会,给刘羽带来一场不小的麻烦。
三天后,江丽省晚报刊登了一则惊爆的新闻。
一个全省的晚报上,光明正大刊登了这样一则新闻,可见程瑞能量之大,否则出于各方面原因,这种政治的负面新闻都会被压下去,他在官场中绝对有人。
光看新闻标题,任谁都能联想到一个酒后满身酒气,蛮横霸道的县长,打了人之后狂妄的放狠话的场景,接着内容也不出读者的意料。
据本报记者了解,六日前一位方姓商人在花罗出差,考察漂流的旅游项目,在酒店喝酒时,与路过的花罗县长发生了冲突,遭到了县长的暴打,并且经多方证实,该县长打人之后,说道会让该商人付出代价,而根据调查,这位商人目前正被花罗县刑事拘留。
刘羽当时是怎么说的?“让我的人陪你睡觉?不管你是谁,既然你在我的地盘嚣张,就要付出嚣张的代价!”
结果,被记者一扭曲,就成了眼下这副模样。
当韩水星额头冒着冷汗,心虚的的将报纸递过来时,刘羽愣了会,当场就笑了:“呵呵,报社,好久没遇到这种事了。”恶意歪曲事实,攻击他人的记者,刘羽也是在最初和派出所有过,之后他名声出来。就没记者再敢招惹他了,现在换到陌生的环境,一些记者就跳出来了。
“现在的记者啊。”刘羽暗暗摇头,整体上多数记者还是好的,愿意通过正当途径收获名利,但少出一撮记者,为了钱。为了搏出位,什么事都干。
往往记者一篇揭露的稿子,看似记者大公无私,英勇的揭开了某些肮脏的角落,但很有可能,记者只是拿了人的钱。当了人家的喉舌而已。还有的是为了抓眼球,怎么吸引人他们怎么来,现在民众对普遍不满,对官员普遍抱着仇视的心态,许多记者正是抓住了这一点心态,大肆造谣,以偏概全、歪曲事实、隐藏重要线索、颠倒是非等等手段。吸引民众注意。
这种手段,相当卑鄙,但在新闻行业,却成了一个潜规则,没有后台的人想出名,只有寻找敏感、爆炸性的新闻,其中就包括造谣。
而这篇县长不仅打人,还滥用职权将人刑拘的新闻。就很有噱头,符合了当下许多人的仇官心理。
“看来,要来点麻烦呐。”刘羽揉了揉额头。
不出所料,当天下午刘羽接到了市委办公室电话,让他明天去一趟市委,市委陈善學找他谈话。
“啧,这是借着此事敲打我么?”挂了电话。刘羽颇感无奈,他来了霞水市这么久,却从没有去拜访过市长或者市委,对于他这样不上道的县长。陈善學当然容忍不得,刚好刘羽出了点事,陈善學就借机狠狠敲打一下。
报道的消息,在花罗官场小范围传开,响起了不少讨论声,有人说是刘羽大意了,有人说是他上了套子,总之,刘羽要倒霉了。
第二天,倒霉的刘羽往市里赶,霞水市的经济相对而言,差强人意,在江丽省属于中下游的层次,工业发展远落后于省会城市,在城郊区尚能看到闲置的大片土地,而换在省会城市,类似这样的地段早已被规划建厂。
当然,市区发展还是不错的,商业繁华,居民楼林立,住宅均价大概8000左右,放眼全国,属于比较便宜的一类城市,但是相较一线城市,还真差了不少活力。
来到市委,刘羽轻松找到是市委办公室,轻车熟路签个名,往沙发那一坐,也不看周围什么人,两眼一闭,默默等候,反正是要被喝茶,刘羽索性闭眼休息下,脑子里琢磨下待会陈善學会说什么。
在外间忙活的办公室主任张小燕,怪异的望了刘羽一眼,虽说刘羽来,她必然不会热乎,可来了这就装老僧入定,她还是头一次见,但凡来见陈善學的,几个不是大气都不敢喘,毕恭毕敬?类似刘羽这般来了就闭眼休息,还真是稀罕生物,张小燕忍不住瞅了一眼签到册,刘羽的名字印入眼帘,叫她嘴角一抽——原来是他!
作为陈善學的得力助手,哪些人有哪些来历,很大程度上资料都是过他手上的,作为一县的县长,刘羽的来历以及经理,张小燕熟烂于胸,是的,记得太熟了,实在是刘羽原先的经历过于丰富,他手里过了一道道的大事,一项项的荣誉,都让张小燕觉得一阵窒息的压力。凭直觉,刘羽的简历绝非镀金,而是实打实的,尤其最近一次,国一号口头赞扬了他在中州的裸官治理,光是这一条,张小燕便自知远不是这厮的对手。
如今,刘羽这般大模大样,她反而觉得再正常不过,刘羽,本身就是一位传奇色彩的存在啊!
小心给刘羽沏了杯茶,张小燕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干自己的活,只偷偷瞅瞅刘羽,观察他一下。
刘羽被喝茶了最少两个小时,睡得迷迷糊糊时,耳畔响起张小燕公式化的声音:“刘县长,进去吧,陈等你。”
“哦……”刘羽很快醒过来,微微搓了搓睡眼朦胧的脸,摇晃一下钻进陈善學的办公室。
“陈……”刘羽匆匆打量他一眼,五十出头,头发半百,身材很瘦,瘦得跟麻杆似的,一张老脸不苟言笑,皮肉绷紧。
“嗯,坐。”陈善學绷着脸道。
刘羽依言坐下,然后一言不发,等着陈善學问话。
他这副做派,搁在陈善學眼里则是另一种味道,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摊上这种事,在他看来,不值一提吧?事实上,在陈善學看来,这事也不值一提。虽说刘羽上了报,还是特大新闻那种,可如果市常委不想动刘羽,捅破天也没用,反之,如果市常委要弄掉刘羽,他就是跟人吃了一顿饭也会被撸掉。
不过,陈善學既然是来敲打的,当然不能这么泄气,面庞凝聚出一抹威严:“报道的事,你怎么看?”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