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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婶临走前还带上了门,这让季月婵脸红得厉害,我出阁了多年是不假,可给一个男人换衣服,能不骚皮?
她犹豫着呢,耳畔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赫然是刘羽自顾自的拣出上衣,艰难的往身上套衣服,上衣好说,忍一忍肋骨的痛也就套上去,可裤子就有点为难。一弯腰,肋骨收缩挤压,剧烈疼痛感就袭来,止住的血液也开始往外冒,绷带一个血色的圆圈一点点扩大。
“我……来吧,你先脱了裤子。”季月婵红着脸,挑出大号短裤,侧着脸支吾道。
刘羽讪讪,他也不是什么强要面子的主,解开裤腰带,腿抖两下长裤就掉了,内裤却是得弯着腰来。
“好了好了,你别动,我来就是。”季月婵无奈,硬着头皮拔刘羽的短裤,脑袋却是侧着不敢看,可余光蓦地瞥到一根黑黑的,特别粗,特别大,她下意识侧回头看一眼,男人的那玩意儿不可能这么大吧!但,落入眼帘的还真就是那号玩意儿。
闪电似的将头收回去,季月婵从耳根红到了脖子,苦涩的闭上眼,我这是……发骚啊!去看人家那玩意儿干什么?
好不容易给刘羽脱完短裤,接着就是换新短裤,半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往上看:“你把脚套进去。”
刘羽也尴尬,依言套脚进去,不经意间,余光瞥过蹲在地上的季月婵,从上往下看,她隐藏在领口内的风光若隐若现,饱满的酥胸,白花花的,滚圆滚圆的,中间的沟壑更是引人犯罪。她这蹲在地上低头的姿势,更让人浮想联翩,给人极强的征服的欲望。
不知不觉,那根黑粗棒子硬挺起来,好在刘羽及时移开目光,症状不是太明显。
可女人的敏锐,尤其季月婵这种过来人,在往上撸裤沿时,一抹隐晦的阻滞告诉她,刘羽对她有反应,这让她又喜又羞,若这里是城市的宾馆,她咬咬牙,鼓起勇气,说不定也就半推半就从了刘羽这份心思,她对刘羽也是有那么点意思的,可这里左右都是乡亲,真丢不起这人。
穿好短裤,再给他套上长裤,在系皮带时,不着痕迹扫了一眼他微微隆起来的下面,脑子里呼之不去全是那惊人的巨物——太大了。
“你……休息,我去柴房看看。”季月婵没法再待下去了,红着脸去跑开。
刘羽靠在墙上,闭眼陷入了沉思。
重新梳理一遍今天发生的事,从官员殴打空姐,到指挥部队抓人,再到带到荒郊野外,进而逃脱追捕,最后挨枪子,差点挂了。从一个最不起眼的干部打人事件,发展到最终却发生到差点丧命。大风大浪,刘羽是见识得够多,今天却险些在阴沟里翻船,这让刘羽发现,撇开干部的身份,一个普通人在强权面前,多么卑微,多么可怜,多么不值一提。
刘羽身怀不凡的武力,有不错的头脑,可饶是如此,也险些丧命,那么,一个完完全全的普通人呢?要么被打残,要么被打死,这两条路之外,刘羽想不出,普通人还有什么别的选择。
在耍流氓的权利面前,百姓,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除了被毫无反抗的虐杀,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今天经历的一切,听起来荒诞之极,像极了耐听的故事,但,他活生生发生在了刘羽身上。这场经历,让他更加坚定了心中那个信念——以黑治黑,以暴制暴,以血还血,以罪恶还罪恶,这是必不可少的手段。黑暗法律,有它存在的必要,尽管它本身就是违法犯罪,就是血腥和罪恶的,可若非它的罪恶,又如何惩治得了逃脱了光明法律的罪恶?
这一沉思就是半个小时,直到季月婵用抹布端着一罐沸腾的鸡汤。
“我没胃口,你吃吧,七婶和六叔也来。”刘羽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摆摆手道。
季月婵将一罐鸡汤搁在石头上,飘香的土鸡味儿弥漫在房间,季月婵自顾自挖出半碗来,端到刘羽跟前,目光躲着刘羽,不敢看他:“六叔家就养了这么一只公鸡,每天打鸣用的,知道你身子虚,要补,就让七婶杀了给你熬汤,你胃口不好的话,喝口汤也好。”
刘羽微微动容,虽然他能从这群村民的眼中看到敬畏,看到一些人心的利益诉求,可总的来说,却以淳朴居多,他们绝大多数人未必就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好处,更多是一种认识大官儿的荣耀感,优越感,这在当代社会,已经算是最淳朴的一面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