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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花珊珊跟他打赌时,是要求他做小郎,但也是他愿者上钩,主动输给了她的。而且,花珊珊梦境里有他,明显他们命中注定得在一起,否则,他也不会轻易接受是她小郎的身份。
之前,他自知自己身为南宫家的少主,要是给花珊珊做小郎的事被家族里的人知道了,必然会令家族蒙羞,打算想办法在嫁给花珊珊以后,早点把小郎的位分抬高到侧夫、正夫了,再带她去见自己的家人,所以,刚见到南宫癸时,才特意转了个圈,只告诉南宫癸,花珊珊是自己的妻子,而略过了自己是花珊珊小郎的事实。
现在,被郑海燕这么一大声声张,南宫癸自然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并会把这事告诉自己的父亲,而依照自己父亲公正、严明的性格,必定会为了维护南宫家的声誉,派人杀了花珊珊!
南宫奕虽然才跟花珊珊一天,却因为看过她的梦境,心里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妻子。再加上,自上午至今的相处,花珊珊的俏丽与俏皮,风趣与睿智,精明与泼辣,无时无刻不在深深地打动他,吸引他,令他心里对她的爱慕之情,也与时俱进,他怎么可能会舍得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是他的父亲,也不可以!
都是郑海燕这个贱人的口无遮拦,才给自己和安德公主制造了不必要的麻烦!
南宫奕指了郑海燕,咬牙切齿地吩咐南宫癸:“把这个贱人的舌头割下来,不用点她的任何穴道,直接给她喂下十颗筋脉寸断的药物,让她快点死!”
“是。”原来少主居然不是要娶安德公主为妻,而是嫁给安德公主做小郎?这、这怎么可能?少主疯了么?
南宫癸表面上照顾南宫奕的面子,心里明明有疑惑,也没有当众马上问他,骨子里,还是对这事上了心。
他步伐沉重地走到郑海燕身边,用力抓住她,不顾她的奋力挣扎与大声求饶,把她狠狠拖到屋子里面,拣起郑重掉落的那把匕首,毫不怜惜地割了她的舌头,从怀里掏出十颗黄豆大的紫色药丸,弯下腰,喂给她服下。
她没有像郑重一样被点了全身不能动弹的穴位,又是服下比郑重高十倍剂量的筋脉寸断药物,药效马上便立竿见影,侵蚀着她的身体,令她所有的筋脉都飞快暴胀,一寸寸炸裂开来,脸上迅速变得一片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而身上由于穿了不少衣服,倒是显示不出伤口,只能凭她那被割了舌头的嘴里逸出来的微弱“啊、啊、啊”惨厉呻吟声、不断抽搐的身体、慢慢染红的衣服、和她周身地面一点点流淌出来的鲜血,想像她身体承受的痛苦。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呀!如果你刚刚不提起小郎的事,激怒南宫奕,怎么可能会死得这么惨?
花珊珊之前为了给孟戚渊报仇,虽然想了极其邪恶的方法让萧传恭和宋归元去惩罚那个中年人和萧峥,到底自己没有看到过具体的惨状,所以,郑海燕现在这个惨状,实在是深深地震撼了她的心。
她别过头,走到一边,不忍再继续看下去了。
南宫癸给郑海燕服了药以后,就退回到了门口,见状,忙跟在她的后面,趁机低声问她:“安德公主,请你如实告诉我,你和我家少主之间,到底是我家少主准备要娶你为妻,还是你准备要纳、纳我家少主为小郎?”
“是我要纳你家少主为小郎。”既然你这么问,可见,之前在小庙里,南宫奕是把他成为我小郎的实情瞒着你了。
不过,刚才,郑海燕已经当着你的面,把这事揭露出来,我要是不跟你解释清楚,只怕你会受了她的误导,真把我当成水性扬花的女人!
花珊珊自然不能让南宫癸中郑海燕的计,她指了屋子里仍在痛苦抽搐的郑海燕,神情凝重地告诉南宫癸:“今天上午,她当众冲撞了我,还羞辱、伤害我的丫头,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没想到,你家少主不明就理,相信她的花言巧语,站出来替她撑腰,非要我放了她,我很生气,就跟你家少主打赌,要是我有好的灵根、天资,你家少主就做我的小郎,我则看在他是我小郎的份上,放了郑海燕——结果,你家少主输了,他愿赌服输,自愿成为我的小郎,而郑海燕也因此被我放了!”
“哦……”原来如此!
这个该死的郑海燕,太可狠了!如果不是她,少主怎么可能成为安德公主的小郎?
南宫癸狠狠地瞪了一眼屋子里的郑海燕,认真想了想,诚恳地请求花珊珊:“安德公主,请你解除你与我家少主的赌约,不要再让他做你的小郎了吧!”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