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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廖北说“哥,这不一样,这玉玺可是皇帝专用...”
“还不是个泥印。“廖北瘫倒在炕上,打断他妹的话。
廖岑北手一抬,毛巾盖廖北脸上,说“这玉玺可是带表皇帝的意志,说它代表那一段时间的中国也是可以的。你说这东西被日本人抢去,代表了什么?”
尚沫欣慰的点头,终于有个人懂他的意思了。
毛巾盖着头,廖北也不拿下,就那样盖着,说“好吧,不过是不是要多给点人啊?按你你说的那么重要,我们三,不对,是俩,搞不定啊。”
尚沫白了廖北一眼,虽然他看不见,说“还有人,是一个叫单兵的。前段时间都惊动委员长了,估计有个三四人。”
廖北以下立起来,和廖岑北直勾勾的盯得尚沫。
“喂,喂。”尚沫有些不安“淡定点,上面也是有苦衷的。”
他以为是尚沫二人觉得人少了。
“那人叫什么?”廖北的脸快挨着尚沫的脸,问到。
“单兵啊。”尚沫讲廖北脸推开“你们已近听说过了?”
廖北二人相对一看,都从对方目光中看到惊讶。
“不认识。”廖岑北苦笑“不过我两碰到过。”
随后,廖岑北将今晚经过大致讲了一偏。
“我有种感觉。”廖岑北说“这单兵可能压根不知道这事。”
“为什么?”
“女人的直觉。”
“额.....”
第二天,县城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穷人早早起床,吃着最廉价的早饭,盘算今天去哪里可以讨得到午饭。富人三催四请,吃着精致的点心。回味几小时前的翻云覆雨,盘算今天去怡红院欣曲还是去茶楼‘品’烟。
几十上百年间县城如同精密的机器一般,重复而准确的循环运动。不管是百日维新还是减掉辫子:也不论来了所谓的革命军还是皇军。对于他们,唯一的反应就是“哟!这个新鲜。”
廖北还问了尚沫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是他来传达命令,而且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廖北清除,自己的这个教员不是喜欢寻求刺激的人。
尚沫的回答让廖北二人心惊,军统出现叛徒,而且级别颇高。这个任务是直接又由重庆传达到尚沫手中,连主管这一地区的上峰都不知道。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任务只有寥寥几人。
至于为什么选单兵,尚沫也将这单兵事迹讲述,也没人认为单兵是叛徒。要真是叛徒尚沫也认了,用一个大队部加一个中队来当敲门砖,不放进来尚沫都不忍心。
下午,看着渐暗的天色,尚沫二人终于相信廖岑北的直觉——单兵没有得到情报。
“咋办?”廖北问。
“嘿嘿!”廖岑北得意笑道“山人自有妙计。”
接着手一甩,背手傲然进屋,传出一句“笔墨伺候!”
廖北“......”
尚沫“......”
尚沫走上来,叹气摇头拍廖北肩,‘一幅大哥真为你感到伤心样子’研墨去了。
“.....”廖北无语后咬牙小声说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晚上床上等着。”然后拿宣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