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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众人吃惊，就连秦缓缓都震惊了，她看向苏霁年求问，对方也只懒散的给了她一个“意不意外，惊不惊喜”的眼神。
难道是那个时候……
苏霁年决定对水语默出手的时候，曾经跟江桨悄悄的说了几句话，难道那个时候说的？
我靠！苏霁年，你个大混蛋！
意外个毛！惊喜个毛！
“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做……”秦缓缓生无可恋脸，绝望的看着苏霁年。
她还没有开始拍摄电影，好多工作都没有进行完，她怎么能够暴露身份呢？要是被爸妈、大哥知道了，她还有命在这里呆着吗？
她今天……她今天只想低调的收回版权，仅此而已啊……
“秦缓缓，你怎么了？”苏霁年看她表情不太对，有些疑惑的问道。
难道自己这个绝妙的方法，没有得到她的认可？
可要不是这样的话，就以对面这些人厚脸皮的程度，他们怎么可能主动承认错误？陌上花开又该什么时候能真正回归？
“我……”秦缓缓只觉得头顶发蒙，大脑空白一片：“我没事，呵呵……我真的没事……”
“秦缓缓，你别骗我，我看得出来，你肯定有事！”
“呵呵……”秦缓缓咧开一个难看的笑容，“我只是想说，我可能、大概、也许要完蛋了。”
“嗯？”苏霁年皱了皱眉，像是看懂了秦缓缓的顾虑，随即低声跟秦缓缓说道：“你放心，我没让江桨拍你的脸。虽然你的名字出现在了直播里，但是全C国，重名的不知道有多少！而且，我让江桨在直播间里留言了陌上花开的笔名，我让浅亦帮你成立的铁杆粉丝团，现在也都在网络上声援你陌上花开。So，你的顾虑是多余的！”
“真的？”秦缓缓又喜出望外。
没想到在她不知道的背后，苏霁年已经为她做了这么多。帮她收拾了坏人，还帮她隐藏了身份。一时间，又被他这种贴心而细致的举动给感动到了。
“嗯哼。这下高兴了吧！”苏傲娇扬着立体的五官，颇有得意的说道。
“嗯！”秦缓缓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悄咪咪的摊开他的手掌心，在上面用手指小小的啄了一下。
公众场合没办法亲他，只好这样表示表示咯！
“回去管你要账！”苏霁年低语一句。
宴会桌上，明显的阴晴分界线。
秦缓缓这边是晴朗的艳阳天，水语默那边则是阴云密布的大阴天。
苏霁年拉着秦缓缓的手，看向对面的几个脸色灰沉的人，懒散说道：“这件事已经在网络平台传播开了，估计很快就会人尽皆知。大嫂，还是找个时间好好的把手续交接一下吧，别把自己弄得太难堪。”
“霁年……”喜欢的男人都在这么逼着自己，水语默的眼泪接着就上来了。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真的无力回天。
她能堵住十个人百个人的嘴，她能压住网络上那些纷纷谣言，但是……这是直播啊，直播的每一瞬间，都是真实且不可逆的，她怎么改？她怎么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