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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
程夜里抬着下巴思索了会儿，继续顺着她的意思下去，“女人的用处男人也可以有。”
凌楚楚冷哼一声，没想到她的情敌还那么多，竟然男女通吃！
她紧皱着气红的脸，咬牙切齿的说，“他是我的，你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刚才对他升起的一点点好感瞬间消失殆尽，增加了那么一点点厌恶。
“还有，既然你有这种爱好。”凌楚楚看着他，勾起讽刺的冷笑，“我劝你可以去趟泰国再回来！”说完，做了个鬼脸投给他。
与此同时，话音还没落下的那一刻，叮——
电梯门忽然打开。
站在门口的那些人面色各异的盯着他们两人。
呃……
凌楚楚没想到门会在这时候打开，面对那些人诧异的目光，尴尬的垂下眼帘，跳着脚蹦出了电梯。
“副总竟然是个t？我就说看起来不正常。”
“嗯，一看就是个怪咖。”
“总裁那么有魅力，可千万别被那个怪人给掰歪了，否则我问候他全家！”拥挤的人群中，几个女人愤愤不平的碎碎念，那鄙夷不屑的眸光让厚脸皮的男人也尴尬的撇开视线，迅速从人群中走出去，其中一个员工是他的手下，调倜的叫他一声，“副总，不，总监加油，我们不会歧视你的！”
程夜里瞬间面色铁青，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脸皮实在挂不住，拔腿就往凌楚楚的方向跑过去。
“喂，你这个女人敢恩将仇报？你害死我了！”估计下午公司就传开了，程夜里设计总监是个t，而且还不自量力的暗恋总裁！
他都能想到那些鄙视的眼神了。
小秘书认得她，把凌楚楚带进招待室里面，她淡然的瞥了眼怒气腾腾的男人，微微一笑，“这是你性别问题，管我什么事？”
“你！”程夜里气得牙痒痒的，没好气的坐在她旁边，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就往嘴里倒。
“总监，那是客人没喝完的咖啡！”正在泡咖啡的小秘书见状连忙提醒道。
扑哧一声，嘴里的咖啡全部吐出来。
程夜里嫌弃的把口水都吐出来，用湿纸巾擦一遍又一遍，“你怎么不早说？”好恶心……
小秘书无辜的撇撇嘴，谁让他自己一来就往嘴里喝的？
凌楚楚阴郁的心情此时也被他逗得扑哧笑出声来，捂着嘴幸灾乐祸的盯着他，“看吧，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程夜里愤怒的比了个拳头在空气里一挥，重重的落到茶几上，“不准笑！”
“偏要！”谁让他喜欢薄穆清的！
“……”
……
半个小时以后，薄穆清在几个秘书的跟随下回了公司。
“总裁好。”前台礼貌的敬礼。
薄穆清黑曜的瞳仁散发出幽若的冷意，直视前方，抬起修长的腿往专用电梯走过去。
路过凌楚楚先前站立的地方时，余光下意识的往那边扫过去。
“总裁，六点半孙总到a市，已经预定好了餐位，您可能要出去应酬。”
薄穆清眸光一沉，收回视线，“知道了。”
前面的助理小跑过去按开电梯门，薄穆清大步流星的踏进去，梁秘书跟着进去，其他的助理站在门口目送他们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