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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丢见到严婧,也知道吕布二人为何事而来,对吕布说道:“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你别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这给你能的!”吕布打个响指,一锭金已在手上,然后再问小丢:“你确定?”
小丢见吕布这一锭金,跳起来想要抓,却被吕布躲开了。小丢再趁吕布不备,又跳起来,将金子抢走,然后转身就跑。
严婧见状,作势要追。吕布又掏出一锭金,向小丢扔过去,然后喊道:“一锭金就满足了啊?”
小丢回头一看,打自己的是金,连忙转身去捡,这一捡却被吕布死死抓住。吕布从小丢身上抢回金子,见她一脸失而复得的沮丧,对她说道:“问你几个问题,一个问题一锭金。”
小丢闻言,连连点头,这可能是世界上最赚钱的买卖了。
吕布见小丢点头,将一锭金塞到她的小手上,问道:“把那天的经过讲一下。”
小丢接过金子,好像怕吕布再抢去似的,一下塞到怀中,才对吕布讲述经过。
那日,小丢正在街边乞讨。有几个地痞见有人在小丢碗中扔了整整一吊钱,便要来抢。小丢把几个地痞戏耍了一番之后,便见到了莫休。莫休可能是见小丢机灵,便给了她两吊钱,让她诓严婧到破庙之中。
“那你可知莫休现在何处?”严婧听小丢居然知道莫休的名字,连忙问道。
“不知道!”说完小丢伸手便向吕布要钱。
吕布看小丢可爱,施钱也不吝惜。给完钱之后,吕布笑看严婧,说道:“你这么问,我得有多少钱够啊?”
严婧别过头去不理吕布,耳朵却十分专注的等着吕布再问。
吕布又拿出一锭金交给小丢,问道:“以前在祁县的哪里见过莫休。”吕布问话就艺术多了,她要是问小丢以前是否在祁县见过莫休,小丢答句:见过,就算一个问题了。
“一个月前,欢喜楼见过,他好像和老板很熟。“小丢知无不言,倒是让吕布很欣慰。
“带我去!”吕布说完,见小丢一动不动,看着他似乎在等金子,刮了下她的鼻子说道:“小财迷,没有钱了。”
小丢打开吕布的手,带着她和严婧向欢喜楼走去。
欢喜楼是家小酒馆,店面不大菜色却非常不错。午时未到,便已满座宾朋。
“他就是欢喜楼的老板!”小丢拉着吕布的袖子,指着柜台后一个大肚舔舔的中年人说道:“他就是老板,秦欢喜。”
秦欢喜?这名倒也符合他笑面佛的样子,吕布和严婧走进餐馆,吕布对秦欢喜说道:“秦老板能否借一步说话?”
秦欢喜一见吕布,刚要说忙,见吕布身后跟着严婧,连忙从柜台后走出,拱手问道:“可是严女侠?”
“正是严婧。”严婧答完,低声问秦欢喜道:“秦老板,可识得莫休?”
秦欢喜点头称是,然后说道:“早年在马邑从军,与莫休算有些交情。”秦欢喜说完,似想起来什么,一拍脑门,问道:“前几日莫休将一女童送到我处,严女侠不会为此事前来吧?”
“正是!”严婧闻言心中一喜,问道:“研儿现在何处?”
“啊?”秦欢喜没有回答严婧的话,而是张大了嘴巴,过了一会才开口问道:“这莫休莫不是色迷心窍,劫了严女侠之女吧。”
严婧默默点头,秦欢喜哀叹一声说道:“您来晚了,半个时辰之前,莫休已经来此把她接走了。”说着,秦欢喜见严婧面露哀伤,继续说道:“您别着急,我知道莫休现在何处,您稍等一下,我安排下店里的事,然后带您去。”
秦欢喜说完,叫过伙计,安排店中之事后,便带严婧出县城,来到了郊区一小村庄。
这村庄依山傍水,景色宜人,倒像是莫休落脚之所。三人进入村庄之后,来到一老宅。秦欢喜扣门道:“莫不休!开门!”
宅内无人应承,秦欢喜一脚将门踹开,然后在院内吼道:“莫不休,我知道你在这呢。莫不是做了亏心事,不敢见你欢喜哥了?”
良久,莫休提火把出门,见秦欢喜道:“欢喜哥,此事与你无关,请你速速离去,不要绝了你我兄弟的交情。”
吕布见这莫休白日提火把出门,心中一惊。仔细嗅来,空气中隐隐有火油味飘来。古代火油,不似现代岂有那样刺鼻,要不吕布也不会现在才嗅到此味。
莫休此时精神状态十分糟糕,面目木讷,满目苍凌。直到见到严婧,双目才有神起来,指着严婧说道:“吕研就在屋内,只要你自裁于此,我便把她交与吕布。如若不然,咱们就一起与这老宅付诸一炬。”
严婧闻言,口中说道:“莫休,你可要守得此约。”说着,赤霄出鞘,严婧作势就要自刎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