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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因我和你娘的事,他们才会……”
方笑武恍然大悟,手有些颤抖,问道:“那这块手绢是……”
“这块手绢是你二叔少年时亲手所绣,后来送给你霞姨,属于定情之物,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
“至于画上的这只怪鸟,是你母亲梦中经常见到的神物,她也说不出是什么东西。若不是你二叔绣花功法了得,天下又有几个人可以绣得如此逼真?”
“放屁!”
突听有人大骂,正是方达。
“什么放屁?”方大山问道。
“方笑武不可能是你儿子!”
“为什么不可能?”
“你儿子比方笑武大三岁,你以为我们没有查过吗?”
“那是你们寡陋寡闻,有一种秘术可以让婴儿几年内长不大,你们只查与我儿同年的婴儿,又怎么会怀疑比我儿小三岁的婴儿?”
方达还是不相信,冷笑道:“你儿子出生不到半月,老夫曾经跟他摸过骨,乃绝世之骨,世所罕见,如果他真是武阳城的那个废柴舅舅,这怎么解释?”
方大山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讥嘲。
“难道你不相信我会让我儿子变成废物吗?我当时已经怀疑方戈诀要对我不利,所以我早就布置好了一切。我唯一疏忽的是,就是没有料到方冠侯那个老家伙的实力那么可怕,不过这也是命,他与方戈诀一起合谋来算计我,以我当时的本事,确实敌不住他们的。”
“爹。”
方笑武跪了下去。
方大山哈哈一笑,将方笑武拉起,说道:“儿子,我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我本来不想让你以身犯险,可你总是跟我作对。也罢,现在你我父子相认,就让这些害死你娘的人,一个个死在我们父子的手上,为你娘报仇。”
话音刚落,只见方戈诀往前走了几步,笑道:“恭喜你们父子终于相认。”
“爹!”方子俊走到方戈诀身边,说道,“既然他们父子想找死,我们就成全他们。”
此时,方目等人也都站在了方戈诀父子身后,个个目露杀气,只要方戈诀一声令下,随时扑杀方大山和方笑武。
场边还有两人,一个是灵空和尚,一个是岳无寿。
岳无寿本来可以走,但他终究挡不住诱惑,问道:“方老弟,我们之前的约定还算数吗?”
方戈诀道:“当然算数。”
“好,那就让我这个老朋友来帮帮你的忙。”
话声中,岳无寿纵身跃起,手中的神枪横空一扫,继而挑出,连元魂之力也都用上了。
“我来。”
方大山说着,仅仅只是一拳轰出,毫无花巧,但一股血气化作拳影飞出,砰的一声,撞击在了枪身上。
刹那间,岳无寿被震飞出去,双臂欲断。
方大山摇了摇头,笑道:“可惜啊可惜,要是我年轻的时候,一拳就能打断他手中的那支枪。”
岳无寿是何等身份?
他先前之所以会忌惮林婉儿,是因为林婉儿有仙物。
方大山什么兵器都没有,难道他还真的斗不过吗?
“杀!”
岳无寿浑身透出一股战气,神枪划过一道惊艳之极的光芒,将所有力量全都用上,不信对付不了方大山。
岳无寿毕竟是元帅,身上的那股战斗力根本就不是其他人可以相比的,这一枪实已到了合一境巅峰的顶级状态,纵然是同一层次的绝世强者,也不敢与他死拼。
不料,方大山仍是不把他放在眼中,还是一拳轰出。
刹那间,岳无寿定在了半空,而方大山的脚下,也微微动了一下。
不等两人分出胜负,一道剑光冲起,九色光芒冲起,却是方笑武动用了水石剑。
“咔嚓”一声,岳无寿手中的那把神枪被水石剑劈断。
与此同时,岳无寿的身躯被一团血气打穿了胸口,元魂破灭,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来,便横尸当场,一代元帅就此告终。
“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方大山冷冷道,“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不要说我们父子心狠手辣。”
目击岳无寿就这么死掉,方戈诀却是无动于衷。
他既然已经脱下了虚伪的皮囊,便不再想当什么“圣侠”。
“卑鄙!”方运怒骂道。
方大山与方笑武相视一笑,浑不在意。
他们父子并不是君子,又何必在乎别人说什么?
更何况是敌人的话?
对他们父子来说,这是一场战争,只有生与死,没有对与错,活下来才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