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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边泡澡边吃东西吗？我给你准备了蛋糕，还有一壶刚泡的花茶……”
看到他伸手从窗外接过一壶热腾腾的花茶，慕杨柳立刻提高音量，“谁在外面接应？说！”
窗外的助理急忙回答，“少，少奶奶，我就是个垫脚的……不关我的事……”
“……”
“他就被我当椅子使，确实不关他的事。”沈奈川此时帮着解释道。
“……”慕杨柳无话可说，翻了个大白眼。
沈奈川给她倒了杯花茶，端上蛋糕，笑眯眯地说，“老婆，我帮你按摩好不好？”
“走开！谁是你老婆？”
他们可没有领证！
“你是你是你就是！”沈奈川主动帮她捏肩膀，一副殷勤的模样。
“我说沈奈川，你还能再贱点吗？”
都低声下气成这样了，尊严不要了？身份不要了？今天在发布会的气势哪去了？
“只要你消气，让我做什么都行。”他边替她捏肩膀边说，“老婆，花茶快凉了，趁热喝。”
“……”
“还有你最爱吃的抹茶蛋糕，你快尝尝！”
“……”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我刚才已经把发布会的直播强行插入各大频道了，不信你洗完澡出来就能看了。”
“谁教你这么做的？”慕杨柳扫了他一眼，显然知道他没这智商。
“谁？没谁，这是我自己良心发现。”他心虚地替她按摩。
“你还有良心可言吗？？苏苏教你的对不对？？”她马上就猜到了。
“不关苏苏的事，我真心跟你道歉……这是我的诚意！”沈奈川继续帮她捏手捏脚，“我发誓我无条件支持你的事业，不信的话我可以把沈氏集团改成内衣集团，位置让给你坐！”
慕杨柳一口花茶喷出来，“别，我才不想操那个心……”
当集团老总最累了，她还想快活几年！
“你坐我的位置，成为集团最大的Boss，可以雇我给你打工，24小时蹂躏我！我绝无怨言！”他一副诚恳的样子，还不忘补充，“你想蹂躏多久就多久，最好是一辈子，当然，十辈子我更求之不得！”
“算你会说话！”
沈奈川看她气消了，茶也喝了，蛋糕也吃了，这才小心翼翼地商量，“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别在别人面前穿那么暴露？我是真的挺介意的……你想啊，你是我的老婆，我当然希望越少人发现你的美越好。”
“知道了，啰嗦鬼！”慕杨柳将手指上的泡沫划到他脸上。
沈奈川露出干净灿烂的笑容，抓起她的手，将她手上的泡沫全都弄到自己脸上，“被你蹂躏，我心甘情愿。”
“……”这家伙骨子里是不是欠蹂躏？
沈奈川笑嘻嘻帮她洗完澡，吹完头发，这才献宝似的打开电视给她看。
慕杨柳切换了好几个台，发现都在报道她的发布会，但是让人郁闷的，明明十二套内衣秀忽然变成十一套，她亲自上阵穿的主打内衣竟然没被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