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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但——亲情浓于水，小乔那么敬重你爱你，你难道就不能多抽点时间陪陪她么？”
“你在心疼她？”白素心闻言微笑道。
“我——我没有，只是觉得——”陈笑闻言一愣，连忙红着脸摆手。
说实话。在这么个成熟的美妇面前，他还真有些莫名的紧张，或许是因为她随时随地散发出的雍容华贵，又或者是因为她微笑中夹杂淡淡的冷意，还有可能是因为她和自己父亲是旧识。
毕竟父亲这个词在陈笑看来太遥远，和他有关的一切自不而然也就变得遥远了起来。
“你若是不心疼她，那便不要开口，免得到时候惹出误会，却又无法收场。”白素心说到这里微微一叹道
“到时候，爱也不是，不爱也不是，一个女人的青春有限，便如此付诸东流了。”
“但作为朋友，这样的关心，不过分吧？”陈笑闻言顿时忍不住开口道。
“朋友？”白素心摇了摇头，又道：“小乔身上有责任，注定她不能像其他女孩一样享受父母陪伴的童年。”
“她必须坚强起来，必须能够独当一面，亲情和爱情都是羁绊，只能让她暂且放下。”
看着白素心眼神中的心疼之色，陈笑听在心里却是微微一叹。
天底下哪个做父母的不心疼自己孩子，也许东方小乔感受的还是太片面了。
就好比这个窗口，她躲在院子外流泪，白素心在这看着肯定也不好受。
就在陈笑胡思乱想间，只见白素心眼神中浮现出几分犹豫，最后还是开了口：“你父亲——他还好吧？一去二十年，还真是——有些久了。”
陈笑不清楚白素心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情史怎样的，但她的表情很精彩，不知道是委屈想念还是难过亦或是愤恨。
总之陈笑已经愣住了心道：“难不成——这白素心还真是爸的老情人？”
想到这里陈笑忍不住问道：“伯母，你和我父亲熟么？”
“熟？算熟吧，我们一起来的世俗，只不过他又走了，我留下来，仅此而已。”白素心说到这里言语中尽是失落之色。
陈笑将她表情净收眼底，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当初无良师父和剑神的对话，其中有一句好像是，一个白家小姐，追随自己老爹三年，从古武到世俗。
难不成就是面前的白素心？
想到这里，陈笑瞳孔一缩，忍不住问道：“伯母，你是不是和我父亲相处了三年，才来到这世俗的？”
一听陈笑这么问，白素心先是一愣，随后脸色莫名的红了一下道：“他怎么连这些都跟你说？是故意埋汰我么？也罢——只要他开心就好。只是——他到底在哪？”
一见白素心竟然脸红了一下，陈笑忍不住又是一呆，人都说成熟的女人最有魅力，看来不是吹的。
心里暗道，自己父亲也是厉害，实力强也就算了，这撩妹的水平也不差，二十年了，还念着他。
只不过，他到底在哪？
“伯母不好意思，我也没见过父亲，甚至从小到大都没见过一次，他的消息还是从一些陌生人口中听说的，实不相瞒，我今天来一是为了紫晶玉，二就是想碰碰运气，看看你们知不知道父亲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