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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最疼痛的第一次给了他，而他全然不知。
刚才还挂在眉眼间的暧昧笑意渐渐退去，深邃的眼睛里多了几丝内疚和心疼，右臂一伸，落在她的后肩将她一把揽进怀里，让她靠在了他的肩头。
“思思！”他的语气，从来没有如此温柔过，温柔中又带着他深深的感慨，感谢生命中遇见了她，“等你到了年龄，我们就结婚吧。”
“求婚吗？”云思思从他温暖的肩膀抬起头来，眨眨眼调皮可爱的望着一脸认真严肃的他，“这样的求婚方式好像太简单了吧。”
话音刚一落，他又搂着她的后背，霸气而温柔的将她揽进怀里，“思思，我是认真的。我不太懂你的心思，你想要怎样的婚礼，告诉我好吗，我好提前准备。”
“嗯？”云思思靠在他肩头，望着卧室的天花板想了想，“海边，要在海边，鲜花，地毯，还要一身裙摆长长的婚纱，足够的长。身后要有九对花童帮我拖着婚纱裙摆。”
“九对花童？”这还是顾西泽头一次听说，连花童都要九对的，云思思嘟哝着，“对啊，九代表长长久久啊，而且婚纱太长，得要足够的人手拖扶啊。”
“那到底要多长？”
“五十米！”
“……”
“一百米！”
“……”
“哦，不，还是要九十九米好了，九十九也代表长长久久。”
“恐怕你要求的婚纱，可以破世界吉尼斯记录了。”
“怎么，不给我买吗？”
“估计买不到，得提前订做。”他都一一记下了。
“就这么定了，结婚时我没有别的要求，有海边的婚礼，有一套裙摆九十九米长的婚纱，有九对花童就行了。”
“……”他咧唇一笑，点了点头。
她也回望着他，幸福洋溢的与他四目相对。
“昨晚你喝得太多。”他抬手时，宽厚的手掌落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了抚，“你再休息一会儿，起来洗洗，我给你熬点清粥。”
她点头，看着他拾起衬衣快速的穿在身上，这才想起，“啊，阿泽，我今天有课的。”
“你睡觉的时候。”他回过头来，“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不会影响期末的学分的。”
她会心一笑，看他转身离开。
过一会儿，起床洗澡，站在细细的花洒下，发着呆，傻笑着。
虽然昨天晚上确实没什么记忆，但已经成为顾西泽女人的她，总觉得今天自己和往常不同。
更完美了。
更像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
早餐时。
云思思坐在顾西泽的侧面，若大的长方形餐厅上，只有他们两人并排坐着，显得有些冷清。
她望了望餐桌上所有的位置，回忆着小时候有云爸爸，乔妈妈，乔姥爷，还有可爱的云逸、云尔、云姗，还有她和西泽时的模样。
那时候的一家人，温馨而热闹。
“阿泽。”思思一边喝着温热的粥，一边憧憬着，“等再过几年，我也会像乔妈妈一样，给你生一堆的小宝宝。到时候妈妈和云爸爸也该退休了，他们就帮我们带孩子，就像当初外公带我们一样。那时候，我们一家人肯定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