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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玉宁公主救挤难民的消息传扬开来的同时,另一种声音也随之而来。卫嫤站在黄纸招贴的通缉上看到“女**”三个字的时候,脑子里还有些乱。她想想自己与两位相公这说不清的关系,抓抓脑袋也默认了**这个伟大的称号。
“**?这个算是抬举了,说是小**倒不为过。”箫琰冷眼看向抱着枕头满床乱滚的卫嫤,缓缓地吸了一口气。这词放在小丫头身上是不合适,因为夜时索求无度的往往是他。旁人看他病弱,当然想不到这一点。
“说我是**也没什么,我认,可是说玉宁公主就不行,用脚趾也能想得出,这话一定是那狗皇帝放出来的风。好在他们不知道玉宁公主是谁,不然师父的脸就要丢干净了。”她手里还捏着夏侯罡从扶城寄出来的信,信上数字寥寥,却指明了夏侯卓渊与予聆北伐的进程。
早先筹备的陈粮与梅府发动的募集助益不少,北伐军此时一切顺遂。
乐青一路上遣人将寒毒的解药分批送回帝京,那些染毒较轻的隐卫用了药,很快就好起来,现在已经能担任大部分的情报搜集与传递任务。夏侯罡为卫嫤做了新的“灼华令”并从直隶将军府的隐卫之中分出了一支交由她来统领,这样一样,卫嫤差不多也与予聆平起平坐了。
“最近时时传说少年被人掳掠的消息,且每次都指明是玉宁公主所使,就算真是有意诬谄,也敌不过众口铄金……何不用手头上的人查探清楚再做定夺?”夏侯罡暗中将隐卫交给卫嫤,实际上是由他之手接通了卫嫤与予聆之间的联系,南北情报互通,多少缓解了两人心里的焦灼。人交过来就是拿来用的。卫嫤用别的人不怎么顺手,但对隐卫的运作却很熟悉。
“已经派人去了。”卫嫤将手里的信看了好几遍,才依依不舍地放在枕边,翻身靠过来与箫琰并头说悄悄话。箫琰将被子掖紧,裹得两人只露出脑袋,卫嫤离他非常近,卷曲的睫毛挠在他脸上,微微有些痒,而他闻着她清淡的体香,手也跟着痒起来。
“别闹。好不容易洗干净了,好好歇歇不行?”卫嫤捏着他的脸,用力往两边拉。可是拉得他脸都变形了,他还是不肯放弃。她的身上一阵酥软,差点瘫在床上。箫琰的手段和本事她太清楚了,温柔的时候还好,要发起疯来。那简直要人命。她红着脸,不舍得推拒,又不愿意迎合,只得将他的腿夹住,将他的手都扣紧,两人四目相对。箫琰的眸子细长妩媚,阴险得很。
“今天乐大夫同你说了些什么?”他眨眨眼睛,害她也忍不住眨。两人的睫毛打着架,痒得她忍不住松手,可是她刚一失神,一只大手就钻进了小衣里,翻江倒海地揉捏起来。他的语气里有些赌气,可是更多的是促狭。手上使力也有隐约有些惩罚的味道。
“没什么。”她拧身躲闪着。在被子里拱来拱去,嫌他的手冷。
“事无不能对人言,说人坏话却不敢承认,看我不修理你。”他板起脸,呵她痒痒。
卫嫤爆发出一声长笑,踢散了被子,连声告饶:“别……别,我说,我说,乐大哥今天熬药的时候,我问他,中了寒毒有什么征兆,他说……哈哈哈哈……别闹,我、我喘不过起来了……”
箫琰逼视着她,咬牙道:“他说什么?”
卫嫤脸上泛着红光,突然变得支支吾吾:“他、他说……中了寒毒的人多半会不举……”
箫琰更生气了,凶巴巴地贴过来,道:“所以你就来试试我是不是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那你是想我举,还是想我不举?嗯?”他停了手,一把将她按住。她四仰八叉地横在他身下,胸口气伏不定,眼睛里却是乌亮亮地好看。箫琰被她那双眼睛一晃,恍惚有些失视,原本明亮的眸子,蓦地黯淡下来。他喃喃地道:“我说过很多次了,我这个病是跟寒毒像,却不是寒毒,它没那么难治,只是时间久了,有些麻烦。”
说完他翻身下来,握着卫嫤的手与她并肩躺在了一起。卫嫤安静地陪他呆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脸,确定无虞才又躺回去,叹了口气。
“还以为你会像谢征那小子一样动不动就会哭呢。没劲。”说归说,可心里似安妥了许多。
箫琰捏了捏她的鼻子,又摸摸她手上的老茧,怔怔地望着帐顶,半晌才道:“男子汉大丈夫,只流血不流泪,哭可以解决问题的话,我早就哭死了……”他这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静寞起来。卫嫤则傻兮兮地望着他,用力掏着自己的耳朵。
这样的话,真不像是这样娇滴滴的人儿该说的,可联想起那天在山谷里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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