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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四五个黑人保镖,在各个酒店搞事情。
张雅婷特别强调搞事情这三个字,咬牙切齿,苦恼不已,怨念极大。
“你就不能给她找个婆家?再这样晃荡下去,真砸你手里了。”
这话我只能听,不能有任何反驳,等回去看了再说。
还有,张家真正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这波斗争挺不住,就什么都没有了。目前丈母娘还能保持上流贵族的风度,也只是强弩之末,若是坎帕斯出事,恐怕很快从上流圈子淘汰。
没什么比现实更残酷。马克吐温的名言,世界上最肮脏的两种事物:桑拿技师的鲍鱼和政客的嘴。
回去莞城首件事,就是去银行转账,我手头的钱,有多没少全换成美金,给张雅婷拿去折腾。
就算是强弩之末,只要一日是贵族,就一日不算亡,还有翻身可能。
各种乱七八糟加起来,不过1.5亿,对于神州的窟窿,属于杯水车薪。sriq
我建议:“不如考虑下马来李家,老头子是世界华人富豪前十。”
张雅婷狠狠瞪我,“我家里风光时候他算什么,现在还没倒,你就惦记着换老婆了?”
我连忙解释,“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想你轻松些。”
张雅婷哼一声,“你跟她跑去岛上厮混两个月,我轻松的很。”
这话怨气很大,我只能闭口不语。
我不语,张雅婷却自己开口,“事到如今我不说什么,我家的口子要封,得二百个单位,她借也好,算利息也好,只要肯给,我就睁只眼闭只眼,权当被狗咬一口,这是我的底线,你跟她商量,行我就同意,不行你就给我老老实实。”
一边说,张雅婷一边整理我的衣领,而后手在我脸上停留,认真看,而后道:“玩两个月,新鲜劲儿也该过了,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我点头,“我懂的。”
张雅婷微笑,点头,“在外面,我是个商人,但在家里,我是你的女人。”
张总这是以退为进,我自然晓得,诚恳回应:“是我的女人,就不会让你受委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无论外面发生什么,我都是你的后盾。”
“外面没人让我觉得委屈。”张雅婷说,“至今最让我心痛的,你知道是什么?”
“是我的错,我不会再跟她来往。”
“不,是我吃了亏,却不知道怎么收回利息。”张雅婷言辞恳切,意有所指,“在此之前,唯有金钱和爱情让我欢喜,此时,金钱依然具有最佳疗效。”
言下之意,吃过的亏可以不计,但该收的利息还是要收,至于怎么收,则要看我的手段了。
回家没过两日,张雅婷就离莞返非,临别前交代,“尽快筹钱,已经到了生死关头。”
在家两日,她已经把坎帕斯当前的局面说的一清二楚,反对派是老酋长的第六子弥渡,纯种土著,几年前他在国外进修文学,整天研究诗词歌赋,回国后在坎帕斯最东北的地方有小块封地,过自己的逍遥生活,没人关注他。
短短六年时间,昔日的文学家进化成军事家,封地内有钢铁厂,兵工厂,拥兵两万余,成为大军阀,连老酋长的命令都不听,大有进而取代之意。
两个月前西摩达亚克的老酋长去世,国内打成一锅粥,第六子弥渡也按捺不住,带着自己的队伍来到坎帕斯首都亚布格,只等老酋长毙命就强行登基。
反观老酋长这方的张氏子弟,这些年在非洲发展,看赚了不少,工业众多,无非都是些水泥厂楼板厂鞋帽工业,所培养的人才也都是些工程师医生老师,如何是手握重兵的弥渡对手?
只要老酋长去世,张氏子弟必然倒台,可能会灭门,可能会被驱逐出境,反正想再像以前那样荣光,是不可能了。
张雅婷这么着急,是要请雇佣兵打仗,先把局面稳住,再徐徐图之。我给张雅婷建议不如雇佣中安保卫,多少是股力量,还是华人,比外国人可信。
张雅婷回复:中安现在自己都深陷泥潭拔足不出,那还有精力再管别人?
这话说的我心里忐忑,当她的面也不好问,只等她前脚走,我后脚就联系何若男,问她现在非洲到底是什么情况,都多久了,也不回来看看。
电话过去,无法接通,问赵建国,也是两眼乌黑,到处抓瞎。
我们的何大老板,也两个月没消息了,说是带队执行任务,在索马里一带跟人交火,整队人都消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