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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都是在为难中度过的吧？”
张云贵皱眉盯着我，忽然问道：“那你有什么想见的人？”
我摇了摇头，忽然冷笑道：“张云贵，1965年生人，曾经在驻马坡县当过治安大队长，不过那一年同在治安队有一个实习的女生叫作何芸芸，关于您和何芸芸之间的事情，我需要在这里说出来吗？”
顿时间，张云贵的脸色霍然大变，他腾地一下站起来，转过头朝着监控那里挥手示意关掉监控，然后咬牙瞪着我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二十年前的事情？谁派你来的？”
我摇了摇头，神色淡淡的说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张云贵啊……你比谁都了解今天案发的全部经过了，所以我也不可能是任何人派来的，如果有……那也是老天爷派来的！”
“你……”张云贵神色闪烁的盯着我，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除了二十年前在治安队的何芸芸，十五年前在陆洲你还有个办公室女秘书的事情……”我盯着张云贵淡笑道，“说真的，何芸芸和那个女秘书的下场都还不错，你这些年做事倒也不算太出格，所以你才一直到现在，还有几年就可以退休了，但遇上我，可能是你人生的一个转折点，看你怎么选了！”
张云贵的脸色，终于一片惨白的盯着我问道：“你今天九月才到20岁，这些事情发生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如果说不是有人派你来的，那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不会忘记杭城曾经有个驹哥吧？”我盯着张云贵笑道，“驹哥死了，陆青峰上位了，你完美的避开了驹哥的利用，但是很不巧的是，现在唐家的唐岩快来了，而且会成为你的顶头上司，所以如果你选得好，还能再安稳的等个几年退休，如果你选得不好，唐岩上任之前，你可能就要提前over下线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张云贵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
我摇头叹息，觉得果然和调查的结果差不多，这个张云贵这些年一路迷迷糊糊的爬上来，靠得是业绩，倒是很少站位，所以对于有些事情他也是迷迷糊糊的不想了解，到现在为止他可能也不知道我的更多事情，又或者可以说，我在杭城的名头太弱了，所以他不知道！
“因为你调查得不仔细啊！”我站起来举起手对张云贵说道，“我不但认识陆青峰，还认识崔英杰，也认识钟海山，如果这几个名字不够的话，那我还认识唐家唐岩的两个亲属唐静雅和唐静安，今天早上他们还在我的医馆…………现在，我要离开这里，一根毫毛都不能少，你能做主吗？”
“你……”张云贵像是吞了苍蝇一般，一脸的尴尬难看，眼神盯着我更是惊疑不定！
“我只等一分钟，如果走不出去的话，那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说着，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壁钟。
张云贵眼神闪烁了一会儿，终于是无可奈何的咬牙帮我解开了手铐说道：“如果你走了，这件事就会变得麻烦越来越大，但是有个前提，我不管事情闹到多大，你能保守这个秘密吗？”
我盯着张云贵显得卑躬屈膝的态度笑了笑说道：“放心吧，二十年只做了两件错事，而不是坏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以后几年内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还请多多关照！”
张云贵一脸的笑比哭还难看盯着我说道：“你到底是谁？”
我皱眉想了一下说道：“我的资料，你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我叫杨砚啊！”
“我的意思是，你到底是属于哪一方的，为什么我之前都不知道你？”张云贵表情极其复杂的说道，“陆青峰，崔英杰，钟海山，唐岩……我都知道，但你姓杨啊，我没查出你和这些人有什么关系啊？”
“因为我本来就和他们没有关系啊！”我淡笑道，“我就是我！可能……也许，你很快会知道我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