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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种令人害怕的可能性，一时间悲伤的情绪在众修士之间弥漫。
虽然他们都不愿意相信，可眼前的事实……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们。
九帝已死。
京都，神宫总部。
昊天大帝站在凌霄阁顶，平静地看着南州市方向，眼眸深邃无比。
片刻后，昊天大帝嘴角微微一勾，拂袖离去。
“结束了……魔帝，也不过如此！呵呵……”
幽幽的笑声，在神宫回荡，随后扩散至整个京都。
所有人都听到了昊天大帝的声音，心中莫名地生出一股悲痛，仿佛他们失去了某种重要的佛联系。
佛祖喘着粗气，先是在周围仔细观察了一遍，又用神魂连着扫荡了几次，在确认了没有张子陵的气息之后，佛祖这才松了一口气。
随后，有癫狂的笑声在天空当中响起，令人毛骨悚然。
“哈哈哈……哈哈哈哈！”佛祖笑了出来，越笑越开心，越来越癫狂，与以往充满磁性的声音不同，佛祖的笑声变得越来越桀骜。
“灰飞烟灭！我把魔帝打的灰飞烟灭了！哈哈哈！魔帝，也不过如此！”佛祖大笑着，狂暴的圣人气息在天空当中回荡，让众人心生惧意。
“还真是愚蠢呢，竟然在与我对掌的时候将混沌神器给送了出去，这不就是找死吗？”
“牺牲自己的性命来救一只猴子还有一个废物，若我是真正的如来的话，或许还能对你的行为表示赞赏。”
“可……现在我只能说你愚蠢！”
佛祖阴森癫狂的笑声在天空当中回荡，让众修士心中蒙上一层阴霾。
九帝死了……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们又得回到以前那灰暗的日子。
一想到之这里，修士们心中便生出无尽的绝望，甚至有不少人直接跪在了地上，满脸死灰。
九帝便是他们心中的光。
如今光熄灭，那他们存在的意义……又该如何？
“魔帝……”
杨戬将孙悟空放了下来，现在都还有些恍惚。
虽然魔帝跟他们是敌人，可是……杨戬一想到之前魔帝的举动，杨戬心情就复杂无比。
作为第一个让神界所有神庭不得不联合在一起抵抗的男人，真的就这么灰飞烟灭了？
杨戬到现在还是觉得有些虚幻。
突然间，杨戬觉得自己耳边响起的笑声无比刺耳。
杨戬觉得，又有一位英豪，被佛祖抹灭了。
就像一千多年前那只灵猴。
看着孙悟空，不知道为什么……杨戬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意。
“悟空，我们回去吧。”
似乎是笑够了，佛祖才恢复慈祥的样子，对孙悟空说道。
既然魔帝牺牲自己救下了孙悟空，那佛祖也没道理不继续用这个傀偶。
听到佛祖的话之后，孙悟空却是并没有动，只是怔怔地看着悬浮在自己前方的如意金箍棒。
张子陵身披黑色战甲被淹没在无尽金光的身影，一直在孙悟空脑海当中回放。
“悟空？”佛祖见孙悟空并没有动静，眉头不由微皱，再次唤道。
“啊！！！我、我的头，好痛！”
孙悟空突然抱着头尖叫出来，整个人在地上不断打滚，表情痛苦无比。
就仿佛，紧箍咒生效了。
西游的记忆，如幻灯片一般在孙悟空脑海当中迅速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