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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有事么……”对方的兜帽下方传出低沉的男声。
此人披着黑色斗篷,脸上还带着奇怪的大口罩,只露出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
“你身体不舒服吗?”一名士兵困惑地问。
“这是……我的爱好,嘿嘿。”那家伙傻笑起来,似乎是在欲盖弥彰。
眼见屋内的住户极其古怪,本来是想为老太太找水的两名士兵,把老太太放在门旁,让她的身体靠在木屋的外墙上。
“请你摘掉脸上的东西,我们要检查一下。”
士兵在说话的同时,把右手按在短剑的剑柄上,旁边的另一名士兵也立刻上前,大步走进屋子的客厅。
与可疑的屋主比起来,屋内的布置倒是很正常,就是普通的木质桌椅,以及几个摆在木桌上的瓷瓶。
但是,屋内隐约的血腥气息,还是令两名士兵感受到了一丝异样。
“请进来坐。”带着兜帽的男人笑了一声。
“立刻把兜帽摘掉,快点。”士兵催促道。
面对这个诡异的屋主,两名士兵已经开始失去耐心了,二人同时拔剑,警觉的观察着那个可疑人士的手部动作。
“请你们冷静点,我真的不是坏人!”那男人赶忙举手投降,示意自己手上没有藏着武器:“我只是普通居民,真的。”
“少废话,快点!”
一名士兵终于失去了耐心,伸手就要扯掉对方脸上的面罩——
咚!
身后传来的一声闷响,令两名士兵猛然回头。
接着,他们的眼睛立刻瞪得溜圆:
失去了右腿的老太太,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她正靠在门上,满是皱纹的面孔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两名士兵还来不及做出其他动作,后脖颈便突然一热,身体顿时失去力气,五感也开始迅速消失。
在感官残存的最后一刻,他们似乎听到了那名“老人”的声音:
“焰风军实在是……”
“太弱了。”
老太太说着抬起右手一挥,瞬间“变身”成年轻女子的模样,身上裹着的棕色轻皮甲,勾勒出还算不错的身材。
看着脖子被银针刺穿,倒地不起的两名士兵。她那小麦肤色的面孔上,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他们征兵都不管一下的吗?如此妇人之仁的家伙,怎么能成为军人?”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的计划才能够如此顺利……”
戴着兜帽的可疑人士,说着扯掉自己脸上的口罩,露出一张坑洼不平,像是在强酸里泡过的苍白面孔:
“什么时候完事儿?雇主要我们尽快解决。”
“下一个夜晚之前,焰风城领主的脑袋就搬家了。”头上扎着四个辫子的年轻女子笑出声来,用脚踢了踢昏迷的两名士兵。
“如果不是你非要增加难度,刚才应该就搞定了。”毁容的男人叹了口气。
“焰风军的确是废物,但他们的卫队不是菜鸟。那个白衣男人的动作你也看到了吧?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年轻女子摇了摇头:“别着急,只要完成了仪式,我们就能获得机会。”
“你雇佣的那些低级刺客动手之后,领主身边的戒备肯定更严了。”男人伸出烧焦的右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孔洞:“本来可以更低调的解决,非要增加难度。”
“哈,这样才是真正的‘刺客’啊!”
小麦肤色的女子大笑起来,看着倒地不起的两个可怜虫:“不管你怎么想,我可是要名垂青史的!”
“说了多少遍了,刺客要低调……”那男人继续叹气。
“普通的刺客才需要低调,我们是兄弟会的刺客!”
说到这里,年轻女子兴致勃勃的竖起一根手指,开始对同伴进行“历史教学”:“你知道吗?根据我的调查,兄弟会最初的创建者,应该是数千年前一位名叫‘巴耶克’的男人。”
“你说过好几次了。”毁容的男人不禁扶额。
无视了对方的吐槽,年轻女子继续说下去:“但这个巴耶克并不是刺客,他是那个国度的‘守护者’,整个国家的居民都认识他,人们把各种委托交给他,他也是全盘接受了。”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毁容男子盯着自己不靠谱的同伴。
“刺客不一定非要低调,更何况低调并不是我的行事风格。”女子微微一笑:“想想看,如果我们能潜入戒备森严的焰风宫,刺杀那位年幼的领主,以后我们也会成为留在兄弟会记录上的传奇刺客,死后也可以被埋在那座葬着六位传奇级刺客的墓穴中!”
“我不想聊死后的事情。”男人抬起手,打断了女子的长篇大论:“快点完事儿可以吗?别再节外生枝了。”
“知道了,知道了……”
女子烦躁的摆摆手,像是还没尽兴的样子,她弯下腰,把两名焰风军士兵的身体拖到客厅中央,接着拿起桌上的一个瓷瓶,从里面取出一枚做工精细的雕刻刀:
“要玩就玩大的,焰风城的末日马上就要到了!”
说话间,女子脸上再次露出欢快的笑容,从怀里抽出一本皱巴巴的黄皮书,封面上绘着一只巨型蝎子的图案,旁边则是写着一行小字:
《沙王》。
“光靠这两个祭品,真的能召唤出荒沙城的神?”毁容的男子半信半疑的说着,把目光聚焦在女人手里的那本书上:“你该不会是在耍我吧?”
“谁说是两个祭品了,屋主不还被绑在地下室里吗?把她带上来,我们就有三个祭品了。”
“三个和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男人尽管还在质疑,但看到那女人已经开始做准备了,还是走进后面的库房,打开了通往地窖的木板。
蜷缩身体躺在地上的女人,还在不停小声呜咽着,她的头发糊成一团,鲜血从额头上的伤口流下来,染红了原本白皙的皮肤。
看到男子那被毁容的可怖面孔,被捆起来的屋子原主人哭得更厉害了。低头俯视着那女人凄惨的模样,男人舔了舔残缺的嘴唇:
“到你上场了,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