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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摇头，顾言这烂泥扶不上墙的姿态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们心中。
眼看王奇什么话都说尽了，时间也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一旁的张琪给韩旭东使个眼色，他起身说道。
“王哥说了这么久了，休息一会儿，我跟他出去抽根烟。”
顾言两人来到外面，外面这会儿也来了不少人，除了会所的人，其他人全都是会所员工的朋友或者亲戚。
两人在一个角落空桌子前坐下，韩旭东又给顾言倒了杯水。
“感觉咋样啊兄弟？”
“好！精彩！biu的佛！普瑞菲特！”
顾言连续用了四个形容词，接着说道:“那位王哥真是个人才，在这里卖内衣有点屈才了，我感觉他应该用这本领去造福全人类，带领我们冲出亚洲走向全世界，脚踩恒星，手握银河系，弹指间全灭三体人。”
韩旭东本来听了前面四个形容词很是高兴，感觉有戏，结果顾言后面这一段说的他嘴角抽动，想打人。
几个深呼吸后，韩旭东平复一下躁动的情绪，缓声说道:“言哥，我是问你感觉这个生意怎么样，我还想和你一块发财呢。”
顾言没有直接回答他，反问道:“一套内衣大概多少钱？”
“五千左右吧，”韩旭东回道。
“哦，”顾言笑了笑，他之前陪沈小伊买的Laperla内衣也就这个价格，可是Laperla是意大利顶级奢侈时尚的骄傲，生产最尊贵的内衣裤，他这个什么牌子的，顾言还真没听说过。
韩旭东也知道顾言多想了，连忙解释道:“刚才内衣的功效你也听了，应该还记得大概吧，这个可不是一般内衣甚至药物治疗可以做到的。”
顾言正准备说话，一旁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天啊！你是顾言？！”
两人扭头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的长发女人满脸惊讶的看着顾言，而她看到顾言的正脸后更加激动了。
嗖的一下冲到顾言身边，满眼小星星的说道:“言神你好，我是你的粉丝，超喜欢你的，你的小说电影我都看了好几遍呢。”
愣了一下，顾言回道:“额……你好，谢谢你的支持。”
“我能跟你合张影吗？”她眨着眼睛盯着顾言。
“可以。”
“嗯嗯，”女孩很开心，拿出手机，递给一旁已经懵逼半天的韩旭东，“可以帮我拍一下照吗？好的谢谢。”
不等韩旭东回复，女孩已经把手机递到他的手里了。
可是韩旭东还没有反应过来，正愣着呢，女孩摆了半天的姿势，他都没有动一下，女孩面露不悦，拿过手机，小声嘀咕着。
“年纪轻轻怎么就傻了呢，算是，还是我自己来吧。”
“咔咔咔……”
女孩靠近顾言来了个五连拍，她心满意足的收好手机，“嘻嘻，这下回去可以好好装逼了。”
这时带女孩来这里的那个人也走了过来，她看着女孩儿问:“小颖刚才你不是正在听刘老师讲解吗？怎么跑这里了？”
女孩没有理会她，转头看向顾言，“言神你也是来买内衣的吗？你要是买我就也跟着买了。”
顾言摇摇头，“额……我腰不酸腿不疼的，不需要买这个。”
女孩眼睛眯成月牙状，嘿嘿一笑，“那我也不买了，我身体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