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节 母子情分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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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我做错的,我来受罚!”银瓶抢着跑过来跪在如照一侧大声道。
喜妹也快步走过来跪下,高声道:“原是我摔倒了不顶事,姑姑要罚就罚我罢。”
……哼,好一个姐妹情深,都这么愿意倒粪,那从今日起,倒粪的差事你们三人就全包了。若是有一日倒不干净,或是马桶清洗的不彻底,就有你们的好看!”
那老宫女骂完,打了个哈欠,然后又一路尊骂咧咧走回房内了。
银瓶和喜妹此时眼泪早就决堤了,可一旁还有虎视眈眈的宫女在押着她们往前走,便也不敢多做停留,擦干了眼泪慢慢往前走。
夜色下,这掖庭宫的道路是如此崎岖,两侧的树木huā草覆盖着白雪,一片凋零的景象。而一个个路上的宫女,不是骨瘦嶙峋,就是满手满脸的伤痕。如熙眼内全是如此悲惨的景象,此时她再也忍不住,她别过头,两股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任凭眼泪如何流,她也无法改变一步一步迈入掖庭宫的命运。
宁清宫内的大殿广阔的毫无声息,就算晚上添烛油的宫女脚步都放的极轻,丝毫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一阵晚风吹来,吹动了大殿内四周围烛火不断摇曳,阴阴地穿过门洞,穿过屏风,穿过回廊,一直穿入最内堂的寝室。这大明宫内的爱恨情仇,就如同这宫里的晚风一般,飘散在宫墙内外的各个角落,任凭多么厚的宫门,也挡不住这一股无名的力量,仿佛是冥冥之中的定数一般,世世代代笼罩在大明宫上。
寝室内,安莲正伺候着太后更衣,太后缓缓将鼻上厚重的凤袍裢下,换上松软的睡袍。凤刨缓缓落在地上,发出“丝丝”的摩擦声。
太后不禁皱了皱眉头,她抬头望望烛火,又望望窗外。
“安莲,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禀太后,现在已经亥时了。太后也该就寝了。”
亥时了。太后看了看门口的方向,一片寂静。她慢慢卧在床上,盖上缎被,沉声道:“给我端一杯参茶来。”安莲在一旁一边放下床边的床帐,一边劝说道:“太后,这就要就寝,还是别喝参茶的好。
不然一会子又睡不好了。”
太后摆摆手道:“不打紧。今夜本就是不能睡的。”
安莲愣了一下,这时候,门外一声传来一声“皇上驾到”安莲这才明白太后的意思,又将床帐挂了起来,然后径自出去准备参茶了。
太后心里暗叹,也是时候了,只是比预计来的还早了些。
“母后,母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只见李雍匆匆忙忙快步迈入寝室。这入冬的季节,他额头上居然还挂着汗珠子,可见是一路急着赶过来的。
李雍连请安之礼都免了,见了太后劈头就问:“太后,致儿一定是冤枉的,望母后明鉴!”
一旁的宫女拿了个靠枕垫在太后背后,好让她支起身子坐在床上。太后抬头望着李雍,一只手略有些颤抖地从被单中伸出来,李雍见状,伸手将母后的手握住,顺势坐在了床边。
李雍的手背冰冷,手心却暖暖的,太后细细的抚摸着他的这只手。
自从从李雍被正式册立为太子,太后就再也没有这样拉过他的手了。
太后将李雍的袖子向上一推,看到他胳膊上一道半指长的疤痕,她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条岁月已久却还不裢去的痕迹。
“记得当年你贪玩,爬树摔了,胳膊撞到假山上的棱角上,哭了一夜。那年你是六岁?”太后眯起眼睛回忆道。
“是十一岁,而且那条疤痕是左手的。这一条,是十六岁那年练剑割破的。”李雍低下头将手抽了回来,有些伤神但依旧恭顺地回道。
太后有些尴尬地一笑,将手收了回来。是啊,在这个儿子的成长道路上,她这个做母后的究竟留下了多少印记?她有些愧疚,也有些懊恼,伸出手想抚摸一下李雍的双颊,可不知想到些什么,身子震了一下又将手缩了回去。
“哀家知道你会过来为郁采女求情。”李巍抬起头,眼里满是焦急和担忧,刚要开口,太后手一伸,拦住了他的话头。
“皇上,你要说什么,哀家都知道。郁采女无论人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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