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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和风的耐心讲解,夜铃迩总算知道这两样东西该怎么合并起来变成姨妈巾了,古代人真是智慧无穷,太会利用大自然了。
夜铃迩终于将下面汹涌的地方给挡上了,而且按照金和风所说用自己的内功帮自己调理了一下,果然便不疼了,只是还有一点点垂坠感,这是没有办法消除的。
夜铃迩看了金和风一眼,心里转过几个念头,然后她挑了一个可以说出口的,道:“金前辈应该和我娘很熟吧,既然我与金前辈如此有缘,能否有幸认金前辈做干……咳,做义父。”
干爹二字就在嘴边,夜铃迩差点就要脱口而出,还好她说话之前还经过了大脑,想到了在现代,干爹这个词可不是什么好意思,她夜铃迩认金和风为义父是想找棵大树好乘凉,但绝对不是想“傍大款”什么的,只是为了保命而已,保命,而已!
“你真是这么想的?”金和风的眼中似有泪光,看着夜铃迩的眼神中带着父亲般的慈爱。
夜铃迩忍不住后退,金前辈你入戏太快了,这就把我当女儿了?
“可以吗?”
夜铃迩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如果她娘真的是金和风的老情人,那夜胥不会喜当爹吧?
这只是一种婉转的表述方式,她其实想说的是她不会真的是金和风的女儿吧,她知道世间巧合很多,但是也不会这么巧吧。
“可以可以。”金和风老泪纵横,“没想到我到这个年纪还能认个女儿,真是上天怜我。”
夜铃迩看金和风的年纪也不是很大,与夜胥一般大,要是找个老婆,努力努力,还是可以老来得子的嘛。
但她可不敢真的把这种不尊敬的话说出来,毕竟现在是要认义父的时候。
“黄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日我夜铃迩认金和风老前辈为义父,从今以后,我将孝顺他尊敬他,把他当成我的亲爹来服侍。”夜铃迩说着便要爬起来拜他。
金和风知道夜铃迩现在的状况,便拉着她的手,道:“行了行了,有这份心就好了,别起来了。”
夜铃迩本也不想拜他,不过是做做样子,要是金和风不阻止她,她会立刻装痛倒下去的。
“你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你好好睡一觉,义父就不打扰你了,想吃什么跟义父说,义父替你去准备。你是有说过想烧热洗澡水洗个澡是吧,你现在不能洗澡,等你过些日子,义父帮你做个洗澡用的大木桶,替你烧很多很多热水,叫你洗个痛快,怎么样?”
认了义父之后,金和风突然就换了一副嘴脸和腔调,之前是生怕她得不到锻炼,现在是生怕她磕着碰着,最好事事都照顾周全了。
就认个义父而已,至于变这么多吗?
“多谢义父,义父是长辈,铃儿不敢麻烦您,等我过些日子身子好些了,这些我会自己去做的。不劳义父费心,更何况,还有一个靖王爷在呢。”
“靖王爷那可是王爷,难道还真要叫他替你去烧洗澡水吗?”金和风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夜铃迩已经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了端倪。
“王爷闲着也是闲着,再说了,义父刚才使唤他做事不是也使唤得挺爽的吗?”
夜铃迩此话一出,二人相视一笑,心知肚明。
门外似乎有些动静,金和风话锋一转:“诶,不管怎么说,王爷除了王爷的身份,那还是你的夫君,你既已嫁他为妻,就要做好妻子的本职工作,夫为纲,怎么能让夫君为你做事情呢?”
“金前辈此言差矣,铃儿既已嫁我为妻,那便是我的内人,照顾我是她该做的事,那么反过来说,照顾她也应是我该做的事。”
夜铃迩和金和风的双眼同时一亮,夜铃迩是奇怪,这司徒玦怎么会有现代人的思想,现代的男人也没几个有他有觉悟的,知道要体谅妻子,要和妻子互相照顾,而不是要妻子单方面照顾她,而且夜铃迩也奇怪,从司徒玦之前的表现来看,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的人哪,除了占有欲强和醋劲大这两点,夜铃迩没在他身上看出任何特质,对了,还有会演戏装傻。
金和风则是奇怪,司徒玦怎么会这么没有王爷架子,他也是知道司徒玦本是个傻王爷这件事的,所以在之前猜到司徒玦身份与他聊天之时,他还疑惑过司徒玦装傻的原因,后来一想宫中传出来的那些秘史,也就不奇怪了,无非跟他的母妃还有当今太后有关系。在和他的谈话中,金和风发现了司徒玦是个心机很深,并且很懂得隐忍的人,但对夜铃迩的态度却是忽远忽近,忽冷忽热。说他关心夜铃迩吧,可有时候夜铃迩又不喜欢靠近他,似乎他曾经对夜铃迩做过什么叫她伤心的事,所以夜铃迩才会避着他,说他不关心吧,可那天狼群攻击夜铃迩的时候,他一度很想冲出去,金和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拦住了他,并再三保证夜铃迩绝对会没事的,他才同意在一旁观战。而当时他们站的那棵树,树干几乎被司徒玦一拳一拳打烂了。
“那铃儿就交给你照顾了,我要为铃儿去找一些药材。”夜铃迩朝金和风使了个眼色,金和风立刻心领神会,“铃儿很想要热水,也一并拜托王爷了。”
“不敢不敢,金前辈现在是铃儿的义父,那便是我的岳丈,岳丈叫我做事是应该的。”司徒玦此话一出,夜铃迩便知道刚才她与金和风的话司徒玦都听到了,他们后来发现的声音,说不定是司徒玦叫他们发现特地弄出来的,那么他现在好似一下子失了王爷的身份似的样子也能够理解了,是做出来给他们看的吧,在金和风的面前毕恭毕敬,之前虽然一口一个“金前辈”的叫着,但绝对没有这个态度。
这又是何必呢?
夜铃迩扶额,王爷,您玩得开心就行。
“铃儿,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司徒玦突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也不似平日里开玩笑似的叫她王爷,而是唤她铃儿,叫夜铃迩心里一震,司徒玦一会儿一变脸,这会儿又不知是什么意思?
“王爷请讲。”夜铃迩道。
“我以后再也不会叫你冒这么大的险了,就算别人再拦着我,说是为了你好,我也不会看着你被任何人伤害。”
本来这种话听在夜铃迩耳中该是感动至极的,偏偏夜铃迩就领不了司徒玦这份情:“王爷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的下半生由我来保护,再也不会叫你一丝伤害了。”
司徒玦说着便走过来,将夜铃迩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王爷,来,您请这边坐。”夜铃迩拍了拍床沿,示意司徒玦坐到她身边来。
司徒玦很听话地走过来坐在床沿上,眼里脸上满满的都是对夜铃迩的关心。
金和风已经走了,房里仅剩他们两个人。
“哎。”夜铃迩不知道该怎么开始这场谈话,只好先长叹一声,“王爷,你说的话铃儿都明白,既然你这样说了,那铃儿也有些话要同你说。”
“说。”司徒玦简洁明了地蹦出一个字。
“其实你不用装,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挺讨厌我的?”夜铃迩道,“你先不用回答,听我把全部的话说完。首先我承认我这个人以前是挺大女子主义的,你可能不懂什么叫大女子主义,就是夸大的女权主义,我很喜欢自作主张,自己开心就行,经常不管别人的感受。遇到什么事情,我会去寻求谁的保护,喜欢一个人硬干硬闯,觉得自己谁都不输,自己一个人什么都能够做成,什么都不怵。我知道自己长得丑,又很凶,说话又很难听,其实也不是过分聪明,有时候有点小聪明,得逞了又会很开心,其实就是自鸣得意,小人嘴脸。虽然这样说自己我十分不爽,但是我这个人唯一的一个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其实我有很多底线,一点都不喜欢别人触碰,比如讨厌别人骗我,比如你之前有暗示我水性杨花,不管是我自己过激理解,还是你真的有这个意思,我只想说,我前前后后见过很多男人,但我跟他们说笑打闹,扯上关系,我脑子里的念头只有一个,就是保命。我毫不客气地说,嫁给你是情非得已,为你做事也是为了保命。包括我学武功,学医术,无非还是为了保命。我这个人本来很傻很笨,我刚开始也说了,我不懂得寻求保护,但是我现在却很惜命,因为我这条命是老天爷发慈悲才还给我的,我曾经不小心因为自己的无知自己的太傻太天真丢了自己的命,也害了我最爱的人,但是好在,老天爷看我可怜又叫我活过来了。你知道这种感受吗?当你以为自己死了,再睁开眼睛,却还是在人间,但那个最亲最爱的人却不在了的那种感觉?你说你想保护我,其实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很想笑,但是我还是要真心诚意地谢谢你,我不知道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因为我不觉得我这样的人不值得别人去保护。一旦我真的把命交给别人了,那么如果那个人骗我,他会死得很惨的,因为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你确定,你还要保护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