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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们自己更加熟悉。
然而冷冰月发现自从开天遗地后冷冰霜就变了，让自己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甚至让她一度怀疑小妹是否被人占了肉身。只不过这几乎不可能，否则族中的大能者不会看不出来，更加瞒不过神通广大的天尊祖师。
冷冰霜走近太阴天宫的遗迹旧址，一幕幕场景在她意识中纷至沓来，那些场景赫然是太阴天宫曾经的荣耀与辉煌。
皓月帝座上太阴天女神色哀伤，她能感受到这里弥漫的杀气与怨气，即便时隔数个时代仍然不曾消散，而这些杀气与怨气来自于太阴天宫战死的生灵。
当年太阴天宫以太阴天女为尊，但是却并非只有她一位先天神圣。为了对抗太阳一脉，有些太阴大道孕育的先天神圣投入她的麾下，那些先天神圣繁衍出了众多后裔，收取了不少门人弟子。
但是那些先天神圣的后裔和门人弟子却在太阴天宫被攻破后死伤惨重，他们的尸骨被磨灭在岁月之中，但杀气和怨气却存留数个时代而不灭。
“小妹，你没事吧？”
冷冰月脸上浮现担忧之色，她感受到了小妹彻骨的哀伤，那种情绪她从未在小妹身上感受过。
冷冰雪也察觉到了小妹的哀伤，不解道:“小妹，你在为谁难过？”
冷冰霜走进遗迹旧址当中，失神道:“是我害了他们，若非我起了争强好胜之心，执意在得知金乌即将冲击天尊境界时提前破境冲关，就不会中了金乌的暗算，他们也就不会因天宫被攻破而陨落。”
冷冰月与冷冰雪对视一眼，二人脸色大变，目光中带着惊骇之色。
“小妹，你……你在胡说什么！”冷冰雪上前抓住冷冰霜的手。
“二姐，我没有胡说。”
冷冰霜突然转过身，展颜一笑，那一刹那间冷冰月和冷冰雪像是看到一位绝代风华的神女立身天宫之中，享受众生顶礼膜拜。
“你……你不是小妹，你到底是谁？”
冷冰雪脸色一变，下意识的松开拉住冷冰霜的手，原本熟悉的小妹在她眼中却是那样的陌生。
“小妹，无论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你永远都是我和冰雪最疼爱的小妹！”冷冰月看着冷冰霜的眼睛，目光平静道。
冷冰霜沉默片刻，道:“大姐，二姐，我仍然是你们的小妹冷冰霜，只不过属于我前世的意志苏醒了。”
“前世意志？”
冷冰月和冷冰雪松了口气，她们出身广寒仙宫，虽然修为还不够高，但是地位却是不低，知晓许多不为人知的隐秘。
除了天尊可以不死不灭外，天尊之下的生灵都会陨落，便是天尊之下的先天神圣也能被斩杀。万族众生死亡后除非魂飞魄散，否则魂魄被轮回大道收走，重新转世重生。
不过轮回大道会清洗意识记忆，只保留最初的意识海重塑魂魄，除非生前修为达到一定层次，才能或多或少在轮回转世后觉醒前世记忆，据说有些厉害的存在甚至可以带着完整的记忆和前世部分修为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