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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当然,所有的新闻里都说没找到我,一致忽略了萨卡卢加活着。
我还记得四月十五日的下午。那天我坐在鲍里斯所住公寓楼窗边的桌前喝咖啡时,鲍里斯拿着一瓶伏特加进来。我示意他在旁边的位子上坐下,谢绝了他的对饮邀请。
“酒不仅能体现苏维埃人民的勇气,”鲍里斯笑着说,“而且多喝酒,多出汗,感冒好得更快。”
“不了……”我尴尬地笑了笑,回答道,“我感冒已经好了……”
“好了?”鲍里斯发出了惊讶的笑声,“太好了指挥官同志。我们可以启程,回莫斯科了吧?”
“可以是可以……”我轻轻回答道,“但我有个不错的想法……”
话音未落,床头柜旁边的电话已经响了。我抓住鲍里斯的手腕,在一张纸上把几行字写给了他。
打电话的是风暴小组代理指挥官诺布朗加,他是来通知鲍里斯,不要错过五月一日我的葬礼的。
“谢谢,”我简短地说,“你能四月三十日前送我回莫斯科,然后不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行踪吗?”
“没问题!”鲍里斯拍着胸脯回答,“这对于我是轻而易举!”
四月二十八日,我们抵达莫斯科。出乎鲍里斯的意料,等他抵达开车回到公寓时,我早没了踪影。
四月二十九日,我亲手把醉醺醺的西蒙·琼斯割开喉咙,套上麻袋,绑上石头,扔进了莫斯科河。
当初留着这条洛马诺夫的狗,是为了让洛马诺夫心安,更何况我还没必要和洛马诺夫你死我活。
但是现在不需要了,因为……他的主人很快就要去见浦鲁东了。
四月三十日,我站在克里姆林宫的河对面,目送着七个身影。
果不其然……除了平壤的六个,只有阿加利伯还能赶来吗?
在进入克里姆林宫之前,伊恩突然抬起了头,我立刻缩到旁边的商店,伊恩回头时没有看见我。
“怎么了,伊恩?”金妮问。
“没事……”伊恩扶了扶脑袋,叹了一口气说,“刚才……我好像闻到马克耶布卡同志的气味……”
“唉,大哥哥你就别想多了,”阿加利伯叹息着,拉了拉伊恩的裤腿说,“我知道你伤心,但是马克耶布卡……已经牺牲了……”
“是啊,”伊恩叹息着,伤感地自言自语,“是我想多了。”
四月三十一日晚上,我在电话亭犹豫了十分钟,手中的硬币悬在投币口上方,迟迟下不了决心。
最后我放下了电话听筒。现在告诉达夏,无异于告诉洛马诺夫。
更何况……我想亲口对达夏说:“对不起,我迟到了。”——
该死的马克耶布卡,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没有死!难道……难道说人造神也阻止不了你吗?
该死的洛马诺夫,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杀害我!我明明已经……已经原谅你对养父做的事了!
你是我最深的噩梦。
我是你最恨的仇敌。
我坐在众生的皇座。
我站在亡魂的骨堆。
就这样,我一步步走向讲台,看着洛马诺夫尴尬的脸上挂满了泪水。我看着他的情绪渐渐失控。
洛马诺夫摸到了腰间的佩枪,我也摸到了军服内侧的匕首。只要他敢动手,我就敢“正当防卫”。
就在气氛不明原因地低沉下来时,一股香风突然扑进我的怀里。
“喂……达夏……”看着怀里泪流满面的达夏,我不知如何是好。
“你这个混蛋!”她抬起眼泪汪汪的双眼,哭着喊,“你知道你死的时候,我有多担心你吗?”
“啪——”我偏过脑袋,脸上烧起了火辣辣的一片。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张小嘴已经塞到了嘴边。
我本想抗议的,可是当润滑娇嫩的舌头伸进口腔的时候,我的说话能力就被剥夺了。我甚至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自己是谁……
事后我才想起来……这场葬礼……是全球卫星实况转播的吧……
也就是在好不容易(也可以说是依依不舍)推开达夏之后,我才注意到,洛马诺夫在达夏的身后,用一种阴沉的眼神瞪着我们。
算了……再让你神气一会……反正你还能瞪人的时间,也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