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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就能知道，他的目的是阻止你们离开，而不是置你们于死地。”
被他这么一看，莫栗忽然觉得自己的智商似乎下降了一个档次，她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有很多人都已经被他置于死地。”这几年来，有很多人牺牲在了这场灾难之中。
“为了达到目的，一定的牺牲是必须的。”其实在邓文果看来，对方还是不够狠心，但也和他的出发点有关，“如果他只是劝说你们留下，而没有实际行动，你觉得有几个人会听？”
听着他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着这句话，莫栗有些无奈地说道：“你们似乎挺投缘的，观点蛮相近。”
“我也这么觉得。”邓文果笑了，“之前就说过，我们是同类人。”
“这样啊……”莫栗开玩笑似的问道，“那你也会变成我们的敌人吗？”
邓文果看了她一眼，完全没打算隐瞒：“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的确有过这种想法，可是后来觉得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根本没有人达到能做我敌人的要求，既然没有挑战性我也就没有兴趣行动。”
听到他淡定地说着这么狂妄的话，莫栗简直无力吐槽：“……自恋狂。”
“这不是自恋，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邓文果看了一眼时间，“好了，最后再说一件事情，那块巨石能把人的意识拉入自己制造的虚拟空间，这一点非常危险，如果你们没有办法对抗这点，一切就无从谈起，就算你和肖念的精神力强到可以从虚拟空间里挣脱，但就凭你们两个，要对付他还是太困难。”
“嗯。”莫栗皱起眉，“这点我也想到了。”她看着邓文果，等着他接下去的话，既然他这么提出，那就肯定想到了办法。
“如果设备允许，我也能办到将人强行拉入虚拟空间，但我和他方法还是有区别的，他的方法相当于对人深度催眠，甚至能给人造成精神污染。”邓文果说道，“既然是催眠，那就必须要有相应的条件，只要干扰这个条件就行。”
“是什么条件？难道是对视？”很多催眠术似乎都需要通过对视完成。
“不是。”邓文果面不改色地说道，“这个条件我也没弄清。”当初他并没有和巨石对视，甚至根本就没有任何解除就被拉到了他的虚拟空间。
莫栗再次无力吐槽，连不知道都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接触的时间太少，我没办法分析。”邓文果继续说道，“你去问问另外一块巨石，这一点让他帮忙解决，对于他来说肯定没什么难度。”
“好。”也是，巨石小朋友肯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因为他也可以很轻松地把她带到他的虚拟空间。
“那就这样吧。”邓文果很快站起身，“祝你们好运。”
“邓文果同学。”见他要走，莫栗急忙说道，“谢谢你，从认识你就一直接受你的帮助。”她笑着说道，“能和你成为朋友，我感到很高兴，也很荣幸。”
邓文果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表情似乎变得有些不好：“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为什么她刚刚的话听起来这么奇怪？像是在和他告别一般，难道她觉得自己可能会输吗？“如果你觉得害怕，那就不要逞强。”终归只是一个女孩，他早就想过，有些人对她的期待似乎太大了。
莫栗只是觉得一直以来都没有好好跟邓文果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情，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心血来潮想要表达一下，虽然刚刚的话听起来比较不对劲，有那么一点狗血，但效果怎么会变成这样？
就算不接受，邓文果也应该只是嘲讽她几句，怎么会劝她不要逞强？
她看起来像是在逞强吗？
为了不让他误会，莫栗急忙说道：“我没有逞强。”她总觉得自己经常和这个大天才不在同一个脑回路上，但他刚刚算是在关心她吧？
邓文果看了她一眼，恢复了先前的表情：“没有就好，再见。”
……朋友吗？真是自大的女人，他什么时候承认她是朋友了？
[主人。]和邓文果走出阅读室，小义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您的心情似乎不错。]
“还好。”邓文果切换出窗口，登出虚拟图书馆，以后估计也不会太无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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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狐、amber17、某只狐狸的粉红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