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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
“本机的系统设定中只服从于高级军官的命令，否则一切依靠自我判断，目前在场的最高级军官是……”5270说到这里犹豫了，它的目光在苏珊和肖白竺间扫来扫去，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苏珊皱眉瞅着它，总觉得今天的5270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它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等级概念了？
“这里没有军官。”苏珊说，“但是，如果要算级别的话，我作为倾城女子学院的二年级生，相当于排级，勉强也算个官吧？而且这里没人比我更大了，所以，你是不是该听我的？”
“指令接受。”5270回答，它身上的各种衔级标志都消失了，只穿着一身干干净净的素净空军军装，向苏珊敬了个军礼。
“开门吧，我想看看我的飞梭。”苏珊说。
“指令接受。”5270说着，水面自然向两侧分开，露出一块平台来。
“请随我来。”5270的影像踏上平台，苏珊和肖白竺跟上，于是，平台自动下降，一直沉入水下，而四面的水壁居然没有合拢。
苏珊注意到了围绕着平台的一层薄膜：“这是防水透气的高强度材料？你从哪里弄来的？”
“本机是从网上订购的。”5270回答。
“你哪里来的钱？”苏珊追问。
“主人留下的维修费余额不足，为了完成改装飞梭的指令，本机通过调查灵网，发现了获得金钱的办法，就是开网店。”
苏珊一听，禁不住呆了片刻，开网店？这个本体只是一个圆球的家伙，居然学会开网店了？这才过几天啊！
然后，苏珊就在地下河道里，见识了5270的能力，也许，当她给这家伙留下一个小型车间和几条机械手臂后，一切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她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微缩机器人，每一个不过巴掌大小，却爬满了整个车间！由于她的进入，那些机器人立马围了上来，它们哪怕不会说话，苏珊却可以清晰地看到它们体内的灵子聚集体——这每一个小家伙体内，都有一个人工智能核心！
老天，5270做了什么？它分身了么，还是进行了复制？
这一刻，苏珊突然意识到了天外智能的可怕，如果有一天，5270不再服从于她，她可能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
5270并不清楚人类的复杂情绪，它只是刻板地向苏珊介绍它最近的工作成果。
“这些都是服务终端，它们能够完成多项复杂任务，每一个的效率是机械手臂的一百倍以上，而能耗几乎为零，它们通过自我思考和学习产生的灵子能来提供基本动力，和本机的工作原理一样，只要连接上灵网，动力就能源源不断。”
苏珊注意到这些小家伙们也会互相维护和修理，因此哪怕它们的制造原料只是维修飞梭剩下的边角料，但是那细致的打磨和毫无切缝的组装，一切都如此无可挑剔。
然后，她惊讶地发现，就连最开始和车间一起安装的机械臂，也有了属于它自己的独立灵子聚集体——她原本只给了5270操控它的权限，如今，这几条手臂也有了自我意识么？这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