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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世上,没人能称第一,如此才能,为何当年要放弃写诗,反而改去写戏本呢?”
怎么记得,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了。
宋止叹了一声气:“往事……不提也罢。”
关于原因,他从来也没说过。
而这几年里,不断有人问他,他每次笑笑不说,要么就随便搪塞几句。
纪云舒再一次追问无果!
宋止不说,也只好算了。
见时间已经不早,宋止便不再打扰,与纪云舒道别几句。
便出去了。
第二天。
清晨一早,景容等人上了马车。
未等宋止来送别,就走了。
而走之前,景容将昨天那包银子留了下来。
宋止发现后,心里感动分外,也十分难过。
他捧着银子站在门口,目光望着高定城的城门方向。
“一路平安。”
……
冬日的早晨,冷风就像刀子一样刮在人心上。
仿佛要生生刮去身上的皮肉一般。
尽管如此,高定城的清晨依旧很热闹,天还没有亮,很多商贩就已经入城,在街道两侧摆满了摊位。
一路上,热包子的香味也弥漫在整天街上。
让人馋嘴。
一辆朴素的马车穿过闹市,到了城门口。
却被城门的侍卫拦了下来。
“今天马车出不了城。”
嗯?
骑在马上的琅泊问:“为什么?”
“昨晚大风,官道上连连倒了好几棵大树,山坡又塌了,到处都是积水,步行的话可以过去,但是马车过不去。”
他们没有马车是不行的。
琅泊不止如何是好?
便隔着帘子朝马车里的景容问:“公子,怎么处理?”
景容挑开帘子,往前看去。
两道眉皱到了一块:“看来今天是走不了。”
琅泊:“那要不回去?”
他抬手:“不必再去打扰宋止,我们随便找一间客栈住下来,等官道上清理好,再走。”
“是。”
于是,马车掉头。
琅泊找了一间就近的客栈住下。
众人下了马车,要了几间上房。
纪云舒上楼梯的时候,与一个急匆匆下楼的男人撞在了一起。
她肩膀吃痛,身子往后倒去,幸好景容站在后面,一把托住了她的肩膀和腰部。
与此同时,那个男人身上的一样东西从衣服里掉了下来。
“哐当”一声。
声音很大。
顺之一看,就看到一把匕首正好掉在了纪云舒的脚边。
男人赶紧弯腰将其捡了起来,匆匆收进衣袖中。
然后下了楼。
纪云舒不禁眉心一皱。
有些好奇。
那男子一身儒衫,戴着一顶学子帽,一看就是来参加会试的仕子。
但是明明一个书生,为何身上会带着一把短刀?
而且,一般学子握笔,茧都是在手指上,可刚才那人捡刀的时候,纪云舒发现他的茧都是在掌心上!
一看就像是个常年劳作的人的手。可男人腰间上的玉第佩价值连城,自然不是劳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