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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就是那个会被阴神之祖赐福的幸运者。
不仅是他们,神庙中蒸腾而起的三股强大的气息,也在这一刻轰然一滞,缓缓地消弱下去。
面对传说中的阴神之祖,感受到它恐怖的强悍气息,纵然是三位潜修多年的老祖,也不敢有丝毫的冒犯。用一种敬畏的意念,表示出了臣服。
“咯咯咯!”
怪蟒头顶那张妖冶的女人脸上,巨大的血目从场上一众人扫过,神情中现出了一抹诡异的表情。
刹那,所有人的脑海中,响起了一阵沙哑而阴厉的咯咯笑声,这让这些乙贺流的长老们,浑身颤抖,脸色煞白。
那一阵诡异的冷笑,就仿佛是响彻在了他们的神魂中,让他们的神魂都几欲冰冻。
但是,让他们更加骇然的却还在后头。
“尔等该死!”
怪蟒那恐怖的血瞳中红光暴逸,刹那笼罩住了所有人,而一个森寒的意念,也在大家的意识中响起:“尔等敢冒犯本神神使,罪该万死!”
“啊,阴神之祖,我等不敢,我等不敢!”
一众长老个个瑟瑟发抖,他们做梦都没想到,传说中的阴神之祖现形,传达的第一个意念,就是向他们问罪。
可是,什么是阴神之祖的神使,他们又什么时候冒犯了神使呢?所有长老个个惊疑不定,人人惊惶莫名。
还是江畔篱东壮着胆子,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一边更是连连叩头,向阴神之祖告罪。
“咯咯咯!”
那阴冷的笑声再次响起,怪蟒的血眸陡地凝注到了江畔篱东身上:“神使从天而降,本是受本神指使,那知尔等却肆意冒犯,甚至还想伤害神使,尔等可知罪否?”
“啊!”
这回,所有乙贺流的长老个个震憾了,人人浑身发抖,目光却是刷地一下,不由自主地望向了张横。
只要不是傻瓜,谁都听出来了,阴神之祖所说的神使,就是指张横。
可是,这怎么可能?这个华夏人,明明是前来救他的女人王馨兰,怎么就成了他们乙贺流阴神之祖的神使了呢?
一时间,所有人脑袋瓜子嗡地一声,所有的脑筋全部短了路。他们是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原因,更是完全震骇于这种变化。
张横此刻却是心里偷着乐,烛龙九阴所化的巴蛇化身,现在完全是由他的意志在操控。甚至怪蛇发出的意念,也是张横通过九阴神鼓所发。
他之所以要给自己弄出个神使的身份,自然就是想趁这个机会,顺利地脱困。甚至更是想着,以后也许能凭这个身份,影响到乙贺流。
不是吗?有先前在韩岛唐手流这一派,利用王一鸣老祖的身份,收服了他们,让唐手流归自己所用。张横在看到烛龙九阴吞噬巴蛇残魂后,心思就滴溜溜地打起转来,想到了同样可以借机影响到乙贺流的办法。
在乙贺流中,阴神之祖是他们千年传承的根本,更是他们的信仰,也是乙贺流中至高无上的存在。
只要自己能假借他们至高的阴神之祖发出意念,那么,相信乙贺流中的任何人,包括那三位隐世的老祖,也绝不敢有任何的违背。
所以,张横这才会让烛龙九阴幻化为巴蛇的形象出现,现在更是借助这个机会,以巴蛇的口吻,传达了自己是神使的意念。
只是,这一信息,实在是太惊世骇俗,却把所有乙贺流的长老给震憾了,他们完全搞不清状况。
张横可不能给这些老家伙有任何喘气思考的机会,心念一动,那条昂首挺立在火山口的怪蛇,缓缓地探下了头来,不一会儿就探到了张横的面前。
张横也不迟疑,一脚就踏在了怪蛇头顶那丛如同鸡冠花一样的血红头冠上。
“啊!”
匍伏在地的一众乙贺流长老,个个震憾,人人惊骇。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们的阴神之祖,竟然甘愿让人踏在它的头上,就如同是奴兽一样驯服。
“尔等冒犯我神使,还抓来我神使的女人该当何罪?”
陡地,张横神情一凛,目光冰冷地望向了下面一众乙贺流的长老,语气变得凌厉无比。
他可是要趁热打铁,把自己的这个神使的身份做实了。有烛龙九阴所化的巴蛇做后台,现在更是站在它的脑袋上,已然向下面的所有人,昭示了他身份的可信度。
所以,张横此刻那里还会犹豫,已是摆出了神使的威风,要好好地在这些乙贺流的高层抖一抖。
说话间,张横的目光一凝,望向了队伍最前面的江畔篱东和江畔篱西以及刚才出声要截杀自己的几名长老身上,声音变得更加的凛冽:“尤其是你们几人,敢对本使不敬,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