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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白了几分。
那天碑之上的气势，非他所能承担。
不过他依旧努力看向那天碑，目光并未偏移，而瞳孔之中，一道道神芒具现，有帝王之光荟萃，而天碑之上的字，他也看得清楚。
“不死天宫！”圣千默低声呢喃道，随即急忙闭上双眼，不敢再看。
否则的话，恐怕双目都将失明。
柯闭月有些意外的看向圣千默。
大部分人都知道，那块天碑上写着什么，但大部分人都看不到那上面所写的字。
圣千默能够看到，显然绝非凡俗。
“从今天起，你就是不死天宫的人了，把你的凭证给我。”柯闭月开口道，向着圣千默伸手。
圣千默怔了怔，自然知道加入门派绝非小事，而且他一个人惯了，自有传承，并不需要加入任何宗门。
“别浪费时间，拿来！”柯闭月蹙眉，显然有些不耐烦。
“给”，圣千默哪还能有什么犹豫，不自觉的就把当初所得的玉牌凭证递给了柯闭月。
“你的名字”，柯闭月接过玉牌，淡淡道。
“圣千默。”
柯闭月颔首，手指在玉牌之上一划，上面便多出了圣千默三个字。
做完这些，柯闭月就将玉牌丢还给圣千默，同时道：“去烧水，还有很多人要洗澡。”
圣千默看着手中玉牌，发现竟然与柯闭月的很相似，那位不死天尊，难道就是这不死天宫的主人？
还有，烧水是什么意思？
圣千默还未提问，便看到山下有一批年轻女子正沿着长长的石阶向上走来，各个都是年轻美貌，让人赏心悦目。
只不过也都只是人间之色而已，与柯闭月天仙的姿容，还是差了不少。
当然，也已经十分不错了，而且数量众多，就是圣千默也忍不住意外。
这些女子的服饰，与柯闭月相似，应该都是不死天宫的弟子服，只不过没有柯闭月如广袖流仙一般。
但胜在人多，青春靓丽，的确是难言的美景。
以圣千默的心性，自然不会被此等风景所惑，然而心中忍不住奇怪，这样的阵容，若说只是寻常招收的女弟子，他是绝不会相信的。
即便是道界，也不至于人人如此姿色吧。
而且，为什么都是女弟子，男弟子不用沐浴吗？
慢着，这些女弟子可不是美丽而已，境界也不俗，其中有些已经是位列黄境，这样的境界，还需要沐浴？
“这里是不死天宫的澡堂，从今往后，你就在这里烧水，直到天尊再度召唤你为止！”柯闭月淡漠道。
“这……”圣千默嘴角扯动，硬着头皮道：“那，那男澡堂不行吗？”
“不死天宫，只有女弟子可以沐浴！”柯闭月神色有了一丝变化，不过并未流于面上，神色依旧是淡漠。
圣千默心中也是无奈，有些莫名其妙。
只是他理亏在先，而且柯闭月的性格也的确对他有些克制，让他都不太敢抗拒，倒也是天生就治了他。
“那……好吧。”圣千默最后只能点头。
“烧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却是柯闭月如此道。烧水，还能有什么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