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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玉碎不为瓦全不成？”凡萱扬了扬自己的眉毛。
“你觉得这种事情可能吗？”我并没有立即回答凡萱的话，而是如此询问道。
“我觉得……不太可能吧？这个夏青看上去可不像是一个很有骨气的人。”凡萱摇头道。
“人在逼急了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我继续对着凡萱开口道。
“这个夏青已经体会过三年被人当作傀儡来看待的生活了，我想他已经厌烦了这样的生活，而且他也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深深的恐惧。如果夏青真的一直被人给当成傀儡，这也就代表着整个夏家都有可能毁在他的手上，这样得有着什么样的后果？反正我想想都觉得还真是有些可怕，夏青身为夏家人这样的感觉只会比我更加强烈吧？既然如此，到时候夏青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不为过，或许他还真会为了自己不做夏家百年来的罪人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出来。”
“如果夏青真的能够做到这一步的话，那现在的我确实是对他有些小瞧了。”凡萱眯着眼笑道。
“我说过，人在逼急了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这一点我深有体会。”我轻轻扯了扯嘴角背负着双手开口道，我也算是经历过不少绝望时刻的人了，对于这样的话我确实有资格说出来。
“我相信你。”凡萱倒是没有再反驳，而是一脸认真的对着我点头。
“所以幻想着将夏青当做我们永远的傀儡，这几乎上是不可能的，所以还是将这个想法放弃为好。”我继续说道。
“当然，夏青这个人也不得不防，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都是有可能的，如果到时候将他身上的蛊给解开，那么就很有可能下一刻就会受到夏青的报复，这一块我们不得不防，得提前做好准备。”
“这是自然。”凡萱点头道。
“不过……为什么不走另外一条路呢？”
“第三条路？”我诧异的看了凡萱一眼。
“是的。”凡萱点头道，看来凡萱明白我所说的是什么。
我仔细想了想，随后便缓缓摇头道：“还是算了，这实在是太残忍，夏青并没有到必须死的地步。”
凡萱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等完成了目的以后就将夏青给干掉，这样自然是不会担心夏青对我进行报复了，而且也不会因为没有利用到夏青而感觉到心中懊恼。
“并不是说必须要犯下了什么太大的过错才能够让那个人死。”凡萱再次开口道。
我转过头看了凡萱一眼，随后便对着凡萱笑了笑开口道：“没有必要这样狠，给人留一条活路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了吧？”
凡萱诧异的看了看我，仔细想了想随后便对着我说道：“我怎么感觉……现在的你比以前要仁慈多了？”
“难道以前的我很残忍吗？”我疑惑的看了凡萱一眼。
“倒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可能是你经历得太多的原因吧，总感觉以前你的境界跟现在根本无法相比。”凡萱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