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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不改容颜。”
“女孩一天天变高,男孩也逐步成长。某日,女孩领着男孩学习游泳,不小心带他进入水深之处。男孩差点溺水,女孩招致大人打骂,男孩站起来保护。”
“女孩再次带男孩去嬉水,男孩左边眉头紧皱,以各种理由推脱。女孩察觉男孩心有余悸、不敢尝试,硬拉着男孩训练,直到熟悉水性为止。”
“女孩越长越大,身材越来越好。某个黑夜,一个嬉皮笑脸的男子,来到她屋内强迫做丑恶之事。女孩奋起反抗,触发体内毒源,男子悲惨死去。”
“家族的压迫,族人的鄙视,都不能影响她的情绪。男孩的探望,让她情感释放、哭泣不止。”
“男孩始终不能修炼,整日里打熬身体,痛苦的嘶吼令她心痛。她苦求道姑,对方摇头不应。”
“女孩一日日强大起来,偷偷隐藏修为,不愿刺激男孩。”
“男孩长成少年,女孩蜕变为少女。少年要出外游历,寻找修炼之路。少女只能送他离开,分别后望眼欲穿,默默等待。”
“知道少年归来,她欣喜不已,坚持参加家族试练。可是晴天一个霹雳,少年已有心仪女子,她只能默默祝福他们。”
沉醉在与少年相处的点点滴滴中,少女施展修为压制浮空之力,只为停留下来,见少年最后一面。她的嘴角渗出鲜血,经脉中起伏的微粒,个个凸起,快要爆裂开来。
平台处等候的三岛诸人,还在回味三岛子弟消失时的异象。最后时刻,韩云昊灌入凹槽的血液,孔眼透射白色光芒,这在家族典籍中闻所未闻。
“这莫非是……”老妪见多识广,有所猜测。突然,她感受到变故发生,透过青色墙壁,好像看清里面少女的处境,喃喃自语道:“这又是何苦,非要折磨自己。”
她伸手朝前一抓,出现一个漩涡,跃身跳入。来到大殿女子旁,叹口气道:“再相持下去,修为全废,你对得起师傅的苦心栽培吗?”
“师姐,求你给我机会,再见他一面,否则我宁可死在这里。”女子正是赵颖茹,分心哀求的结果,是她又朝上移动几步。
老妪幽幽道:“为这个男子值得吗?我已经全力压制空间的排斥,无法再助你完成心愿。答应你的事情我都做到了,现在你该履行承诺了。”
“不!”
赵颖茹顿感不妙,还未来得及应对,被老妪一掌打晕,抱入怀中。
两人再现身时,已回转到赵务奇面前。老妪朝对方扔去个小瓶,里面悬浮一滴黑红血液,冷冷道:“你这孙女我带走了,她留下这颗毒凰之血,了结家族养育之恩,以后跟你们赵家再无瓜葛。”
赵务奇上前一步,欲言又止。
老妪厌恶地一挥手,一股推力甩得他远远的。
老家伙面色难看,担心其他人嘲笑自己。韩、罗两家的人,根本无人关注。个个张大嘴巴,盯着从海水里直冲云霄的白色圆柱。老妪和赵颖茹移步跨入,在里面缓缓升起,逐渐变成天边的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