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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为了保险,绝对要经过一定时间的临床实验。就现在的动物实验来看,它是我从医以来见过的,修复效果最好的东西。”南麒终于把东西放回去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扭头看向二人。
“哎呀,只要能治好就行!”聂新也兴奋了,摩拳擦掌地说道:“反正不在乎等这么半年一年了!”
“是,一定要有把握才能给安安用。”南麒抹了把脸,沙哑地说道:“我会有把握的,这回一定有把握。”
“你还是休息休息吧,别到时候药没出来,你先倒下了。”霍晟拧拧眉,沉声说道。
几个人的动静惊醒了南宝,她坐起来,侧了侧耳朵,小声说:“霍先生,聂先生?”
南宝这次回来之后,和念安之间生份了很多,和南麒寸步不离,也不主动和顾念安联络,就算顾念安打电话给她,她也总是借口有事,匆匆挂断了。
“念安让我来接你们去吃饭。”霍晟说道。
“我不去了,哥哥要做研究,我要画画。我和画廊签了十幅画的合同。”南宝果然婉拒了他的邀请。
“咦,这花挺好看啊,怎么就这样堆着?”聂新突然看到了沙发内侧的地上堆着的几束鲜花,深紫色玫瑰花。
南宝脸一红,匆匆抓起身上的衣服,摸索着往花上面盖。
“我照着画画用的,画廊给的。”南宝含糊不清地解释道。
霍晟已经看到了花束上挂着的镶钻的花牌,那是迪拜最大的鲜花店出来的。不用想,马克图姆的追求之路已经延伸到了鼎市。按照那堆花的数量来说,应该是从南宝回来的第二天,就开始每天空运鲜花过来了。
“对了,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南麒跟着二人出来,忧虑地问道。
“是王子啊。”聂新也看到了花牌,小声说:“把牌子取下来,把钻石收着,不要白不要。”
“那不行。”南麒摇头,低声说:“这花也很贵,退回去的费用也高……”
“一起去吃饭,我想听听药的事。”霍晟沉声说道。
南麒犹豫了几秒,扭头看南宝。她坐在那里,小脸苍白。这回回来之后, 她就一直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怎么问她,她也不肯说心里话。
“好,我去换衣服。”南麒点点头,进去叫南宝。
南宝拧着手指,不停地摇头,“我不想去,我在这里帮你看着实验室,哥哥你去吧。”
“南宝,到底怎么了?”南麒担忧地问道:“是安安请你啊。”
“哥哥,我不想见安安了。”南宝还是摇头。
“为什么?”南麒惊讶地问道。
“你把药做出来,治好她,我们去国外吧,我们以后不要见安安了。”南宝面无表情地说道。
南麒蹲下来,握着她的手,好半天才说:“好。”
霍晟和聂新在外面一直听着,见他们不肯出来,于是离开。
南麒听着远去的脚步声,轻声叹息。
南宝反抓住南麒的手,小声说:“哥哥,妈妈的赌债还要麻烦霍晟拿钱还,她的耳朵因为我们而毁了。还有蓝琅予没有抓到,说不定哪一天又要拿我威胁安安……我只要想到这些事,就内疚到想撞墙。”
南麒抱住她,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着,哑声说:“是哥哥没有照顾好你,对不起,南宝。”
“哥哥,我们两个这辈子都不会再结婚了吧?”南宝哽咽着问道:“你知道吗?就算蓝琅予这么的坏,我居然还忘不了刚开始的他……我好希望这是一场梦,我醒了之后,蓝琅予还是那个温柔善良的蓝琅予。哥哥我是不是疯了?我为什么会这样想?”
“你没有疯。”南麒抱紧她,心痛地说道:“是他演得太好了……你太单纯了……”
南宝吸吸鼻子,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压抑地抽泣。
——
霍晟到了保龄球室的时候,顾念安正把一个保龄球往盼盼的怀里放。
盼盼使出全身的力气抱着保龄球,歪歪扭扭地往前走了两步,大喊一声:哈!
他小脸都憋红了,用尽了全力往前抛保龄球,但球就落在他面前半步的地上,砰地一声,砸得木板震动。
“哈哈。”顾念安蹲在一边狂笑。
“安安女士,你居然敢嘲笑我!我要霍先生惩罚你,我让霍先生不和你生小弟弟了。”盼盼很生气,跺着小脚大声抗议。
王小艾一边笑,一边把话写给顾念安看。
“哎哟,霍先生和不和我生小弟弟,你也能管得着?”顾念安笑得坐在了地上。
“当然啦,我每天晚上都要睡在你们两个人中间!”盼盼抱起了双臂,非常严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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