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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毒舌，乔郁晚是真的没有见过比程祁东还要毒的了。
他总是在不经意间的时候说出一些话来让她觉得……很羞耻。
比如现在，明明陆宏阳也在这里，他好像并不在意是不是有外人在一般，很日常很寻常地说出了这些话。
乔郁晚看了一眼“夹克东”，低声在他耳边用着旁人听不见的声音说道：“程先生，你今天很帅。”
程祁东听到耳边响起来这样温柔的话语娇俏的话语的时候，心坎动了动。
“多谢。”程祁东仍旧绷着脸，非常淡定地回应了乔郁晚一声。
陆宏阳看着程祁东和乔郁晚两个人在亲密地说话，他也插不了话，也不愿意插话，所以就干坐在那里，除了不断喝茶水之外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这张桌子足够容纳十几个人，很大，陆宏阳又恰好坐在程祁东和乔郁晚的对面，距离让陆宏阳更加尴尬了。
十几分钟后，包厢的门又被推开，陆宏阳下意识地抬头，心底有点忐忑，实际上是从一开始就忐忑了，他觉得奇怪，程祁东明明请的是他，为什么还请了别的两个人？
门被打开，当这两个人进来的时候，陆宏阳仍旧是不明所以，觉得自己好像进了一场鸿门宴，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一样。
“程总。”陆琛手中拿着公文包，匆匆走到了程祁东的身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而身旁的那位年轻男人，乔郁晚也没有见过。
奇怪，程祁东到底要干什么……乔郁晚打量着那个年轻男人，男人很有礼貌地朝着乔郁晚点了点头。
郁晚也尴尬地朝着他点了点头。
“这位是高先生，是业内有名的私家侦探。”陆琛向乔郁晚介绍，乔郁晚点了点头，心底就更加疑惑了。
程祁东叫私家侦探来干什么？
程祁东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对陆琛开口：“上菜吧。陆先生想喝点什么酒？”
“开水就行了。戒酒了。”陆宏阳听到私家侦探这四个字的时候更加紧张了一下，他仿佛已经猜到了什么……
“看来陆先生是不想给我面子。”程祁东听到人家说戒酒这样的词眼的时候没有半分要让陆宏阳不喝了的意思。
程祁东有时候是很咄咄逼人的，尤其是在商场上，之前乔郁晚也听人说起过程祁东把人逼到了没有退路还要逼，并不是善类。今天，看来他是要逼陆宏阳喝酒了。
陆宏阳被这么一说立刻就有些不好意思推脱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尴尬地笑了一下，试图缓解气氛：“那就红酒吧。”
陆琛起身，走到侍者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让侍者去安排上菜和上酒了。
“今天请陆先生来，是想要证实一件事情，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把一些我觉得好奇的事情都说说清楚，没有误会最好，有误会，就解开。”程祁东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绿茶，盯着陆宏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