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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山笑了一下安慰郁晚。
郁晚上车，系上了安全带，双手握着方向盘却并没有心思开车。
她干握着方向盘看向了身旁的山山：“山山，你觉得程祁东下午是不是真的跟沈依杭在一起？”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没有雷达系统能帮你探测程祁东下午在哪儿。”山山苦笑，“但是我觉得以程先生最近对你的态度和表现来看，他应该不至于再有功夫去花这个心思照顾第二个女人。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我觉得程祁东的精力放在你身上就差不多了。你这么磨人，他难不成还有这个力气去哄沈依杭？如果真的是那样，我真的是佩服了。”
山山的话既是在安慰郁晚，又是在调侃郁晚。
郁晚瞪了一眼山山：“我磨人吗？女人不都是这样……”
郁晚的话里面字字句句透露着自己心虚……
山山笑而不语，催促着郁晚开车。
*
晚上七点多，程宅。
郁晚将车子停在了程宅的院子里面，她下车走到玄关处的时候看到程祁东今天穿的鞋子整齐摆放在那里，看来他在家。
她将平底鞋换下，换上了棉拖，将牛奶和买的其他吃的放进了冰箱里之后才上了楼。
郁晚猜测这个时间点程祁东应该是在书房里面看文件，于是便直接走进了书房。
她敲了敲门里面的男人应了一声，她就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程祁东身上已经换上了居家服了，看上去神色里面夹着深深的疲惫。看到郁晚来的时候他只是稍微抬了一下头。
“晚饭吃了？”
“恩。我跟山山吃的，还跟她去了一趟超市，给你买了点儿鲜牛奶。待会儿我下去给你热一点。”郁晚放下了包，坐在了书房里面的一张红木椅子上面，她双腿交叠，纤细笔直。
现在是初夏，刚好是小腿微露的季节，郁晚的腿又长得笔直好看，皮肤又白皙细腻，所以交叠在一起的时候格外惹眼。
“你呢？晚饭吃了吗？”
“恩。”
“在哪儿吃的？”
“家里。”
“今天怎么在家里吃了？没有应酬吗？”
程祁东原本捏着钢笔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但是仍旧没有抬头看向郁晚。
“没有。”
“今天这么闲暇吗？那你下午去哪儿了呀？”郁晚循序渐进地问道，一步步接近自己想要的答案。
程祁东抬头，好整以暇地看着郁晚，脸上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查岗？”
他这两个字说得清淡散漫，但是却让郁晚没有来由地心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