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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法术，可是我自己之物。”神使淡淡开口。
聂晨一愣：“你什么意思？”
“主人让我跟着你，这是主人的命令，我不敢违背。主人领地之内的资源，也可以对你予取予求。但那只限于主人的东西，我自己的法术资源，却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所以，你是要跟我讲条件了？”聂晨明白了他的意思。
神使点头：“也算不上条件，只是给自己争取一点权益罢了。主人的命令，我不敢违背，我依旧会跟在你身边，听从你的命令。但像之前那般，让我倒立之类的命令，我希望不会再有了。”
“好吧，我答应了。”聂晨点头。
俗话说得好，打狗也要看主人。神使毕竟是燃天的仆从，聂晨也不想与他闹得太僵。之前虚空湖倒立，不过是报复一下当年追杀，聂晨也没想继续为难与他。
现在能够用一个承诺，换取解决眼前难题的办法，聂晨感觉还是蛮划算的。
神使的法术，并不算复杂。聂晨略作熟悉，就已经能够完美施展。法诀运转，化为一道土黄色之力，把灵泉整个笼罩。这力量深入地下，连带灵泉生长的地脉一起包裹。
少许之后，轰隆隆之声响起，整个灵泉被连根拔起。一闪消失，被聂晨收入洞天之内。洞天自成一界，收取区区灵泉，自然不再话下。
做完这些，聂晨没有多做耽搁，第一时间赶回了虚空湖。与之前一般，两人并肩走出，神使则被留在了外面。
当然，这次他受到了正常的待遇，并不需要倒立等待了。
“你们竟然找到了一眼上品灵泉！”看着眼前的庞大灵脉，天行君略有意外。
“这个可以换下你剩下的信息了吧？”聂晨开口。
“这灵脉数量不少，但想要让我全部恢复，还是相差很多。这样好了，我在给你部分碎片的下落。”
“前辈，您这样就不好了吧！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力气，难道就换取部分信息！”聂晨有些不满。
“这也是没有办法，这灵脉虽然不小，但与我期望还是太远。”
“你的期望，只是你自己所说。万一你始终不满足，我们岂不是要给你不断搜集资源？”聂晨哼了一声，并不想轻易妥协。
聂晨心里清楚，天行君绝对不是什么老实可信的正人君子。他的话语之中，一定存在着水分。她可不想当冤大头，必须与对方讨价还价一番才行。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天行君再不济也是真神，岂会做这种小儿科的举动！”天行君脸色一沉，有些恼羞成怒了。
聂晨淡笑摇头：“我与前辈交往不多，并不知道前辈究竟如何。但咱们既然是交易，那就要把条件谈清楚才行。”
“好吧，我给你一半的信息。你再找一条这样的灵泉，我就把剩下的碎片地点给你。”天行君叹口气，似乎是做出了让步。
聂晨眨眨眼：“剩下的碎片，不会就在两个地方了吧！”
“额，咳咳。这个……”天行君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