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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这究竟是什么药?”
瑕月笑道:“就是调理身子的药,难道你连皇额娘的话也不相信吗?”
见瑕月始终不肯说,永璂只得作罢,端起搁在小几上的药,仔细地服侍瑕月喝下,随后取了一颗锦屏捧来的蜜饯给瑕月含着,待得去了嘴里的苦意后,瑕月吐出蜜饯核,道:“快与皇额娘说说你出征这几个月的事情,本宫听闻,三阿哥还有山东巡抚朱济皆与叛军有关是吗?”
永璂点头,将事情大概讲述了一遍,对于自己几次身处险境之事,皆一语带过,以免瑕月担心。
听闻永璋被处死,瑕月轻叹一声,“三阿哥受苏氏与魏氏影响太深,圈禁的十几年,不仅未能令他悔悟,反而怨恨更深,既可恨也可怜。”
“其实皇阿玛未必没有饶三哥之心,可惜刚才养心殿上,三哥句句刺耳,毫无悔意,皇阿玛方才一怒之下,将之赐死。”
瑕月点点头,抚着永璂的额头,面有欣慰地道:“本宫一直觉得你还小,没想到你已经能够随军打仗了,如今还被皇上封为贝勒,在户部行走,本宫的永璂真是长大了,想来以后不再需要皇额娘的保护。”
永璂蹭着她掌心的纹路,点头道:“嗯,以后轮到儿臣保护皇额娘。”
瑕月玩笑道:“好,多谢十二贝勒。”
一番笑语后,永璂道:“儿臣不在的这几个月,皇额娘可都还好,宫中可有出什么事?”
瑕月神色微微一黯,旋即已是笑意如初,“皇额娘一切安好,至于宫中,也都只是一些小事,不打紧。”
永璂笑一笑道:“没事就好,说了这么久,皇额娘想必也累了,不如躺下睡一会儿吧。”
瑕月也确实有些累了,点点头就着他的手躺下后,她想起一事,道:“自你走后,颖贵妃与……惠贵妃都很惦记,如今既是回来了,就去给她们请个安。”
永璂留意到瑕月提及夏晴时的那丝停顿,不动声色地道:“儿臣知道。”
在瑕月闭起眼睛后,永璂与锦屏他们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到了外面,齐宽与锦屏正要离去,却被永璂唤住,“告诉我,皇额娘所服的到底是什么药?”
齐宽眼皮一动,旋即垂目道:“启禀十二阿哥,是用来调理身……”
永璂冷冷打断他,“你们若不肯说实话,我就去问宋太医,再不然,拿着那些药渣去问御药房,想必能问出是一贴什么药。”
见瞒不过永璂,齐宽只得叹了口气道:“回十二阿哥的话,是治肝气郁结的药,已经服用快一个月了,却收效甚微。”
“为何迟迟不见好?”永璂紧张地道:“难道皇额娘的病情很严重吗?”
齐宽苦着脸道:“宋太医说过,此病主要在于心,若心情舒畅,肝气疏泄,辅以药物,病情很快会有好转;反之,若一直郁郁寡欢,肝失疏泄,则纵服再多药物,也难以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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