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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霖看清了自己斗不过李长庚形式,自己能力也无法真正的治理好一个国家,尤其是与李长庚这种在政治方面狡诈老道的牛人相比起来没有一点优势。就拿扬士琦来说,这样的人才到了自己手上,定然捧着哄着为自己效命。然而这样的人才到了李长庚手上,用完了一脚就踹进垃圾堆里,当时自己还不理解,现在想来,才发现李长庚的眼光有多么长远,对苏俄作战黑龙江上下从军到政没有一个反对的声音。
从那时候的实力形势上来看,整个东北联军对苏俄的做战并没有什么必胜的把握。正向他说的那样,一个国家一个政党,一个政党一个领袖。领袖的意志就是党的意志,党的意志就是国家的意志,如这个思想实现起来,怕是不比皇帝这个名分差了。也许唯一差的就是一个世袭的制度。
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才有了张作霖在封狼居胥的时候,将李长庚的妇媳、儿子带去,虽然他这个做法遭到到许多非议,但都是冲着他张作霖来的,没有一个人敢把口径对准李长庚。没人敢说李长庚如何,也就没人能把自己怎样。
自已当初这个冒险的举动,现已经得到了丰硕的回报。大儿子张学良已跟在李长庚身边,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实任一方,有自己和李长庚的交情,在加上小六子跟在李长庚身边时间久了,很容易成为其亲信,在者李长庚的媳妇乔莫愁是从自家出去的,有这三层关系何愁张家权势不稳。
张作霖动着心思,同样动着心思的还有杨度。李长庚的政治手段越发深不可测了,封狼居胥的时候自己未尝没有鼓动他称王称帝的心思,毕竟自己学有所长的是帝王心术,如今看来自己的那点手段还真是上不得台面,他可不同于不通政治的张、曹、吴这三位。虽然他股东袁世凯称帝一事以失败告终,但经过在李长庚这么长时间的反思,他也发现了政党政治的大有可为,特别是红俄革命的声势,更是让他看到了政党政权的好处。
可今天李长庚的一席话听下来,杨度发现自己在这方面还是远不如李长庚。究竞什么样的家教、师承能培养出李长庚这样的妖孽。杨士琦死的不冤,他就是没有看出李长庚的野心和**,不自量力的行为触及到了李长庚的底线,才招来杀身之祸。自己也没看出来,但自己比杨士琦幸运。从李长庚刚才的话中不难判断,只要自己坐稳了国社党秘书长这个职位。将来其权势定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曹锟被一个副总统的允诺已经弄得五迷三道,分不清南北了,到是没有多想,只是不停地合计着副总统,那可相当于过去的一字并肩王啊,李长庚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吴佩孚到是比其他几人冷静,对于直系和东北系合流。他是赞成的,李长庚什么手腕,他太见识过了,这些天在哈尔滨一路看下来,如果中国都像哈尔滨一样的发展速度,国家何愁不兴旺。
一席酒宴下来宾主尽欢,李长庚与曹锟、吴佩孚接连谈了五天时间,终于两家在利益上取得了一致,之后曹吴二人回到自己的地盘。翌日国家社会主义复兴党宣布全国第一次党员代表大会将于1920年3月6日在西安举行,同日李长庚、张作霖、曹锟、吴佩孚四人分别发表通电。否定现在非法的安福国会,将于1920年3月8日在西安如开一次全国性的国民代表大会,并详细介绍了国民代表大会的组成以及作用职权还有此次大会召开的议题和内容。
在这个通电发出的第二天,黑龙江、吉林、辽宁、蒙古、安西、北庭、瀚海、新疆、远东、直隶、江苏、江西十二个省份宣布拥护国民代表大会的成立。而紧随其后河南、湖北、青海、甘肃也通电支持成立国民代表大会。
段祺瑞看到李长庚直、奉两系的通电,就知道自己晚了一步。同东北军的做战已经不可避免。还被直系算计了一把,这与之前自己计划与东北军小打一场想法完全不相吻合,李长庚已经提出成立国民代表大会,以取代现在的安福国会,这就等于是断掉了皖系的政治基础,如果军事上在失败,那么皖系就彻底失去了翻身的机会!
实际上东北从直、皖两系要过去许多派系元老后,又经启用,已经让直皖两、系内部出现了投降倾向,别看那些闲在家里当寓公的元老看似没什么实权,但要说到派系势力一点不弱于他们这些大权在握的人,这些人那个不是亲朋故旧一大堆,平时不易觉查,但真要是遇到利益想关的事情抱成一团,绝不是一股小势力。
按照自己最初的设想,直系和奉系并不接壤,政治思想也并不相同,直系主张南北和谈拥护约法,而皖系的思想是武力统一,从立新法。从李长庚和张作霖治理地方的手段和如开国民代表大会的行径上来看,奉系的思想和皖系相差不多。没想到直系却是先自己一步向奉系投诚。如今自己面临的局面很可能是被直、奉大军两面夹击,看来自己得拉拢一个小盟友,那就是刚刚出头的晋秒军阀阎西山。
阎西山在民国能混成不倒翁,自然有其过人的眼光和头脑。他接到段祺瑞的联盟邀请之后,也是脑瓜仁生疼,东北军横扫天下的声势已经亮出来了,直系的曹、吴两个头头又归顺输诚,自己守着山西的一亩三分地,历来小心谨慎地不敢掺和北洋三大派系的争斗。确不想这事越是想躲,却越躲不开。和东北军对着干一场,阎老西自认没那份本钱,如今在加上一个顶在山西后腰上的直系。跟皖系合作显然没什么前途,但真要像直系一样与奉系合流,怕自己这刚刚整合出来的晋系。被人吃得连渣都不剩。
对几大派系一直小心盯着的阎老西,对于东北的了解远高于其他几个派系,他甚至自己偷偷乔装改扮之后,亲自到东北考查,至今哈尔滨那声势震天的工业建设还印在自己脑海里。打不过也躲不过使得阎老西在次玩上了两面三刀的看家本领。先是给李长庚写信表示自己拥护国民代表大会的成立,只是山西议会那里还不好通过。希望总司令能给他一点时间解决眼前的困难,他是有能力把山西治理好的。接着在给段祺瑞写信,晋军没实力跳出山西以外作战,但晋军有实力守好山西。守好了山西就等于牵制了一定数量的东北军,皖系能打出什么样的战果。还是得靠皖系自己。
段祺瑞看到阎老西给他写的信,心就凉了,这时候求人不如求已,事实也确如阎老西所说的那样,晋军根本没实力出山西与奉军或直军作战,东北军就不用说了。就是直军坐拥五省的地盘,十八个正规师和十八个混成旅的实力也不是一个小小晋军可以对抗的了地。到是可以凭着山西多山的地利和山西北部的长城一线,守着有表里山河之称的山西与直奉两系周旋一二。
李长庚在哈尔滨东北军总司令部收到阎西山的信看了一遍后递给张作霖笑道:“这个阎老西算盘子打的贼精,以为我们东北军打他是得不偿失,却不知道山西的地理位置,是我们势在必得之地,一旦定都长安。山西就是陕西的门户,岂能容他玩什么表里山河的把戏。也罢先稳住他,按照百里与子玉的计划,咱们东北军三十一、二十八,两个师先从山海关向北京打进去足以,曹锟的三师守住勒云鹏的山东部队,并截断京津一线的交通。子玉的五师一旅,给我打下浙江、福建两省,留一个安徽给皖系当容身之地。回过头来我们在收拾山西。”
张作霖摸摸自己的下巴,想了想道:“启明。你不是说只有彻底的打倒这些人才能彻底贯穿你的意志吗,为啥你现在又变卦了呢?”
“七哥我什么时候变卦了,哼哼,该打倒还是要打倒的,只是我们现在主要的敌人不是这些北洋军阀。这些人没有统一的思想,对于党政思想也都一只半解,更没有什么忠诚度,完全是用的时候拿过来,不用的时候踢得远远地。这样的人目前是我们争取的对象。从全国的大局上来看,我们真正要打的是,两广、西南、四川、湖南这些地盘。
这些地方盘距的军阀,虽然不成气候,却是不容易对付,各种势力掺杂在一起,盘根错节,在加上革命党在这些地方胡乱鼓动,又有天险地利。打这些地方不拉上一些炮灰怎么成。”
“哈哈,我听明白了,这不就是你说的拉一部分打一部分。解决主要矛盾,在解决次要矛盾对吧!”
“正是如此,北洋在怎么分派系,也还是在北洋的框架里面闹腾,这就好比是穿鞋的,南方那些小军阀和革命党掺和在一起,属于光脚的。穿上鞋的人顾忌太多,胆气魄力都不足,反到光脚的没啥顾虑,本来就身无一物,败了也不过如此,赢了就能穿上鞋子舒服过日子了。”
“启明,那你说我们算是穿鞋的还是光脚的?”
“哈哈哈,我们当然是穿鞋子的,不过我们这双鞋子是双铁鞋。不怕踢不怕踩!不说这些了,那个徐又铮谈得怎么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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