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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必有一个前后因果,正如你的妻子孙小梅一生苦难早年丧命,也是如此……”
“小,小梅?小梅她怎么了?”听老猿猴提及自己的媳妇,陈跃进连忙惊问。
老猿猴又叹息一声,答道:“你可知孙小梅为何从小就成了疯子?”
“我,我知道啊!她跟她妈来这林子里挖野菜,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吓到了,然后,然后回去就大病了一场,就疯了……”
“那你可知,孙小梅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陈跃进摇了摇头。
“既你不知,我便帮你了了这桩心事,”老猿猴答道:“那年孙小梅十二岁,随着母亲到这林子里来挖野菜,正撞见你拎着只蛇皮袋贼溜溜走过,孙小梅好奇,便偷偷跟着你,就见你在地上偷偷挖坑将蛇皮袋埋了下去,你走之后,孙小梅便将那袋子又挖了出来,想看看你到底是埋了什么宝物,怎知打开一看,才知袋子里装着几只被你虐待死的猴子尸体,其中一只猴子被你虐打得五官变形满头是血,却还愤恨难终,在袋子里瞪着孙小梅一声凄厉咆哮,这才导致孙小梅受了惊,之后一场高烧失了神智,好好一个姑娘,从此沦为了个疯傻之人……”
“你,你是说……你是说是我害了小梅?”不自觉间,陈跃进已双眼翻红。
老猿猴一声冷哼:“不然你以为呢?这便是因果报应,你不学无术懒散成性,终日靠着耍猴乞讨营生,残害生灵遭了报应,导致虚过半生孤苦无伴,到最后被你害得疯傻的孙小梅便成了你的妻子……”
“可是……可是这一切都是我的罪孽……为什么要牵连小梅?”陈跃进哽咽道:“老天爷没眼啊!就算要报应,也该直接报应到我的身上,让我疯傻让我死都行!为什么要这么……这么糟蹋我的妻子啊……”
“哼,你错了,天有眼,而且看得很清楚,你妻子会沦落至此可不全因为你,这是从你爷爷那一代就积下的债……”老猿猴又说道:“当年孙小梅的爷爷本是你们望马台村的村长,仗着自家财大气粗就到处欺凌乡民,更喜食野味,尤对猴脑钟爱有加。恰逢那时你爷爷是村里的耍猴人,虐杀猴子无数,便将被害死的猴子的脑子取出,卖于孙小梅爷爷后再将被取走脑子的猴子埋进山林,这才作下了孽,孙小梅的爷爷喜食猴脑,生了个孙女却成了疯傻之人,那年孙小梅发疯变傻,孙小梅的爷爷心知是报应临头,终日忏悔,隔年便郁郁而终,这正是报应……”
“原来……原来是这样……”
陈跃进听完这些已愧得泪流满面,一抹眼泪,又朝老猿猴问道:“老猿公,我们一家虐杀猴子也是为了生计,都是凡夫俗子,哪儿悟得到这么深的玄机?既然您早就知道这些,为什么一直以来都不提点我们,就眼睁睁看着我们铸成这么大的罪孽呀!”
“天机不可泄露,我辈修行当远离凡尘,又岂能干涉人间因果循环?”老猿猴一生感叹,又道:“你当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子孙被你们祸害,我不心疼吗?可这便是天命,如今此事当解,我将因果原委泄露于你,也是天命,天命难违!”
老猿猴这话说完,就听白薇插话说:“陈跃进,你确实错怪老猿公了,何况你妻子死后,老猿公假扮你妻子回家吓你,也正是对你的一点提示,当然了,也不完全是……”
话说到这儿,白薇扭头又看了那老猿猴一眼,接着说:“老猿公如此做法的另一个原因,怕也是想借着陈家鬼妻回还的传闻,多引来些奇人异事化解林的魔阵吧?”
“没错,我正有此意,”老猿猴点头道:“凭我自身无法破解那魔阵拯救子孙,为抑制住林中魔性不使百姓遭难,又无法离开太久,无奈下也只能出此下策,希望有驱魔界人得知此事后,来助我一臂之力,先前对各位有所惊吓,各位千万勿要怪罪……”
“那都是小事,我们都可以理解,可是还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
白薇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又问:“当年有两个小孩子到林子里玩耍,其中一个孩子竟被猴妖活活掐死,后来另一个孩子逃出山林被吓的诚惶诚恐,之后也在自家后院坠井而亡,既然魔阵是布在一年之前,那么此事应是在魔阵布好之前发生的,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