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钊出庭为左祥云瓣护。不过要用什么法律来给这个左祥云定罪量刑却没有宣布。这个问题直接关系到中G的独立自主,能坚持最好还是要坚持可问题是罗耀国能睁一眼闭一眼,让事情混过去拉倒么?
而就在周E来进退两难的时候儿,被国民政府派来给左祥云瓣护的律师章士钊却提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一翻案!对,就是翻案,因为刑事审判一般是分为定罪和量刑两个部分。在量刑之前首先要通过司法审理确定嫌疑犯的罪名是否成立。只有确定嫌犯有罪之后才要考虑用什么《刑法》来给罪犯量利而如果这个左祥云在庭审过程中翻供,推翻自己以前全部的供词,而且其他的人证、物证也“消失”的话,那自然就没有办法定罪,没有定罪也就不会有量刑了……这样至少可以在给国民政府一个台阶下的同时,把“立法权”给糊弄过去了。
不过为左祥云翻案的事情却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顺利,甚至还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麻烦!
“我有罪!我有罪!我罪该万死!组织上判我死刑我绝没有意见,我坚决拥护……”
说这话的,自然就是大贪污犯左祥云了。
也许是真的良心发现也许是误解了组织上面的意思,也有可能是精神错乱了总之在左祥云听到黄克功唆使他当庭翻供之后,就大叫大嚷着坚决拥护组织上枪毙自己!更让黄克功感到哭笑不得是,这个左大贪污犯这会儿还振臂高呼起“打倒左祥云左祥云罪该万死!”
的口号来了!
“左祥云!你到底翻不翻供!”黄克功猛地扬手一下,打得这个脑筋错乱的贪污犯一个翅起。
“不铒!就是不翻!”左大贪污犯捂着红肿起来的瘦脸脖子一挺大声道:“老子死都不怕,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黄克功皱皱眉,扬手又要打,可是看到眼前这位鼻青脸肿的贪官却一时下不去手。倒不是同情贪官,而是没几天就要开庭了,这副样子要是让那些国民党派来的“特务记者”拍成照片,拿到南方的报纸上面去刊登,那影响可就太恶劣了!
“祥云同志!”黄大中校咬了咬牙,挤出一点儿笑容:“现在是组织上需要你翻供!你如果不翻供,国民党反动派的阴谋就得逞了!你就是党的罪人,是〖革〗命党最人!”
“不!我不翻供!”左祥云却很坚定地摇摇头:“首长,您不用再考验我了,到时候我是绝对不会给组织上抹黑的,哪怕就是当庭枪毙,我也绝不会喊冤的!请组织上放心吧。”
“这个不是考验!是组织上要你配合反击国民党的阴谋诡计!你明白么?”黄克功的脸色看起来是相当的痛苦,面对这样一个坚定的无产阶级贪污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怎么可能呢?我要是翻供不就是说组织上冤枉我了么?我怎么能做那种事情?我左祥云的一切都是组织上给的,我有今天不愿组织,都是我自己贪心,被资产阶级思想所腐蚀,追求享受,追求资产阶级生活方式……”
左大贪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开始了自我批评。虽然语气极为诚恳,认罪伏法的态度也堪称模范可是黄克功的脸色却越来越铁青了,这次的任务看起来还真是没有办法完成了!这个家伙的脑子一定是进了水,明明有活命的机会偏偏不要,一心求死,难道是舍不得那发已经订购了的7,62毫米子弹浪费掉吗?
看起来这个家伙真的是疯了!这下可怎么向上面交代呢?也不知道那边的法律是怎么审判一个疯子的?
“什么?嫌疑犯发疯了?”章士钊一早来到中G〖中〗央驻地,就从毛ZD口中听到了这个有点让人意外的消息。
“既然是这样”章士钊慢慢斟酌着用词,他思索了下缓缓道:“这可是个麻烦,因为根据民国刑法,疯子是不能负刑事责任的。也就是说,这个贪污犯可以直接开释。而你们北六省的《刑法典》虽然是参考的苏联《刑法典》,不过在这方面却没有明确的规定。不过贵党可以宣布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不再追究左祥云的刑事责任……这样国民党方面可以解释为你们按照民国法律释放了嫌疑犯,那大家就都有台阶下了。对!这应该是目前最合适的解决方案了。”
周E来看了一眼毛ZD,他站在那里,一副成竹在胸的淡定模样,似乎根本就不担心国民党会进一步发难。
“E来,我看就按照章老的建议办吧。”毛ZD轻轻拍了下巴掌,朗声道:“我看这样就行了,国民党其实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左祥云的生死,也不在乎被我们速捕的其他罪犯的死活。他们想要的只是这个名义上的“生杀大权,。这回左祥云在他们的干涉下保住了一条命这就足够了。或许他们还会提出要我们将死刑上报最高法院核准。那样我们也有办法对付,我们的法庭今后可以不判死利,凡是犯下杀头大罪的,一律改判无期徒利。这个无期和死刑差距也不大嘛!”说着他的声音突然冷厉下来:“对那些人来说,死刑可怕无期就不可怕么?而且我们的同志绝大部分是好的,只要我们平时加强思想教育,加强引导,相信他们还是能经受住种种诱惑的。而且我们还可以使用司法、立法体系之外的办法来清洗队伍,净化组织。比如可以用群众〖运〗动的办法让娄员干部时时刻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和旺盛的斗志……也可以用群众〖运〗动的方式来教育群众,只要群众真正发动起来,那些隐藏起来的坏人很快就会无所遁形的!”
“用群众〖运〗动来教育同志锻炼同志倒是一个办法。”周E来也赞同地点点头。
司法、立法毕竟涉及到国家主权,如果地方上主张拥有过多的司法和立法权,很容易被误解为要闹独立。可是群众〖运〗动就不同了,这里并不涉及到法律问题,所以国民党的〖中〗央根本就管不着!
“当然,我们的葬众〖运〗动还是需要党〖中〗央的领导,〖中〗央必须要严格把握住〖运〗动的方向。”周E来说着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毛ZD一眼:“群众〖运〗动只有在〖中〗央牢牢把握之下,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它的积极作用,而将偏差和损失降到最低,这是一个大原则,我们必须牢牢记住!”毛ZD神色微微有些忿忿,可最终却还是没有开口。中G在过去的〖革〗命活动中不是没有发挥过群众〖运〗动的威力。不过也有不少副作用,比如容易失控,容易过激,还往往回对生产生活造成一定的影响。在眼下险恶的局势中,要使用这把双刃磐来净化组织和教育群众,必须要慎之又慎,决不能出现一点儿偏差。
“行老(章士钊)。”周E来看毛ZD没有再提出异议,便转向了章士钊:“麻烦您和我党的董必武同志一起跑一趋武汉去去和国民政府司法部说明左祥云发疯的情况,并且告知他们,以后所午的死刑都会上报最高法院核准后再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