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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跟长孙皇后的感情非常铁,第七年的时候都没痒痒就过来了,现在老夫老妻了,更不可能痒痒了。李二现在一有心事就喜欢找长孙皇后唠唠嗑,长孙皇后有做心理咨询师的潜质。
“知子莫如父”这句话用在皇家子nv身上并不合适,李渊就没曾想到李二bī宫,反而是李二身边的人最了解他。
李二一进长孙皇后就看出不对来了,长孙将睡熟的孩子递给宫nv,留出封闭的夫妻空间来。
“陛下又做噩梦了?”若是有大臣惹恼了李二,他一进来就会叨叨,而不是沉着个脸,这几年每逢这种情况基本都是做噩梦了。
“没,最近睡的很好。”李二摇摇头,享受着长孙皇后的按摩,放松着自己劳累的神经。
“那陛下可是念叨玄奘大师了?”长孙很了解李二,一边让李二舒服着,一边琢磨着怎么开导自己的夫君。
“还是观音婢了解朕啊。”李二拍拍肩膀上柔嫩的秀手,然后把手放在鼻下嗅了嗅,感叹道。
长孙皇后手下用了捏了一下,同时娇嗔道:“陛下就知道作怪。”
李二哈哈一笑,心情好了很多。
长孙皇后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做着按摩,“依臣妾看,诏袁道长做场法事也是使得的,上次求雨应了,归唐的事情也被袁道长说准了,道家的法力也不浅呢。”长孙皇后不理佛,至于道家,她也是将信将疑,但自己的夫君有心魔,重要的是怎么把这个心魔打消掉,她才不管那些佛道之争呢。对于她来说,谁能打消自己夫君的心魔,谁就是厉害的,管用的,这跟某伟人的“猫论”有异曲同工之妙。
换做别人劝解,李二不一定采纳,不过长孙皇后就另当别论了。李二点点头,说道:“成,那就jiā给观音婢办吧。”
“臣妾晓得,对外就说给孩子祈福了。”长孙皇后不愧是善解人意、温婉大方的媳知道李二心中顾忌着什么。孔老二曰过“子不语怪力神”,要是让大臣知晓李二有心魔,直谏事小,若被人钻了空子才让人懊恼,所以长孙说给孩子祈福。这年头孩子不容易站住,当娘的许愿做法事倒是比较容易让人理解。
李二内心稍安,心情也好了很多,跟长孙皇后拉着家常,“你可问过豫章?前些日子也算见过秦怀yù了,可满意?”说实话,历史上的李二可能不是个合格的父亲,但并不代表他不疼自己的儿nv!否则他不会在nv儿过世后身着素服两个月,更不会顾忌着因造反遭囚禁的李承乾和李泰而立李治为太子,就是因为他知道李治子软,不会杀了自己的哥哥们!
长孙皇后乐的笑开了uā,“臣妾问过,豫章可羞着呢,臣妾瞧那意思可是满意的紧。日后少不了谢她父皇的大恩。”
“那就好。”李二点点头,豫章的亲娘过世的早,有些亲娘不能争取的东西,自己这个当爹的一定要做好,否则怎么对得住孩子她娘呢?
“陛下对怀yù的那个考核是不是严厉了些?”丈母娘看nv婿,越看越中意,豫章是自己一手看大的,跟自己的亲nv儿差不多。唐人为官第一要看人的长相,再次才是文治武功。秦怀yù一表人才,又有秦琼的几分真传,长孙皇后当然对怀yù很满意。不过长孙皇后对对李二的考题有些微词了,生怕因为怀yù做不好而耽误了豫章的婚事。
“哈哈!”李二哈哈一笑,“观音婢也心这个?朕要考怀yù不假,但考较的不是能力有多大,而是他的态度!只要他用心去办,即使是办砸了,朕也会有合适的说辞。”
长孙皇后很意外,还以为李二要来个锦上添uā,待秦怀yù把差事办好以后才定下结婚日子呢,哪成想人家当爹的根本就没盼着未来nv婿把差事办好?
长孙皇后不说话,李二洋洋得意的解释道:“这棉uā本来就是秦家呈献的,居了首功,按道理来说,把种植的事情jiā给其他人,一块分些功劳才是正理,不过瞅归唐那意思是让秦家从中赚些好处,朕依了他又如何?”李二说这个的时候很大气,这是他一概的脾气,这话若是让晋宇听了,估计真的会感动的不得了,原来自己的小手脚没能瞒得过李二啊!
“若是怀yù打理的好,自然是锦上添uā的喜事。若是出了差错,别人也无可指责,这是关内第一次大规模种植,谁都没有经验,还不允许怀yù给后来人积累些教训?再说,朕才不相信归唐那小子置身事外呢!”李二看人看的很准,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小弟肝脑涂地鞍前马后了,当然,侯君集除外。
长孙皇后没觉得李二“厚黑”(厚黑其实本来是个褒义词),也没觉得李二心机深,只是觉得自己这个夫君学会了“帝王之术”,而且是自学成才的那种,她很为他骄傲。
没有人捧场,李二很寂寞,长孙皇后还是不急不缓的给自己捏肩。李二耐不住了,怎么这次自己媳fù不捧哏了呢?待转过头去,原来她正脉脉含情的望着自己呢。
李二此时正值壮年,三十过二的人,一个不小心就“剑拔弩张二尺八”了,虽说现在外面“冻死狗”,不过室内温暖如ūn,尤其是人的那心,猫叫~ūn似的一个劲的抓挠,撩拨的人热血贲张,恨不能现在就“真刀实枪”的干出来。
这么多年的夫妻做下来,长孙皇后哪还能不知道自己的夫君想要做什么?双目含情,媚眼如丝,仿佛一张一合就能挤出水来。“陛下``````”长孙皇后此时已经进化的用鼻发音了,浓重的鼻音像是一针兴奋剂,打在了李二的尾椎上(为啥是尾椎?徐锦江拍的那啥啥看过吗?尾椎啊,好地方!)。
李二伸手将长孙皇后拉过来,胳膊一伸,就将她揽至自己的怀中,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长孙的脖颈上,痒痒的、麻麻的。“喊朕‘二郎’。”李二犹如回到了当年新婚时期,世界就剩下了两个人。
“二郎``````大白天的``````”长孙皇后还有些理智,红着脸,扭着腰身,想消极配合努力平息李二的“怒火”。
长孙皇后忘记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娇软的身子碰到李二那传宗接代的“利器”,哪是在平息怒火?分明是拒还迎”的撩拨嘛!
李二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宽衣解带不熟悉,但nv人的嘛``````熟能生巧是很有道理的!
李二手里忙着,嘴上也没闲着,“大白天怎么了?观音婢不一直提倡节俭吗?省些灯油也是好的。”
长孙皇后还想说些什么,却早已被李二扒得lù出了那嫣红两点。唐朝可没有“牛nǎi能强壮一个民族”之说,nǎi是稀有的滋补品,李二没客气,张嘴就叼住了``````(这娃缺母爱,口渴了``````)
“二郎``````”孩子跟丈夫ǔn吸,虽然过程、原理一样,但感觉那是绝对不同滴!长孙皇后生产后一直未与李二同房,她正在黄金年龄段,哪有不需要的道理?长孙皇后还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两手抓着二郎的头,希望深些```再深些``````
李二没让自己媳fù失望,被子一掀,屋子里只剩下浓重的喘气声``````
贞观五年的正月里,还没迎来ūn天,却叫来了“ūn”,更干了出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