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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直在修建西伯利亚大铁路,目前除了环贝加尔湖路段尚未建成外,
段皆以竣工,并计划于年全线通车。若是这条铁路彼得堡至海参崴仅需六至七天行程,俄国人对远东地区的控制将大大加强,我国想要收回远东亦困难许多。所以臣觉得,此刻当为向俄开战之最佳时机,亦是最后时机……”
韩兴华是帝**队中极右翼思想军官的代表,一直主张帝国通过对外战争扩张领土。听到他地话,在场几个军官频频点头,就连唐绍仪也表示赞同道:“陛下,从外交角度考虑,臣也觉得此次对俄国的条件过低。据前几次与库达摄夫接触的情况看。即便帝国要回远东俄国人也会答应……”
听到众人的话,袁世凯与侯晋对视一眼道:“侯参谋长,看来你该给他们一个答案了……”
侯晋从身边地文件包里拿出几个信封交给众人道:“现在在你们手上地是一份作战计划,代号‘奔雷’,保密级别为‘甲一级’。请各位现在就开始认真阅读,然后按照自己的职责,对计划内相应部分提出建议并做出适当地调整……”
这是一份封装在信封里的文件,虽然只有十几页的厚度,但是封口处“绝密”二字却让人感觉入手沉甸甸……
就在中国的惊雷计划还处于襁褓中时,德法两国酝酿20年的计划。被积蓄40年的仇恨瞬间引爆,一发不可收拾。
自从普法战争之后,夺回阿尔萨斯和洛林已经成为法兰西民族坚定的信念,或者说是一种怨念更为恰当。正是在这种从强烈渴望演变而来的变态情节驱使下,法国人一直将他地所有兵力都集中到南部的德法边境,以待有一天能够收复失地,甚至攻入柏林。在1890年之前,德国只想守住这两个来之不易的资源产地,并没有什么进取的野心,因此也将大部分兵力部署在法军对面。然而。自从施礼芬就任总参谋长之后,德国人他改变了这种消极防守的战略。
在施礼芬那份著名的战略计划中。正是利用法国人急于夺回失地的心理,故意在阿尔萨斯-洛林一线部署较弱兵力,吸引在北方也就是德军的右翼部署重兵。改用右翼重兵一侧包抄的方式,从马斯河两岸铺天盖地越过整个比利时,象一把可怕地大草耙那样横耙全境,而后沿整个比法交界线进入法国,再循瓦兹河流域直下巴黎。德国大军将插入首都与调回应战的法军之间。这些法军离开它们地工事地带,就会在决定性的歼灭战中给吃掉。
对于德国人实行右翼包围的战略,法国人从来没有置之度外。甚至还有情报人员得到过施礼芬计划的一部分副本,并报告给法军总参谋部,但是那种怨念已经让法国人在战略上变得比德国人还固执。法国总参谋部认为,德国人在他们的右翼投入的兵力越大。他们在左翼和中路的兵力就要相应地减弱,法军就可以计划在这一带突破。法国的战略是背靠比利时边界面对莱茵河。只要德国人远道迂回包抄法军翼侧,法国就计划发动钳形攻势。在德军设防的梅斯地区的两侧突破德军中路和左翼,并乘胜切断德军右翼和它地基地的联系,使其无法出击。
基于这种的战略构想,法国人制定了17号计划:法国5集团军全部集中在南部的德法边境上,而北部时地防务则由比利时6个师负责。虽然后来将英国人也拉入了这个计划,并让英国陆军协助防守比利时,但是英国陆军的战斗力是“有目共睹”的。英国人不实行义务兵役制,陆军完全由自愿兵组成,而且大多是贵族兵,甚至一个上尉地亲戚可能都是某某亲王或者伯爵,指挥上存在很大问题。另外,英国本土诸岛的正规军仅有六个步兵师师和一个骑兵师,后备役虽有约三十万人,但非常缺乏训练,仅仅能够充当国民后备役。连基钦纳都称他们为“无用的业余军人,他们的作用等于零!”但是即便如此,法国人依然不愿意将一兵一卒调到北方战线防守,而是执着的向阿尔萨斯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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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方面,其部署也很好的体现了施礼芬计划。开战之初,德军只在东线部署了一个集团军——第八集团军——以防范俄国人可能的进攻,另外七个集团军则在西线从北向南一字排开:部署在比利时列日城以东的是德军阵线右翼顶端的第一集团军,部署在阿尔萨斯的左翼末端的第七集团军。第六、七两集团军组成德军左翼,计十六个师,他们将担负起阻挡法军进攻的重任;第四、五两集团军组成中路,计二十个师,负责卢森堡的突破;而第一、二、三集团军组成右翼,计三十四个师,按计划将穿越比利时,直接攻入巴黎郊区。
就这样德国人来到了比利时,而法国人开始向阿尔萨斯进攻。如果将双方的行军路线同时绘制在地图上,宛若一个大大的中国太极图:德国人在北方从东向西迂回,而法国人则在南方从西向东挺进。然而关键问题是,此时的“阴阳双鱼”并不是匀速运动,哪一方主力先突破对方的防线,哪一方将取得决定性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