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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外头呢这恐怕是百多年来权贵之间争风吃醋斗的最厉害的一次了,连柳国舅的手都斩了一支,还真是胆大妄为,如此看来,如今江南地面上说书先生们说的郑国舅威震扶桑,怕也不是添油加醋,却是真有其事的。
说书这东西,总是有人信有人不信,信的如颜家的何马象那般,通过说书,纵览古今,不信的如不少士子,斥为无稽之谈。
可乖官今儿这一闹,南京城十有八九却都要信了,一个眼睛不眨让手下把国舅、漕运河营参将之子的手给斩断的人,杀些扶桑iǎ国的诸侯,怕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虽然说扶桑名义上还是大明藩属国,可大明法律奉行的是没有举报人,就没有犯罪,人家扶桑都没人嘀咕,大明官员自然也不太乐意去弹劾,再说,即便弹劾,弹劾什么呢?人家是国舅,再怎么折腾也不是正式的官儿,威胁还不如身边一个普通的官员,身边的官员可能用屁股来挤掉自己的屁股坐那个位置,可郑国舅会么?没有好处的事情,甚至还要冒着得罪德妃娘娘的巨大风险,谁去做?这大明官场上,用后世网络语言来说,有厉害的,有装bī的,有**,却没有真的是傻*的。
这个,才是乖官折腾了这么许久,却依然滋润的缘故所在,就像是前文所说,国舅的身份带来了无数的好处,也带来无数的坏处,像是应天府尹王世贞,乖官即便对他很无礼,他也不会刻意去针对乖官,为何?因为郑国舅的屁股不会去抢应天府尹的椅子,反倒是官场同僚,有一些人,王世贞也要不遗余力去攻击的,为何?要么是王世贞为了自己的同堂去抢别人屁股下面的椅子,要么是防备别人来抢他屁股下面的椅子,说白了就是利益二字。
至于海商们,背后自然有官员的,可要么出过手了,没奈何得住郑国舅,要么隐忍着还没出手,目前也有些风平静的架势。
当初乖官担心得罪所有的官员,其实也有些高看大明士绅阶层了,诚然大明官员集团不是傻*,可也高明不到哪儿去,按照地域划分文臣要分成浙党齐党楚党……按照贪污大iǎ程度又得分清流、普通、贪官、大贪官……按照文武相制又分文臣、武将、统兵的巡抚、抚民的布政使……按照有没有iǎ**还得分阉党、不是阉党……即便是阉党,也还要分有**挂着阉党牌子的、身在阉营心在天下的、纯阉党没**的、只认皇上六亲不认的、只认银子六亲不认的、和文臣jiā好的、和武将jiā好的……各种大大的圈子,不一而足,总之,其中一派跟郑国舅斗起来,说不准别的派别还会下绊子。
而乖官目前就是在诸多暗流中浑水mō鱼的那个人,只是他虽然多五百年见识,到底没当过官,有些事情还是看不透。
不过,通过一系列的折腾,尤其是到了南都,当着南京城多如狗满地走的六部郎官们和勋戚权贵们,乖官的确初步树立起来他郑国舅的威势了,别人要惹他之前,怕是要多想想,能不能占到便宜,即便占到便宜,能不能承受郑国舅的怒火,那位可真是势无忌惮的主儿。
而南市十六楼的名ji们却因为乖官为了郝文珠的一张文书斩断了柳国舅的手这件事对他好感大增,身为nv子,身为名ji,虽然她们长袖善舞,可谁都怕郝文珠的事情落到自己的头上,而这位郑国舅虽然年轻,不,应该说是年幼,可对文文却是真的好,换了自己的相好,敢为了自己去砍一个有河营参将做老爹的国舅么?
所以,这些名ji们纷纷打趣郝文珠,文文妹妹,你可是碰到如意的郎君了,可要抓紧哦莫要被姐姐我抢了,倒是让平素子有些冷淡的郝文珠脸上绯红。
乖官乘热打铁,大包大揽,说文文姐姐的事情那就是我的事情,谁敢抢她,除非从我郑国蕃的尸体上头跨过去,这话,哄骗nv子极佳,不少文士妒忌的很,泥马,这郑国舅装乖卖萌的本事真是天下无双,这种话居然当众说出来,太不要脸了,太无耻了。
这些话让这些读书人去说,他们还真拉不下那张脸儿,可对乖官来说,腆着脸儿姐姐妹妹的一通叫这很正常,这在五百年后,哪怕是宅男也都会这个技能,可在如今的大明,非得西庆大官人这等嫖ji泡妞的圣手才掌握这样儿的本事,普通士子们,还真不行。
总之,柳国舅的ā曲对薛nv侠的拜师宴来说,更增了几分高真是宾主俱欢,至于原本要请郑国舅作诗的,大家下意识就遗忘了,一来怕万一郑国舅真做不出来,谁的脸面都不好看,二来也觉得,反正文文妹妹喜欢人家写的白狐,那唱本的确感人,倒也有几分别致的才情的,凭这郑国舅对郝文珠的好,能不能做诗词,倒是iǎ事一桩了。
正所谓凡事区别对待,和这些名jijiā好的,几乎没一个不能诗作对的,可乖官已经能不作诗词就入这些名ji们的眼了。
得了南市十六楼uā魁行首名ji们的好感,尤其薛五儿郝文珠,对他的好感度蹭蹭往上窜,非要打比方的话,用后世美*nv养成游戏来量化,好感度是红已经足够推倒了。
不过乖官自然是没推倒,他如今还不合适动不动就推倒妹子,连自家誾千代姐姐都没推了,怎么说也不能水流了外人田,还是再长大些罢
但,有个人却是可以推的,三品诰命闻人氏。
“你倒是说说,如何对付漕帮?”乖官坐在浴桶内,旁边是包伊曼给他擦身,身后贝荷瑞给他洗头,他高高翘着脚儿,闻人氏穿着大红è的肚兜,跪在大木桶外,iǎ心仔细地给他iǎn着脚趾头。
不得不说闻人氏有受虐的体质,单单只是跪在国舅爷跟前,想到自己一个三品诰命,却要给这个iǎ男人iǎn脚趾头,不知道怎的,自己先就觉得刺jī非常,胯下湿漉漉一片,脸颊更是酡红染就,分外妖娆。
从檀口中吐出一根脚趾,一丝雪亮的口涎还拉长着,她红晕着脸低声问:“爷是真要对付漕帮么”
“废话”乖官有些恼怒,“这些水老鼠,真真得寸进尺,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天下哪儿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要不对付他们,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背后捅一刀……”
“那还不简单。”闻人氏跪直了身子,把脚儿搁在自己iōng脯上,眼神如水,一边轻轻着一边说道:“直接对付他们就是了,无非就是分而化之,贱妾听说爷身边有个从扶桑带来的厨子,以前就是漕帮的,让他组织一个帮会,直接从漕帮挖人,天下的事儿,哪儿有银子解决不了的……”
乖官咦了一声,却是眼前一亮,不过,随即就有些郁闷,说:“这不是给人攻击的借口么到时候肯定有官员弹劾,怕是姐姐也保不住我啊”
闻人氏吃吃笑了起来,iōng前丰软柔腻就蹭着乖官的脚底板,乖官年轻气盛,在这上头克制力还真不怎么地,顿时有些口干舌燥的,忍不住故意拿脚趾头狠狠夹了夹闻人氏iōng前明显的凸起,闻人氏不但不疼,反而觉得异样的刺jī,媚眼如丝,“爷,您啊还是年纪太iǎ,有些事情,看不透。漕帮势大,朝廷也忌惮的很呢爷若办成这件事,或许有弹劾的,可贱妾敢保证,高声叫好的人更多。”
乖官哦了一声,顿时来了兴趣,一缩脚却是在水中坐直了身体,“此话怎讲?”
闻人氏iōng前两颗葡萄骤然失去搓,顿时觉得失去了什么东西一般,忍不住就伸出粉嫩的舌尖儿iǎn了
乖官看她卖过去的行首手段,心中就叹,这受过专业训练的到底是和良家不一样,不过,正事儿要紧,忍不住喝了一声,“快说,若不然把你的屁股打开uā。”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