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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作者怎样的心境,是如何表现的,请试作点评”这种问题。美国人绝对答不上来,顶多人家叫好跟着鼓鼓掌,或者猜猜那两棵枣树里哪一棵是树人先生的身外化身罢了。
电影这种艺术形式出来后也是一样,本来诺兰的电影是没什么人看的,可是后来诺兰自己找了水军搞起了病毒式营销,装作是粉丝的样子到处说“诺兰的电影太吊了,就你们这群智商余额不足的渣渣是绝对看不懂的,别浪费钱买电影票了,还不是去买两个热狗来得实惠,什么叫开放式结局明白吗?”就算是真的傻子,听别人叫自己傻子还不高兴呢,谁能就这么承认自己智商低?美国人(不仅限于美国人)被这种低级到了幼稚的激将法一激,纷纷掏钱买票去看了《盗梦空间》,然后还在博客、脸书上打写特写观后感,非要别人承认他是真的看懂了。
电影从低门槛的创作形式和以盈利为目的运作方式上讲,跟原本传统范畴内的艺术有着极大的冲突,所以一直被称作“第八艺术”以作区分,而这种冲突集中体现在了它对于大众的依赖上。原本的艺术,更多的倾向于收藏,字画也好雕刻也罢,大部分都是收起来了,展出往往也是仅给“懂得欣赏的人”欣赏。真正能享受到艺术二字的永远是社会的最上层,他们不需要也不屑让平民大众理解,而电影则不同,电影的基调不能定得太高,想雅都雅不起来,一旦逼格设定得高了,就跟失败划了等号。
《盗梦空间》说是烧脑,其实只要有小学三年级的自然科学知识和正常人的逻辑思维能力都能看得懂,所谓的烧脑不过是一种宣传上的噱头罢了,要是真的拍出让人看不懂的电影,就会变成《尤利西斯》那样,大家都说吊也都知道吊,可就是没几个能看完的。就电影史来说,这一点并不是没有先例的,《穆赫兰道》、《妖夜慌踪》才是真正的烧脑电影,而现在拿出来说,恐怕连知道名字的人都不多。
《盗梦空间》的病毒式营销是失败的,赢了票房和口碑,却把诺兰打得永世不得翻身,只要他还拍“诺兰式的电影”,就不会从各大颁奖典礼上获得安慰,一如之前《公民凯恩》的惨败。李经明的出发点设立得比诺兰要高,他没有纠结于智商这种更依赖于先天一串的东西,而是集中攻击“鉴赏能力”这个和整个教育链条以及社会风气挂钩的死穴,让整个美国退无可退。
“看看今天的票房,还需要我多说什么吗?”李经明掸了掸自己手上的报表,上面清楚地显示着《地心引力》第一周的票房成绩,一亿一千万美元,是许多所谓的好莱坞大片总票房都达不到的数字。
“你就得瑟吧,我看到时候你成了众矢之的,谁来帮你。”金泰熙好不容易来一趟洛杉矶,就没有立即回韩国,反正她接下来就是自己拍电影了,也没其他重要的事情,就索性在这里玩了玩,说是要多感受电影之都的气韵。
“确实容易成为众矢之的,不过我这儿也不是没人支持的,大不了火并一波,两边掰掰腕子。”李经明这一箭是冲着斯皮尔伯格射过去的,他那边站着的人太多,最后指不定会落到谁的头上去。
不考虑克林顿的影响,斯皮尔伯格是靠着“人文情怀”发家的,但是年纪一大昏了头的他整了个《世界大战》出来,钱没有捞多少,还把自己的招牌玩砸了。老头子就是倔了一点,当时认个错就没事儿了的,他偏偏说自己没错,错的是北美市场错的是这个世界,意思基本上可以解读为美国人就该看“大片”,而他作为最好的导演自然就要拍大片。
李经明这一招使出来,美国人都纷纷表示之前的偏见就是因为那些导演的胡乱宣传造成的,其实他们一点都不喜欢看《变形金刚》,一点都不喜欢看《速度与激情》,本来人文后来商业的斯皮尔伯格自然就被拎出来作为带坏风气的典型了。商业电影的版图之大,可以说占了好莱坞的绝大部分资源,但大卫.芬奇,昆丁.塔伦蒂诺,马丁.斯科塞斯,斯坦利.库布里克等人也不是没影响力的,他们往李经明的身边一站,还大呼“我们才是正义”,短短几天时间及就把那些给纯商业电影擦屁股的人弄得灰头土脸。
“看来你这边是弄定了,怎么样,做好准备了吗?”金泰熙笑得很媚。
“什么准备?”李经明正沉浸在大赚特赚的喜悦中,没反应过来金泰熙说的是什么意思。
“哎呀,就是那个。”金泰熙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做了个魅惑的表情。(未完待续。)